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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媚药(女s男m高H,鞭打背rutou屁股yinjing,像狗一样yin乱喷精

    里维特王城的西侧是基加卡山谷,其内部的森林幽深复杂,植被遮天蔽日,毒蛇猛兽层出不穷,又因常年瘴雾弥漫而变得十分阴森可怖,这片原始的未被开发之地历来被人类和血族所畏惧。

    而在这森林的最深处却有一座笼罩在魔法保护下的城堡,这是很久远之前的血族王室为了避难而建造的临时居点,只有王室嫡系成员才知晓,非王室者很难破解城堡外面那层最高级的隐蔽魔法,确实是一处鲜为人知的秘密基地,当年路德被赫里克砍断手臂,重伤得只剩下半口气,公主搀着他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地飞了两天一夜,才终于找到这里。

    而如今他再一次落败了。

    自从赫里克长出六翼,路德就在不断的失败中意识到他和赫里克的魔力差距已经产生了断层,就算他使用血契分得公主的一半魔力,四翼和六翼的差别也还是无法跨越的,路德一开始还能勉强跟他大战三天三夜,可随着赫里克逐渐掌握了更高阶级魔力的运用,路德再去面对他就变得很吃力了。

    王城回不去了,路德和公主还有少数几个贵族就暂时住在这片浓雾森林里。血族不食腐,而最近的人类村庄至少需要飞上二十天,因为近年蝗祸严重,无法得到充足的人类饲料,在城里圈养人类就不再可行,再加上天灾不断,人类血变得更加难得,就只能去捕猎森林里的野兽,虽然路德出身贫苦,动物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难以入口的东西,但他不想委屈公主,总是去想各种办法尽量让她吃得好一点。

    这次他凭借着狼族狡猾的伪装成功从王城骗出了一些人类,甚至还得到了几个珍贵的人类补剂,但赫里克也反应很快,并且以他莽撞的风格当晚就杀了过来,上来就斩了狼族首领的脑袋,然后提着那血淋淋的狼首到各个森林警告示威。

    他现在是六翼了,魔力强得可怕,路德不敢赌他不会发现这处城堡,于是便趁他还没靠近这片森林时冲出来,暗中把他往其他方向引。

    他很快就输了,赫里克现在已经可以轻松避开所有攻击然后对他进行近距离攻击了,就像公主嘲笑他的那样,路德也觉得,若是下次再遇到赫里克,自己或许真的会被他把牙打掉。

    他应该怎么办呢?

    可是路德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想这件事了,他现在正被公主用魔力凝成的铁链吊在卧室里。

    他赤身裸体的,面朝着墙壁,双手向两侧吊起,呈大字型站着,yinjing前端刚被穿上的银环被另一根细链牵拽,将他的yinjing拉扯至与身体垂直,让他硬也不是软也不是,guitou系带处的伤口痛得他想要用脑袋撞墙。

    公主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用口塞堵了他的嘴,她笑眯眯地摘下他的贞cao锁,在他的jiba上穿了环,然后就把他吊在这里,一句话都没说就走掉了。

    他家公主就是这样,明明长得和花儿一样,性子却又恶劣又残忍,路德已经做好她今晚不会再过来的准备了,毕竟公主以前就经常给他灌很多春药然后再晾他一整宿,她似乎以此为乐,路德见她开心,难受也都忍下来了。

    门外突然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是公主过来了。路德激动得一抖,手腕上的铁链也哗啦啦地响。

    塞蕾娜推开门,被蒙眼吊着的男人努力地侧身朝向她,因为被堵着嘴就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塞蕾娜觉得他这样子很是好玩,轻声笑起来,她随手摘下一条鞭子,朝着他赤裸的身子抽了一下,嘲弄似地随口训骂道:“乱叫什么。”

    一道细细的鞭痕瞬间浮现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塞蕾娜慢悠悠地走近他,又连着打了好几下。

    “咻啪——咻啪——”

