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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满满地说:“好了,矫正一下我们的战衣还能不能用,我们出发吧!”他话还没讲完,我就把它塞到了书包里。我再一次让他品尝了在玻璃盒子里上下颠簸的滋味。我们下楼和梅婶一起吃早饭,然后我拎着彼得呱去上学,我甚至还听见梅婶对我说:“太有爱了,你带着你的小青蛙去上学了。”竟然没有嘲笑他。说实话,我还挺不习惯两条腿走路,毕竟我们以前都是跳着走的。我刚到他的座位上坐下,一个人就扑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嘿,你怎么今天像只青蛙一样地走路?”……什么叫像只青蛙一样的走路?像青蛙一样高贵优雅地走路难道不好吗?你这样讲,是在歧视我们蛙类吗?他却看着我,一边笑得不能自已一边拍着桌子说:“你绝对想不到刚才你走路的姿势有多搞笑,哈哈哈哈哈你最近是养青蛙了吗?”……我把彼得蛙从书包里拿了出来,郑重其事地给他看。大笑的家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的脸上流露出尴尬的神色,无奈地说:“好吧,你养了一只挺可爱的小青蛙。”然后,我很认真地拿了个本子在上面写:亲爱的奥斯本先生,可以麻烦你给我和我的青蛙留一点时间独处吗。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僵硬了,本来想拍拍呱彼得的肩膀,但是已经维持不住笑容,索性就走了:“哦,那你就跟你的青蛙过吧。”说完,转身走了。彼得呱在盒子里绝望地大叫:“不!你不能赶哈利走,你这样会让他生气的!”为了照顾彼得的友谊,我转头对着哈利离去的方向说:“呱。”哈利立刻转身回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极度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要给我看你的青蛙!”彼得蛙:“???”我看他的表情,大概是——你们俩个到底是怎么交流的?愚蠢的人类。第8章和钢铁侠的坦白!我就这么和彼得蛙的好朋友交流了一整天。我说:“呱。”他就跟着我说:“呱。”我说:“呱呱呱。”他就跟着我回答:“呱呱呱呱呱。”总而言之,我们心照不宣地、兴高采烈地用呱语很和谐地聊了一个下午。彼得蛙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聊天,大有一副我们再聊呱呱的秘闻他就一头撞死在墙上的趋势。每次我给奥斯本先生讲笑话,他都会哈哈哈大笑,虽然人名这种专有名词实在是无法听懂,但是他总是能及时地get到笑点,并且愉悦地回报以快乐和专注,不得不说,他实在是比彼得强太多了。就连放学的时候,他都恋恋不舍地看着我和我拎着的彼得蛙,难得地用人话说:“我们好久没有聊得这么开心了,彼得,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是一个这么有趣的人。”彼得蛙绝望地看着他远去的神情,用那种怀疑人生的诧异神情看看我又看看哈利的背影,问道:“你们到底聊了什么?”于是,我站在大街上,鄙夷地看着他,对他说:“呱。”彼得蛙彻底抓狂了。事实证明,即便是他拥有了青蛙的身体,也无法追上青蛙的头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竭斯底里地抓狂,尖叫,用蛙掌拍着脑袋愤怒地嘶吼:“不要再说蛙语了!我求求你了,写字吧,我再也不抢走你的小本子了!”我看着崩溃的彼得蛙,大发善心地找出他的本子,很耐心地给他写:“我们讲了很多笑话,你想听听其中之一吗?”彼得蛙绝望地看看纸,又看看我;看看纸,又看看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他把蛙头埋到蛙肚子上去:“我们还是去赶紧找到那伙人再一次拯救世界、变回原样吧,我再也不想当青蛙了。”哼,你分明是嫉妒我比你幽默,可爱,人缘好。放弃了呱语交流之后,我照他说的,把制服藏好放在包包里,两个人一起开始了拿着手机在纽约到处游荡的日子。照彼得讲,他在那几个人的车上装了一个追踪器,发现他们总是时不时地开车在纽约周遭打转,但是由于一些问题没能确定他们的地点……我问彼得蛙,我们要不要找个外援什么的,我觉得这件事绝对不是我们可以自己解决的。我是说,没准蜘蛛侠可以解决,可是战斗能力只有青蛙的蜘蛛侠就不能解决了。彼得坚定地说:“不,我们绝对不能让复仇者觉得我们只是只会惹祸的小屁孩,你知道的吧?”可是你不就是只会惹祸的小屁孩吗?你看我,我就是只会啃老的小青蛙,我就没否认我啃老的事实。我们追着他定位器上的方向,在好几个位置上徘徊了许久以后,终于又在一个垃圾堆里找到了博士的位置。我一直怀疑彼得设备的精准程度,毕竟以我一只青蛙的角度来看,一个大boss,尤其是一个敢怼蜘蛛侠的大boss,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大boss,其思路不能用一般反派的智商来衡量,所以我告诉彼得蛙我们是绝对不会这么请而有之的找到他的,要不我们还是洗洗睡吧。但是彼得蛙很有道理地对我讲:你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阻挠前行的脚步,冲啊,小青蛙!……总而言之,彼得蛙告诉我,我们发现博士的位置被埋在一座垃圾山下面。我善意地告诉彼得蛙,如果博士在垃圾山下面,那就说明要么博士把我们的定位器扔了,要么博士已经被人杀了,总而言之我们是找不到他的。但是彼得蛙认为,不能在尝试之前就放弃可能,他挥舞着他的脚掌,睁大绿色的眼睛,长大了嘴呱呱地叫着。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以前彼得蛙生气的时候不会呱呱叫,他会说:冲啊!青蛙侠!彼得蛙指责我说:“呱呱呱!”我也不知道他在讲什么,毕竟我讲呱语的时候他听不懂,他讲的呱语,我当然更听不懂了。于是,我就骂了回去:“你真是太过分了!”我们两个人同时傻掉了。我们站在高高的垃圾堆上,看着彼此的眼神中忽然多了一抹深意。作为一只从来不会讲人话的呱,我看着盒子里上蹿下跳,开始第一次讲呱语的彼得,我们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同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要是我们再困在彼此身体里,可能就回不去了。被这种可怕的想法所干扰到,我迅速听从了彼得的命令,开始搬走堆积在上面的垃圾,试图从恶臭的垃圾堆下面找到博士的影子。我更希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