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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的刺激愈大,好像肠道深处要比前面一段要娇嫩得多似的。他说不清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额角也渗出了几滴冷汗。这东西仿佛长得没有尽头,可以从肛门一直捅到嘴巴。他幻想着这荒诞不经的残忍画面,身体竟然又兴奋了几分,体内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当张海明将假阳物完全插进体内时,膝盖已经跪得发麻,他谨慎地扭动身体,让假阳物在他体内活动,同时一手taonong未勃起的阳物,藉由前方的快感放松身体。自觉身体已经适应了,他才按下炮机的开关。这机器没有所谓的强弱档之分,一旦开启便是照着已设置的程序一成不变地进行活塞运动。好在开始时并不激烈,只在他体内轻抽数十下,顶端的软毛扫过肠rou,泛起阵阵难耐的瘙痒,张海明被搔得两腿发软,顾不上自yin,两手哆哆嗦嗦地撑着榻面,撅起屁股乱扭。乳夹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摇晃,就好像有人始终恶劣地扯着他的rutou不松手一般,涨疼里带着些许异样的甜美。不知不觉中,机器加快了节奏,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强度最大时,整根假阳物都拔出张海明的身体,再狠狠地撞进合不上的roudong。张海明感觉假阳物的每一次顶入都深得好像要戳破他的肚皮似的,令他既恐惧又迷恋这纯粹的力度。炮机不可能像人类一样使出各种花样,它只是照着既定的程序单调地抽插,顶多有些速率和角度上的变化而已。但仅仅只是这些,就足够使张海明沉迷在欲望之中。他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些冷冰冰的道具了,它们虽然没有体温,也不能与使用者互动,却能以最直白的方式为使用者提供快乐。它们不会疲倦,也不会有别的要求,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满足用户的性欲。还有什么zuoai方式可以比独自呆在房间里,由一样或者多种性用品来尽情满足自己的欲望更畅快呢?独自一人,他可以完全照着自己的喜好和想象行事,也可以懒洋洋地草草了事,无须在意他人想法。虽然一个人也许有些不便,但这难道不是最自由的享乐之一吗?张海明被插射后,手脚几乎连撑不住身体。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勉强向前爬出数步,让后xue脱离炮机的抽插。他拉过叠在一旁的薄被和枕头,垫在自己腰下,仰面躺在床上。射精后,倦意铺天盖地地涌出,身体酸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脑子里也浑浑噩噩,一时间,张海明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是何境况。他深呼吸过几个来回,大脑才恢复了些许清明。他从边上取了根约20CM长的细细的塑胶软管,照着记忆中工作人员的说明,从铃口慢慢插入。这是他头回往自己的yinjing里插东西,尽管他已经尽可能放轻了动作,但仍有酸痛感从yinjing中传出。当软管插入约三分之一时,他难受得在心中大骂脏话。然而事已至此,他总不能在摄像机面前半途而废,只能硬着头皮把管子插到只剩2、3CM在外面为止。软管的尽头挂着个小巧的铜质铃铛,稍有动作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扰得张海明心烦意乱。他往前挪了一些,仰面躺着,把被垫高的屁股贴在兀自动个不停的假阳物上,伸手引导着假阳物再次插入体内。这次他勃起的速度要比前两次慢得多,一是因为已经射过了两次,多少有些力不从心,而是由于yinjing里插有异物,使他不适。然而他那被干得烂熟的roudong依然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使他不得不意识到插入射精并不是男性获取快感的唯一方式。“其实人的身上有很多可以获取快感的地方,也有很多种方式,当你体验之后,就会发现普通的性交有多乏味了。”在教导他怎么往yinjing里插入软管时,那个工作人员如是说道。他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认真,好像他们是在探讨什么人生这里或是正事似的,总之,就是不像是在谈论性。这反而令张海明感到窘迫,他更习惯在猥琐而默契的笑声中谈论他们插过的和想要插入的洞。他想很多人也都是这样的,那个古怪的工作人员肯定是少数派。张海明把炮机夹在两腿之间,大腿内侧的嫩rou被快速震颤的机器底座震得有些发麻。他的yinjing随着假阳物越发强力的撞击而晃动,铃声叮铃,像是在尽责地提醒他不要那么快就沉溺于欲望之中,使他不得不费力让自己保持在一个相对清明的状态里,却不明白为什么会感到羞愧。同时,yinjing的摇晃、小腹的紧绷、腿根的痉挛,甚至是急促的呼吸,这一切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仿佛都在为yinjing里那根可恶的软管提供动力。软管在他狭小的输精管里转动,产生的酸刺痛感被无限的放大,然而这肿胀的不适中又包含了某种让他兴奋的东西。他的yinjing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贴在小腹上,偶尔漏出几缕清液。他被假阳物干得roudong不住抽搐,又想射精了。但是软管还插在他的yinjing里,使他无法像平时一样顺利的射精。对于射精的渴望和不断堆积却始终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十分难熬。他顾不得软管可能带来的刺激,一手握住胀痛的yinjing,一手捏着软管要往外抽。他想得简单,以为只要把这东西拔出就能得到解脱。然而他甫一抽动软管,输精管处便传出难以忍耐的诡异酸痛,连带着腰椎也酸麻无力。他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为眼前的处境而绝望了。假阳物仍在无情地撞击痉挛的菊xue,透明的肠液随着假阳物的进出而溢出体外。前方的yinjing又硬得像要炸开一般,隐隐作痛,对于射精的渴望如轰隆雷鸣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张海明恍恍惚惚地一手在胸前揉搓,一手仍停在yinjing上,在极乐世界与赤焰炼狱间往复徘徊,不得一时清明。他狠下心,咬紧牙关,一点点慢慢往外抽出软管。yinjing由于这太过强烈的刺激不停地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射浊精。膀胱处跟着也酸麻不堪,他下半身可说是完全失了气力,两条腿直直地陈在榻面上,哪还有什么劲去夹紧或张开。张海明费尽力气,好歹将那该死的软管取了出去,心中把安排这段节目的导演和工作人员骂了个狗血淋头。此时他已接近虚脱,身体软得如同团麻糬,任由炮机戳弄。最为饥渴的yinjing却反而一时射不出,颤巍巍地抖了半天,最终才如放尿般,缓缓流出半清不浊的液体。到工作人员进来收拾时,张海明的rutou被乳夹夹得几尽黑紫,稍一碰触便是钻心的痛痒。腹股间则沾满了黄黄白白的液体,也不知什么时候失禁了。通过这几回卖力表演,张海明拿到了一大笔钱,除了还清债务外,竟然还小有盈余。虽然照合约,他还需要出场两次,但他心里已有了提前结束交易的念头。毕竟卖rou这种事就算来钱再快再轻松,也不能做长久之计。张海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