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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处理过了,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怖,但还没有包扎,一条条划出来的血痕依旧触目惊心。保镖队长只一眼就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别让我逮着那孙子,看不揍的他满地找牙……”林一水趁热打铁,就着保镖队长激动愤慨的情绪,拽起他的胳膊,两人回房查案去了。管家先生“心肝儿rou”地叫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指挥人去泡姜茶,拿毛巾,准备病号餐。“好在没有伤到内脏,骨头也没事儿,都是皮外伤,理论上以静养为主。”许医生手里端着好几张报告和医学影像认真看过,给出结论。他已经把池曳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没落下一颗牙齿,贺霖松了口气,rou眼可见地眉峰平缓了下来。许医生专业素质确实过硬,把池曳小腿和掌心的伤口全部重新包扎了一遍,整个过程没用一滴麻药。管家先生不免忧心,“夜里要是疼起来可怎么办啊?”医生冷静客观,“疼痛是难免的,但皮肤麻痹的药物普遍存在一定的副作用,在对于不同患者在体内的完全代谢掉的时间也不尽相同。我始终认为手法可以解决的问题没必要依赖药物。”贺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攥着拳头,“疼的不是你?”许医生愣了一下,贺总不是一向倍加推崇自己这套“能抗就抗”的硬汉理论吗?怎么突然转性了?管家先生心思转动,试着暗示,“贺总的意思是,不用麻药的话有没有其他缓解方式。”许医生在刚才等人时已经和管家先生形成了某种谜一样的默契,低头想了想,“有数据表明,鼓励、关怀和陪伴对于一切疾病和伤损的恢复都非常有效。”贺霖默默把身下的椅子往池曳的床边偏了半厘米,没说话。管家先生再接再励,“夜里如果没人守在身边是不是会比较凶险?”医生想了想,“皮肤上有了创面之后,人体免疫机制确实会增加热休克蛋白也即是Hsp90在T淋巴细胞中的表达,并加快迁移到感染位置,这个过程中体温调节的中枢神经会因此影响,必要的时候,需要一些医学辅助手段来控制人体温度。”贺霖心系池曳,一时没跟上这种晦涩拗口的学术表达方式,眉头微蹙眉。管家先生其实也没听懂,但他从医生上调的眉尾里读懂了天机,按自己的心意翻译,“就是晚上会发烧的意思。”“体温超过38.5了要吃药,得有人一直守在身边看着。”贺霖点头,看表情是明白该怎么做了。池曳从贺霖把他抱进怀里开始就非常迷惑,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佯装疼痛难耐地闭着眼。现在装不住了。他一点儿也不想被冷面霸总彻夜陪伴并挂怀鼓励,主要也是怕折寿,强忍着疼,垂死病中惊坐起,“不用那么麻烦,医生不是说没大碍吗?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仅仅是伤了小腿,不是伤了小脑。”管家先生恨铁不成钢地训他:“到时候,你烧的迷迷糊糊的自己知道什么?”池曳还要再说,被贺霖毋庸置疑地眼神给瞪回去了。许医生又配选了几种抗生素,亲自给池曳输上液,交代了最近饮食不要吃发物、伤口不要沾水等注意事项之后就起身告辞了。管家先生心满意足,客客气气地医生送出去,还顺手帮屋里的两个人带上了房门。池曳到现在依旧有点怕和贺霖单独相处,尤其是现在,贺霖自始至终都板着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摆明了是非常不高兴。池曳非常识趣地缩紧被子里装睡,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动静。贺霖轻轻叹了口气,“你没睡着……”池曳没蹦住,探出脑袋,掀开一点眼皮小心瞄了瞄。动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嘶……”,贺霖眼中的关切太直接,让池曳甚至不能忽视。池曳想了想,挥了一下被包的像是馒头一样的手掌,刻意放松语气解释:“多亏我自己聪明,掉进池塘之前往里看了一眼,提早发现了玻璃渣。”“我还用手挡了一下,要不万一划到脸上或者划伤了眼睛,那不就毁容了,哈哈哈。”贺霖非常不想听,强压着脾气闭了闭眼。池曳没得到回应,又轻轻叫人,“……先生?”贺霖吸了口气,转身托起池曳缠着绷带的手,停了许久方道,“疼吗?”问这句话时,贺霖终于放柔了声音,表情虽然依旧冷厉,但他抬头,望向池曳的双眼里,有nongnong的心疼。池曳眼眶不自觉就红了,点头。贺霖不忍看,强硬地转了话题:“是意外,还是人为?心里有底吗?”池曳没想瞒着,也没必要,“应该是人为。”贺霖冷冷地,“谁?”池曳刚要开口,门外林一水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恭谨而急促。林一水,“二爷,盛唐影视唐总的独子唐延打来电话,希望能见您一面。”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2916:52:59 ̄2020-10-3117:56: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秣笺、夭夭3瓶;名字好难取啊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6章林一水边说边走,没有等到贺霖回答就直接推开了池曳卧室的房门,脚步非常急促。与平日里的持重得体、进退有序的林助理判若两人。贺霖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目光沉了沉。贺霖平日里虽然凌厉,但从面部微表情却控制的沉稳,惯常上让人看不端倪,此时眉峰已经蹙得鲜明,显然是动怒了。林一水最擅察言观色,这次居然似乎恍若不觉,反而避开贺霖的目光转向池曳包成馒头的手,言辞中尽是关切:“池少受惊了。您的伤怎么样,都处理好了吗?用药了吗?”池曳敏锐地感觉到空气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寻常,但又说不出为什么,难道是贺霖对自己太关切让林一水吃醋了吗?其实,大可不必。池曳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扎着液体的手往床里蹭,离贺霖的大腿稍微远了些,然后才试探地点点头。贺霖一般按住池曳手腕,不由分说往自己身边带,音色低沉:“输液呢,别动。”池曳轻轻挣了一下,没挣脱,嘴角抿了抿,偷偷瞄了林一水一眼。眼中略带歉意。贺霖抬眸看着林一水,几秒钟之后,从胸腔挤出一声咳嗽。林一水早在推门而入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却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