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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鬼打断他,“我说过跟你没有关系,腱子rou要寻仇的人是我,我弟跟我侄子都是替我去死的。”帅哥声音沉痛地说:“我的确没想到,因为我,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丑鬼扯动嘴角冷笑:“不,这怎么能说是因为你,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追根到底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怎么会有今天这些。”“你……”帅哥说不下去。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一样,丑鬼张着眼,望着天花板疲惫地笑,说完又闭上眼睛。丑鬼从医院里跑了,趁着帅哥出去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拿,衣服都是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溜出医院,回出租屋换好衣服,拿上必要的东西,离开了本地。但也没有回老家,丑鬼并没有什么脸面回去。随便买了张火车票出发,中途坐得烦了就下车,是哪个城市不重要,他只是个过客。辗转大半年,肚子上的伤拖拖拉拉还是好了,不过也留下来不大不小的后遗症。那子弹穿破了胃,切除了部分伤处,但这胃痛的毛病却是少不了了。膝盖也恢复得不完全,天气变化还是会钻心地痛。丑鬼没觉得有什么可抱怨的,他欠的可远不止这些。又到过年了,丑鬼闲来无事,给当初带出来的破手机充上电,开机,顿时收进来无数短信和未接电话。真的是无数条记录,帅哥找他,从愤怒谩骂到要挟到最后的无奈,无一不是问他在哪里。他还每个月准时给这个手机充值。可是过去,这个手机也没有因为他响过多少次。丑鬼还是关了机。年三十,丑鬼独自吃完一顿速冻饺子,按耐不住,傍晚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到家已经是大年初一晚上,敲开家里的门,丑鬼爸妈双双红着眼睛看了丑鬼半天,然后把人拖进屋,又打又骂半天,才抱着哭成一团。“我们都以为你……”丑鬼妈哭得声嘶力竭,“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是xx过来说的,他一直在找你……”丑鬼也湿了眼睛,抓紧他妈的手说对不起,再多的话却说不出。丑鬼在家里住了下来。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在家里,没在父母身边生活过了,每次见面都是因为各种事,忙忙碌碌来去匆匆,这次却是要长住下来。家里渐渐又有了些和乐的气氛。年后丑鬼妈问丑鬼:“结婚吧,找个人好好过日子。”丑鬼没有拒绝:“行,您帮我看。”跟二婚女见面是在相过七八个人之后的事了。两人年纪相当,女人还大一点,带着个孩子,孩子爹早两年生病走的,女人想找个人依靠,没别的要求,只要不把孩子当外人就行。之后两人陆续见了几面,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丑鬼样子虽丑,也没什么钱,却是个知冷暖的人,看到什么稀罕的,女人有兴趣的,他都会主动问了买下来,还次次顺带给小朋友也买些玩具。女人品性也不差,因为是二婚,到丑鬼家里的总是自觉低一等,低眉顺目,对丑鬼爸妈都挺孝顺,主动洗衣做饭,没有什么娇气的毛病。“我看就这么定下来吧。”丑鬼妈实在担心有变,拉着丑鬼商量,“这人会持家,你们两个好好生活,日子不会差的。”丑鬼点头:“行,都听您的。”第四十八章48婚礼于是定了下来。却没想到横生枝节,饭店临时通知要改期,可是亲戚朋友都请好了,哪有再往后推的道理。对着女人满脸忧愁却安慰自己要不算了,丑鬼想着怎么也要把这事解决了可在见着酒店老板的时候,丑鬼宁愿自己不要这么死要面子,其实在小饭馆里摆几桌,也未尝不可。但人已经见到了,再退出来总显得矫情。“x总,我不知道这酒店原来也是您家的,要知道,我也就不给您惹这些麻烦了。”丑鬼端着假笑,把早前那些骨气全丢进脑后,几乎卑躬屈膝地又求道:“但您看,我们这小户人家办一次酒不容易,人都请好了,再改期怎么都不是个事……”帅哥坐在沙发里,双目紧紧盯着丑鬼,就是不肯松半句口。丑鬼颤着声音又说:“我知道,您做生意事大,小生意大生意这个区别我懂,但这一次能不能,能不能看在过去……过去的情分上帮个忙……”话才落音,帅哥就把手边的水晶烟灰缸砸在了茶几上,玻璃四溅,碎片划过帅哥脚脖子,顿时流出殷红的血来。帅哥用手捂着了伤口,看一眼满手的红色,又愤恨地朝丑鬼看过来。丑鬼愣楞地看着,手里已经攥了一手的汗。帅哥从沙发上起来,周身似乎笼着一层火气,眼看就要烧过来,他却突然晃了一下,腿一软,人就倒了下来。丑鬼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本能地冲过去接住帅哥,而他自己却跪了一膝盖的玻璃渣。抱着帅哥才知道这人瘦得离谱,外人面前光鲜亮丽,衣料底下却一把骨头。可他不是应该过得很幸福么?做着首富的女婿,老x总的接班人,未来的董事长,权力财富香车美人,要什么他没有?难道还有什么满足不了的欲望?帅哥被安置在酒店房间里休息,腿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其实伤口不大,玻璃也没有留在里边,只不过他肤色白,那些血看起来恐怖而已。丑鬼也还没回去,他在沙发里坐着,并没有顾及什么抽烟禁令,一根接一根抽了很多。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帅哥醒了,猛地又翻坐起来,在对上丑鬼视线的时候,愣了一秒,接着别开头,低低地骂了句脏话。“你怎么还没走?不是要急着结婚,急着给人家做便宜爸爸,怎么还坐在我这里抽烟?”帅哥睡了两个小时,声音很哑,他不习惯,摸着喉咙咳了咳。丑鬼已经递过来一杯水。帅哥抬头看他,没接,却红着眼睛瞪着他:“你不是要……”又是这些话,丑鬼听得发笑,但还是克制着,恭恭敬敬地商量:“您看酒席的事能不能帮帮忙?就这一次,保证再不来麻烦您。”“没可能!”帅哥掀被子下床,没顾忌腿上的伤,顿时痛得嘶气,忍不住又暴躁地踹床,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双手揪着丑鬼的衣领,将人推进床里,人也随之坐上去。他坐在丑鬼的腰上咬牙狠道:“想在我家酒店里办婚宴,你这辈子也别想。我现在改主意了,你去试试看,还有哪家饭店敢接这个单。”丑鬼眼皮发红,是被心火烧的。要不是家里那几双眼睛还巴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