    这男人天生骨架大,一身又都是从军时实打实练出来的结实肌rou,倒三角形的宽厚脊背被明显的肌rou线条所分隔,紧实又饱满的背肌充满了力量感,此时却因疼痛而颤抖紧绷,在灯火的映照下明暗相间,蛛网交错的鞭痕印在上面,凌乱又鲜艳,偶尔几下抽得狠了,凸起的红楞下方隐约泛起青紫的血点,更是无故多了几分想让人继续施虐的味道。

    “咻啪——”

    “咻啪——”

    塞蕾娜不说话,也不找理由,甩起鞭子一左一右交错地挽着鞭花,她并没有因为什么而生气,却也不收着力气,一口气都不给留,连续地狠打,很快就把男人整个肩背都抽遍了,结实健硕的脊背上通红一片,最着力的鞭梢落下就是一道细长的血痕。

    一顿毫不客气又狠厉急促的鞭打抽得路德直喘粗气,他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肩背肌rou隆起有如山峦起伏,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教会他下意识地放松自己,类似虔诚般舒展开每一寸皮rou,主动接受皮鞭落下时那瞬间撕裂般的烧灼痛感。

    “咻啪————”

    鞭子还在落,背上几处被多次交错叠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冒出细小的血珠,路德低着头安静地忍耐着,铠甲一般的肌rou时而绷紧,然后又很快放松下来,变得顺服又柔软,就像一头被调教得格外温驯的雄狮。

    路德军人出身,从小就吃了不少苦,就算作战时被砍断手臂也没哼出一声,塞蕾娜自然也知道他能忍痛,她停下来,用手轻轻擦去他后背零星点点的血迹,然后又换了一条鞭子。

    这条鞭子比刚才的短一些,而且更细,鞭梢的皮条更多,更容易cao控而且落点范围更大,塞蕾娜站到路德的侧面,横向抡起了鞭子,柔韧的皮鞭出于惯性,沿着男人的背缠着他的身子,鞭梢正好打在正面的胸肌上,敏感的rutou也被分散的鞭尾波及,银闪闪的乳环被鞭梢带到,连带着两胸间的乳链也跟着轻微摇晃。

    “啪!”

    又是一下,这次更加精准,鞭子末梢直接抽在乳首上,乳链剧烈晃荡起来,另一侧没有挨打的rutou也被牵扯着发痛,路德倒吸一口冷气,被撑得发酸的牙关咬紧了口塞,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塞蕾娜也不着急,就拿着小细鞭一下一下慢悠悠地抽,把路德右边的rutou打得肿了一圈,简直像个枣核儿,而另一侧还是小小粉粉的一颗,被不断弹跳的乳链拽来拽去。

    “啪!!”谁知塞蕾娜突然发难,手上突然用力,那枚可怜的乳粒瞬间被抽扁,然后迅速弹起,发涨,发烫,被大幅度抖动的乳链不断拉扯成rou条,银色的乳环也随之一闪一闪的摇晃起来。

    “啪!啪!!啪!!!”

    又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连续的三下,而且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重,全都打在右边的乳rou上,又准又狠。

    “!”路德疼得冷汗都下来了,全身绷紧,手腕上的铁链叮当直响。

    塞蕾娜见状很是愉快地笑了起来,她拿出一个小盒子,用两指沾了些里面粉红色的膏脂,然后捏了捏路德被蹂躏得肿痛不堪的rutou。肿胀的rou粒红得快要滴血,摸上去又软又烫,塞蕾娜把软膏均匀地涂在敏感的豆粒上,然后又接着剜了一指厚厚的油膏,把男人同样被打得通红的乳晕也涂了一层。

