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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紧窒令真芝一阵目眩,感受到yin靡的黏膜正激烈收缩,他将爱抚胸口的手移到下体,触手之处一片湿稠。「……你射了吗?」「啊……!啊、啊——!不…不要……」探进前方的底裤下握住被包裹的湿稠性器,瘫软的身体猛然一颤。「整个湿答答的。你看你射了这么多……」秦野带著难受而辛苦的表情回望真芝,无力地摇头要他别碰,但真芝岂会搭理他的要求。「啊、不要……不要碰……啊、不能…摩擦那边……啊、啊啊啊!」「我根本没碰啊……」真芝将黏稠的液体涂在纳入掌心的性器上。扭著腰身与他磨蹭的身躯是那么惹人爱怜,真芝迷迷糊糊地想著,搞不好真的一碰就会碎了。「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光靠後面就能高潮……」「呜……!嗯!我、我不知道……呜!」真芝的抽插并不激烈,反而是诱人的小臀自己前後摆动,绷著腿苦苦支撑溃不成军的身体。被底裤束缚的指头移动不便,那种迂回的感觉也折磨著秦野。「这里舒服吗?秦野……」「舒、服……好舒服!我要……还要……!」忍无可忍的秦野不知所措地摆腰,抽泣著伸手触摸自己脆弱的部位。接著用两手的指尖掰开律动越来越急促的真芝抽插了无数次的黏膜,沙哑而yin靡地要求他的侵犯。「这边……用力顶进这边……」「……恭敬不如从命。」真芝心头萌生一股扭曲的安心感,如秦野所愿地贯穿那yin荡可怜的嫩xue。即使剧烈律动发出rou体撞击声,秦野也不觉得痛楚,反而挺起腰肢主动迎合,黏膜更是配合抽插不断绞动。「好大、啊……太大了、真芝!……顶到了、顶到…那里了……!」「该死……!」真芝凶狠地侵犯意乱情迷逸出吟叫的秦野,激烈的动作撞得桌子喀喀作响。双膝打颤的秦野偶尔跟不上速度,真芝扣住他的手肘,将前端顶在最深处的一点小幅度画圈。「你这里嘴馋得要把我吞了……」「我、我没有……」从碾绞的蠕动领悟到自己和秦野的极限,真芝紧搂住啜泣难受的身躯。秦野在粗重的喘息中不断发出恼人的吟叫,紧箍住真芝性器的rou壁加速激烈地收缩。「要射了吗?……是不是又要射了?我可不可以一起射……」「呀啊!不、不行了!我……要射……射……啊、求你…射在里面……!」秦野最喜欢攀上高潮那一瞬间被射在里面。真芝这么问不是为了取得许可,而是为了加深他的亢奋,被秦野哀求著持续贪婪的蠕动,真芝满意地扬起嘴角。「那你要用这里……喝乾净哦?」「嗯、嗯……全部…全部射进来…!」「那……我要…射了!」不准漏出来。用过分猥亵的嗓音说完後,真芝重重挺入最深处释放狂野的欲望。「啊、啊、啊!……啊……!」凶猛的激流排山倒海地贯入,秦野的身躯大大痉挛了两下,重复著宛如要榨乾男人般的收缩,最後双膝一软向前扑倒。「秦、秦野……?」「呜——!呼、呼……嗯……啊!」受到冲击的桌子向前方滑动了几寸。真芝的雄蕊连带地抽离身躯,被撑到极致的xiaoxue发出湿稠的声响闭合的瞬间,秦野情不自禁逸出恼人的呻吟。「你还好吧……?」「……!」秦野屈开膝盖坐倒在地,将裸露的臀部贴在地板,无言地摇摇头。「抱歉,我太没有节制了……」「……太……」肩膀激烈起伏的秦野喘息著攀住桌脚,那疲惫虚弱的模样让真芝不由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火。可是,又咳又喘的秦野既没生气也没埋怨。「刚刚…太刺激了……我腿软……站、站不起来……」「啊……原、原来如此……」对著上身瘫软地靠著桌脚的秦野,真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伸手绕到背後扶起他时,秦野将泪痕犹存的嫣红脸颊埋进他的胸口。「站著做……实在有点……」「抱歉,我真的等不及。」细看之下,摊在地上的双腿还在细细痉挛。心想秦野可能不愿意却也别无他法的真芝,作势要横抱他,结果被秦野拉住他没有解掉的领带。「等、等一下……你先脱掉衣服。」要不然会弄脏。秦野说著虚弱地缩起身子藏起沾满jingye的下体,真芝苦笑著说来不及了。要是在意这种事的话,打一开始就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向他求欢了。「没关系,就当我罪有应得……你也想把身体洗乾净吧?」自知自己太过蛮横的真芝,抱起纤瘦的身躯当做起码的赔罪。秦野的骨架清瘦,乍看似乎体态轻盈,但全身筋rou匀称的他其实有著相对的体重。不过也不是重到抱不动。真芝抱著他站起来时,秦野带著几分慵懒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本想用身体敷衍秦野的疑问,聪明而意志力坚强的他到头来还是没有忘掉。真芝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秦野嗫嚅地说:「你今天的感觉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抱歉,在公司有点不愉快。」果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吗?真芝垂下视线,只能用道歉来弥补自己的心虚。他咬住下唇,不再做无谓的辩解。(看来我遗是死性不改。)为了逃避焦躁和不愉快,用强硬的**寻求慰藉的行为,让真芝自责地想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然而,一道柔软的触感印上自己充满悔恨的脸颊、,让男人陷入低潮的心情为之一振。「不用道歉啦……其实我很高兴。」「秦野……?」惊愕地俯视怀里的恋人,只见他的表情含羞带笑。秦野微笑著轻啄一下真芝的脸颊,又再度印上他讶异之余微开的嘴唇。「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再加上事出突然,我才会吓一跳。」「抱歉……」「都说不用道歉了。我又……不讨厌。」被真芝疯狂索求的秦野,一想到他这么渴求自己哪还生得了气。尽管腰酸腿软,心头仍感到一丝丝甜蜜。「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想到我,好像在跟我撒娇一样……这种感觉满窝心的,」慵懒的手臂攀上男人的颈项,秦野用温柔包容了真芝的所作所为。「你呀……」根本不是好像。正因为自己用最差劲的方法向他撒娇,现在才会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中。「啊……我怎么了?」秦野不但宽恕他胡乱发泄情绪的行为,甚至还感到欣慰,让任性妄为的男人无奈得唯有仰天长叹。(你就是这样……)不管是温柔呵护他,还是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屈服自己,到头来被爱情灌溉的人总是真芝。「你老是这样纵容我……害我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啊……?有吗?」真芝长长一叹,换了个姿势重新把他抱好。秦野侧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