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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温暖,语声柔柔的说着。我却有些不知所措,这么些年来,基本就没人对我的名字感兴趣。白帝向来对我是“你啊你”的呼来喝去,鲲鹏虽然会唤,可他来得少。毕方直接就是一个字“狰。”于是我这么些年,从来就没觉得我的名字有个什么诗情画意的。虽然不清楚那个阿琴是个什么,但是我听过蚩尤换青衣为“阿衣”,便觉得,这大概也是一个好名字。“如此甚好。”我堪堪答道,想来他活在青丘,应该是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便切入主题:“你可知哪里有酒喝?”他爽快的拉着我去了一个叫做“集市”的地方。原来活在凡间的神兽,都是习惯化成人形的。我穿梭在人流中,心中异常兴奋。各种人语声儿,混着不同的气息飞进耳朵里。这与那雨落狂疏的热闹是不同的。玄沐知道我对凡间基本上是一无所知,便一一讲给我听。我见着有些与白帝老儿描述的什么泥人儿啊,戏台子啊,糖罐儿摊之类的,要兴奋好半天。当然,我的终极目标是,找到一个酒铺子。没过多久,玄沐指着左前方一个悬了块布的地方道:“看见那字了么?那就是酒字。以后你见着这样的,便明白是酒家了。”我拼命点头,拼命的往脑子里记。玄沐又笑了。我搞不清楚他怎么如此爱笑,蚩尤就老崩着一张脸,他那军中,我也没见着几个笑过的。玄沐说:“你铁定是没有钱币的,我先请你这一顿,往后,要不你到我家……”他突然顿了顿,才又说道:“我养你,如何?”他说的这些我不大明白,此时鼻子里已经盈盈的灌满了酒香,我扯着玄沐就进去了。玄沐面上浮现出无奈,又有几分欣喜。一顿酒畅快的喝完,我只觉得四肢百骸都畅快了不少,满足的躺靠在椅子上,歇了歇。对面的玄沐飞扬起了眉毛,“你一个姑娘家,居然如此能喝。”“我一直便好酒,没什么奇怪的。多谢你。你要我怎么报答?”我稍稍坐直了些,默默的觉得这样子说似是有些不妥。诚然,不是他要什么我都能给的。想起蚩尤那声响亮的“随你讨要!”,我嘴角弯了弯,又垮了垮。玄沐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头,又听得他说什么“家”什么“钱币”,我脸上的表情便成了彻底的迷茫。“阿琴,你是没有听懂我说的什么吗?”我点头。“我的意思是,不如你先随我回家,你在凡间一个人什么都不懂,总要熟悉熟悉我才放心。我家还算是有些积蓄,养你还是很容易的。”玄沐轻轻的叹了叹气。养。我听懂了。于是我点头。作者有话要说: 阿琴真的太好骗了只要给酒保管乖乖跟着走哈哈哈~多谢大家支持~喜欢玄沐这个新角色么~~四月祝好~同求评论~~告诉四月你们喜欢这个故事么喜欢么~~☆、第九话玄沐的家十分的,呃,大。依山而上的房子掩在林间,大概有五六个。现在耸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开口,横了一块黑木,有字在上面。我歪着头看了看,玄沐说道:“这个叫做门,匾上面的字是涂山府。你可要记好了,自己出去玩时莫走错了家门。”我点头。心里有些喜欢他这样温声的话语。门口有人行礼:“公子。”公子?我偏着头看他。玄沐说:“我是涂山府的长子,涂山玄沐。你唤我玄沐就可以了。”唔,长子是个顶厉害的身份。我想。但我仍旧有一件事情想要先同他讲清楚,于是扯住了他,十分诚恳的说道:“我酒量一向是很大的。我承了你的恩情,自然是要做点什么回报你的,你可以安排安排我。”一时间想不到要怎么报答他,先前提起他也忽略了,但我不喜欢欠着,与他又不甚相熟,迟早要分开,还是算清楚的好。玄沐停了一停,笑道:“你先住下,我得想想让你去何处帮忙。”他这样子说,很是合我的意,于是高高兴兴的同他进去了。然而,一个月过去,我成了他园子里最闲的人。玄沐总是说我什么都不懂,要多学学才能安排我做事。然而本神兽自认为是不笨的,这些日子也把人族的习性摸了个七七八八,但始终搞不懂他们九尾狐一族为何要学人族的生活方式。现在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将玄沐住的屋子中置放的器物拿帕子抹一抹,统共用不着一盅酒的功夫,就能全部做完。玄沐并不是常常在府内,因为蚩尤和黄帝的仗还没打完。涂山一族管理着青丘这块地,水泽土沃,是一块宝地。蚩尤和黄帝都想要,双方拉锯着,谁也占不了便宜。我不想听玄沐提起蚩尤。说起蚩尤我总是想到鲲鹏那张臭脸,还有那个叫青衣的女子。她真是美丽,女娲容颜如月,她并不输她。我与青衣只见过两次,能有此印象我还是有些佩服自己,记得这么清楚。玄沐第一次说起蚩尤,我就发现自己下意识的拿着两人比较,弄得我很不舒服。蚩尤是独一无二的。虽然玄沐也很好。涂山家的大当家重病缠身,他掌着一干事务,处的井井有条。唔,虽然我无甚感觉,但不管是在府中,还是出去闲逛时,总有人议论。耳濡目染的,渐渐就得出了总结。玄沐他温暖的像春风,护着青丘的一方水土。我不乐意说蚩尤,玄沐就不提。天气热了起来,玄沐知道我喜欢花,便抽了时间带我去赏荷;待到秋日,就去赏枫叶,我瞅着那灿烂如朝霞的枫叶,默默的在心里忆起了蚩尤的红衣。不知道过了这些时日了,他过的好不好,还记得我么?这么着一看,满目的枫叶都染了些惆怅的色调来。玄沐替我披了件白色的披风,将我的长发理了理,“在想什么?”“玄沐,为什么秋日到了,使得人凭空生出些伤感来呢?”我觉得心口子有点气堵着,不太舒服,问一问玄沐也无妨,反正他也不清楚我跟蚩尤的事。真是……我跟蚩尤,能有什么事?我被自己这番想法吓到,眼框居然润了润。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了?在青丘住的这小半年,我觉着自己的似乎变了些。“长湖水无力,秋叶送离愁。”玄沐低声说了这么一句,“秋日是万物凋零的伊始,伤感一些也是正常的。待到冬日,漫天白雪时,我再带你来看,便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色了。”冬日……我想起去年冬天莫名其妙的失了灵力,至今不清楚是为何。我应了声,便想要回去。玄沐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阿琴,你在青丘过的快乐吗?”这话问的甚是奇怪。我在青丘涂山府中住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