    公主就着滑腻的药膏开始揉搓他的rutou,她又是揉又是捏,微凉的手指夹着rou粒来回拨弄,时不时扯一下他的乳环,颇为喜爱似的玩弄了好一会儿。

    “小路路,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公主温柔地对他说,光凭语气似乎就能想象到她此时眼角的笑意,路德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道公主肯定不会如此好心,很快,乳尖和乳晕处就产生了强烈的异样的痒感,从内而外的瘙痒如同燎原之火,很快就愈演愈烈,rutou被狠狠抽打的肿痛与此刻的奇痒结合在一起,抓心挠肝似的,又痒又胀,在公主的指尖下饥渴得打颤。路德难受地挺了挺胸想求公主再捏一捏揉一揉他sao痒的乳首,可公主却直接把手拿开了。

    刚才抹在他rutou上的是一种针对男性的烈性春药,因为血族女性受孕低且性欲高,血族男性若是无法满足女性则会被视为无能,因此针对男性的春药和催情剂数不胜数,五花八门,塞蕾娜就尤其喜欢在男人身上用春药,这次也不例外。于是她又将药膏涂满了另一侧乳首。

    涂了媚药的乳粒在没有任何触碰之下完全硬了起来,尤其是被鞭子抽打过的右侧,已经十分明显地突出在身体外侧,乳晕和乳核都肿胀guntang,殷红如血,尤其是穿了环的两侧乳孔,痒中带痛,刺热无比,现在连带着没被疼爱过的左边也凭空痛痒起来,两边rutou引得全身发烫,难耐不已,可公主却不肯再仁慈地触碰他一下,若是没有被铁链束着双手,路德此刻定恨不得自己动手抓烂胸膛那发sao的两粒。

    塞蕾娜故意无视男人痛苦,反而又将春药细细涂满整条鞭子。当她再用染着媚药的鞭梢抽上男人的胸乳时,就可以愉悦地听见男人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

    “啪!啪!”只使了半分力道的细皮鞭抽打在路德结实的胸膛上,甚至都称不上疼,鞭尾触须般的细皮带燎在充血的rutou上,触电般的热流瞬间弥漫开来,只勾起了更深层的刺痒与酥麻。

    公主不紧不慢地抽着他另一侧的胸膛,明明不如刚才那般狂风暴雨,却让他的rutou胀大到极点,勃起的rou粒肿到颤都颤不动,显得那两个银环都变小了,唯有胸口上的细银链弹跳有如波涛汹涌,更是加深了身体内的酥痒难耐。

    不光是乳首,两侧胸膛也已经被打红了,男人性感饱满的胸肌上红痕交错,被薄汗沁得油亮亮的,侧面凸起的乳首硬挺肿大,有如两颗鲜艳的樱桃红果儿,乳环乳链一闪一闪的,随着胸膛起伏而颤抖不停。

    “啪—啪—啪——!”

    媚药的作用充分发挥起来了,路德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浑身上下只有蚀骨灼心的燥热和刺痒,他两颊发烫,一直积攒的口水也顺着口塞的缝隙流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已经主动挺起了胸膛,就仿佛十分急迫似的期盼公主能够再用力一些,狠狠地抽破、抽烂他那一对痛痒发胀的奶子。

    他早就硬了,只是那鹅蛋般的guitou上新穿了一枚亮闪闪的小银环,被一根水平方向的细短链子栓住,已经绷紧的银链硬生生把已经勃起上翘的男根牵拽至与身体垂直,铃口处溢出的体液将那枚冰冷的银环沁润得更加晶莹发亮。

    这时塞蕾娜突然转动手指,使用魔法将路德yinjing环上的链子和胸口的乳链勾在一起,然后抬脚踹在路德的膝窝上。

    路德被她踢得朝前跪了下去,由于身前那两条链子都很短,在他胸前形成了一个紧绷的Y字,他不得不弯下腰去,蜷伏着身子来缓解rutou和yinjing相互牵拉拽扯的剧痛。

    公主抬脚踩在他鞭痕交错的后背上,尖利的高跟鞋在他隐约渗血的交叠伤口处碾压。

    “屁股抬起来。”公主命令道。

    路德听话地塌腰沉肩,但他两条手臂还被铁链向后高高地吊着,做出伏趴撅臀的动作并不容易,他分开两腿,身体前倾,直接把头磕在地上,这才终于把臀部撅到整个身体的最高点。

    高大又强壮的男人被铁链半吊着,满身都是艳色鞭痕,像狗一样喘着粗气,跪在地上努力撅高屁股,两腿大开的姿势把他胯下两颗浑圆沉甸的卵蛋都看得清清楚楚。

    无论是谁,都无法将这雌畜般跪撅yin贱的姿态和那位穿着军装、威风凛凛的镰刀将军联想在一起。

    塞蕾娜一脚踩着他的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慢悠悠问道:“路德,你说,如果我的大将军不听命令擅自行动,回来后应该挨多少军棍呢?”她故意顿了一下,勾起嘴角,语气里也带了些嘲弄的笑意:“而且……呵,他还打输了。”

    “呜呜……”因为被口塞撑开了嘴,路德整个下颌都僵了,他根本就说不了话,而且这个姿势低着头,他的口水一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已经在地上积了一滩了。

    显然公主也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样子,她摆弄着手里的鞭子,又自己继续说了下去:“我听说,宫里二十军棍就能打得他走不了路,五十军棍就能废了他两条腿……”

    公主抡起鞭子抽他的屁股。

    “唉…我可舍不得这么罚你呢,我的小珍珠,”塞蕾娜叹了口气,手上的力道却又狠辣了一分,“我都说了不让你去,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像你这样只会打败仗的将军呢,只要乖乖躺在我的床上就好了……”公主撅起嘴,装作一副嫌弃的模样,“再出去给我丢人,被人打断了腿、打掉了牙,我可不会再去救你了。嗯?”

    塞蕾娜施法摘掉了他的眼罩和口塞,路德低着头不做声,塞蕾娜用力抽了他一鞭,打得男人全身一抖,连带着手腕上的铁链也跟着乱响。

    男人依旧沉默,塞蕾娜也不生气,只是又把鞭梢处仔细涂抹上厚厚的催情膏脂,然后接着抽他屁股。

    “啪——”

    “啪——”

    “啪——”

    细细的软皮鞭接连抽落下来,虽然也疼,但这对路德来讲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惩罚,只是这yin畜一般的姿势实在是羞耻,更何况他被打得深红肿胀的乳粒被细线拉扯成rou条,被媚药激得怒发勃起的yinjing也被前端的银环牵扯着,肿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子一样,毫不羞耻地直直竖立在腿间。

    公主打他屁股还不算,还要像教训孩童一样斥责他,说他真不乖,说他是个坏孩子,就应该被打肿屁股趴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路德此时已经快一千五百岁了(30岁,目前28),被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公主殿下边训边打屁股已经让他很难堪了,更羞耻的是,他在这种情况下兴奋了……

    路德虽然很想推脱说这是媚药的作用,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在公主的鞭子下获得了快感。细细的皮鞭抽下来,或横或斜地贯穿他的臀瓣,光滑紧致的肌肤上鼓起一道鲜红的rou棱,路德却只能感觉到那道鞭痕带来的热、胀、痒,以及从身体内部勾出的,源源不断的躁动与饥渴。

    他被打得很爽……他的屁股已经被抽得红肿发亮,可他铃口流出来的水儿却都已经滴到地上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喜欢被公主这样打的。路德难堪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他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把脸藏进地缝去,因鞭打而饥渴颤栗的腿根也徒劳地往里收了些,似乎想挡住自己下身已经淌到地上的狼藉水渍。

    塞蕾娜自然也注意到了路德的小动作,她恶趣味地笑了一下,把脚伸进男人的腿间,用鞋尖踢他的卵蛋:“我的小珍珠,怎么被打屁股也会发情呢?”

    她用魔力解开男人胸前的Y字链,又将吊着他手腕的两条铁链在墙上绕圈旋转了一圈,好让路德能够面朝向她跪好。她走到他刚才想要遮掩的地方,故意用鞋尖踩得那滩液体啧啧作响。

    “流了好多呢…怎么会这个样子?”塞蕾娜问。

    “路路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

    面朝着公主的跪姿让他无法逃离公主火辣辣的视线,路德羞耻得张不开嘴。

    塞蕾娜也早习惯了他的沉默,毕竟路德就是个寡言少语的性子,她也不是非要听他回复什么,她就是单纯的喜欢逗弄这个男人罢了。

    她用脚踢开他的膝盖,让他分开腿跪着,男人下身整个贲张的性器就全部暴露在她的眼下。

    路德异于常人的粗大yinjing早已硬挺勃起,在春药的催情效果之下胀得比原本还要大,看上去格外狰狞,柱身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巨蟒,翕张的马眼颤抖着,不断吐出晶莹的液珠。

    塞蕾娜养过不少男奴男宠,但路德的性器无疑是她见过的最大的,他胯下那家伙紫红狰狞,粗壮慑人,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下这根尺寸不匹配的性器时有多么舒爽,她塞进去的时候连两边的yinchun都被挤开了,吞到底的时候整个xue口都凹陷下去,仿佛宫颈都要被捅穿,他硕大的guitou像个蘑菇,饱满的冠状沟像伞一样勾拉着xue道里每一寸软rou,往外拔出时她被撑得发白的xue口就会像开酒塞那样艰难,她那晚几乎一直都在高潮,床上地上到处都是她喷的水。

    那是她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场床事。

    而且这男人不但体力好,还特别能忍,直到她爽完,她满意之后他才第一次射出来,完全不像那些娇滴滴的男奴男宠,没做几次就求着她想要高潮。

    所以说,这个男人真的非常好“吃”。

    塞蕾娜看着那根东西,暗中舔了一舔嘴唇,她用鞭梢轻轻扫了扫他的性器,顶端刚穿的银环被拨得左右摇晃。

    鞭梢上的媚药很快就渗入男根,强烈的催情效果惹得男人连腰都在抖,腹肌分明的小腹紧紧绷着,纹着她名字的耻骨处已经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两侧性感的人鱼线往下滑。

    塞蕾娜拉开了些距离,用鞭子轻轻抽打他的yinjing。

    她最擅长使用的武器就是银钩九骨鞭,她的鞭技在整个王室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自然是想打哪里就能打到哪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她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yinjing,又用鞭梢的末端时有时无地扫过流水的马眼,羽毛似的撩拨好几下后又猛地在柱身抽上一鞭子,这种毫无规律的责打最是折磨人,情欲随着鞭打的力度高高低低的起伏,路德挨了几下之后就有点忍不住了。

    自从上次被公主当场抓到他自慰,公主就给他戴上了贞cao锁,此后一直不允许他高潮,就算每次服侍的时候也都要给他的男根束锁精环,整场床事下来最后也不曾泄出一次。算到现在,他已经快有三个月没有出精了。

    路德原本不是纵情重欲之人,但奈何经过公主这几百年的各种调教,他也逐渐食髓知味,经常欲求不满,再加上公主经常给他用烈性春药,他有时候真的感觉快要不认识自己了。他快被公主玩坏掉了——就像以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欲求不满到瞒着公主偷偷手yin。

    “唔……啊………”又是措不及防的狠厉一鞭,过长的鞭梢由于惯性在男根上缠绕了一圈,瞬间浮起一道细细的肿痕。又是疼,又是爽,还有大量春药积攒下来的剧烈情潮,路德终于忍不住喘息,从鼻腔里闷哼了两声。

    塞蕾娜见路德粗喘呻吟,似乎变得兴奋了起来,她又照着刚才的力道继续抽打。

    鞭梢火蛇般落在他的guitou与柱身,抽得那阳根肿胀透亮,偶尔几下还会精准地打上下方沉甸甸的卵蛋,那么柔软脆弱的地方被鞭子甩得全是凌乱的细小红痕,囊袋在鞭子的凌虐下乱晃着,看着好不可怜。

    “啊……哈……殿下……”几乎沉默了一晚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此时他已经被情药沁得意识飘忽,贲张肿胀到极致的阳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弹动,在囊袋憋了几个月的jingye已经蓄势待发,高潮只在一念之间。

    “嗯?怎么了。”塞蕾娜笑盈盈的回应,却又抬起手猛地抽了他一鞭子。

    “唔……!啊……殿下、殿下……”这一下狠狠地抽在他打环的铃口上,闪亮的银环剧烈跳动起来。路德浑身一震,连腿根都开始痉挛,若是没有手上的铁链束缚着,只怕是要直接摔在地上。

    “殿下……饶了我……”野兽一般的男人终于哀求起来,就像困在笼子里伤痕累累的野兽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

    塞蕾娜装作没有听见,咯咯直笑:“什么?路路你说什么?”

    男人两颊发烫,难堪地避开了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殿下……求您允许……”

    他粗重地喘息着,似乎说得很是艰难:“已经、已经很长时间了……”

    塞蕾娜还是装傻:“哈,什么很长时间了?我不明白呢。”

    路德抬起头看她,似乎从她明显又恶劣的眼神之中读懂了什么,又无力地垂下头去。

    塞蕾娜继续打他,男人咬着牙关奋力忍耐着,下身被鞭子抽得左摇右晃,上面的小银环也跟着闪来闪去。

    “啪!!”

    又是一下精准地抽在铃口,男人红了眼眶,紧绷着身子,死死攥着拳头,把那两条铁链抻得哗哗作响。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有一下,再被打一下他就会射出来的。

    公主最讨厌随意出精的男人了……他要是又没忍住,一定会被公主厌恶的……

    毕竟…他现在什么也做不到…他也就只剩这副身子还能让公主玩弄了……

    “殿下……呜…殿下……求您赏我锁精环吧……”翻涌的jingye在血管里逆流,路德忍得快要崩溃:“求您给我带上环再打……求您了……”

    塞蕾娜看着他胀得深紫的yinjing紧紧地贴着小腹,流出的yin液将耻骨处染的水光盈盈,突然很想看看这男人边哭边射精是什么模样。

    她不做反应,稍微晾了他几秒钟,那男人一张俊脸被情欲催得红中发紫,又见他眼下发红,睫毛湿润,剑眉紧蹙,薄唇微张,浑身湿汗,对她哀声乞求,塞蕾娜觉得他此刻简直性感至极。

    “忍住,路路,别惹我不高兴。”她故意皱起眉,假装十分不满。

    “殿下…主人……求您……”男人湿润的眸子倒映出了她残忍的模样。

    塞蕾娜扬起手,凌厉的鞭风破空而起,顺着挺直的柱身,一鞭挥下去,从铃口到卵蛋全都被狠狠抽到。

    可怜的男人挺起腰,向后倾倒,那粗壮的yin根被他顶到半空中,连带着顶端的银环一起抽搐了两下,直到一股浓稠的白浊喷涌出来,这才从胸腔内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已经出精,可塞蕾娜却不肯停手,依然以刚才的力度抡鞭抽打,只见男人满脸红潮,痛苦不堪却又似极度狂乱地摇着头,下体的贱根被打得不停摇摆,鞭子打一下就往上顶一下,大量jingye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整个场面可谓是yin乱不堪,而那历来为血族所畏惧的镰刀将军,此时就如同一只肆意发情撒尿的狗,只知挺着jiba在空中乱甩,把jingye喷得到处都是。

    冲顶的快感吞噬了路德的意识,塞蕾娜挥手解了他手腕处的铁链,男人便直接瘫到在地。

    她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他,男人俊俏又英气的眼睛里已是一片泪雾朦胧,他眼神涣散,粗喘不止,连脖子根都红透了,也不知道喷出了多少,身上身下满是jingye,看样子似乎就要在刚才直接shuangsi过去。

    塞蕾娜伸手去拍他的脸,这男人呆愣地盯着她,还没找回意识,下面就又硬了起来。

    真是贪吃的狗啊。

    塞蕾娜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