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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他可能的后果,浑身都发起冷来,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你若不依着我的话说,不过是让两人同时被崔丞相恨上罢了,那我趟这浑水又有何意义呢。他像放下什么重担似的长长吁出一口气。这样一来,皇上即使不肯为了你得罪崔丞相,至少会顺水推舟保护你,将罪过都推到我身上。可是你,你我外祖还在呢,不会真让我一命抵一命的。他嘴角还残留着笑意,却将我的手硬生生从紧紧抓住的衣袖上扯了下来。金戈铁马,畅意人生,我们不是都说好了么。你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我怎能让别人毁了它。作者有话要说:☆、剑入江流六个人的尸体横倒在地上,地上桌上到处都黏着开始变色的血,仁渊将剑插回鞘中,转身准备下楼。我呆呆的看着他,就在他脚踏下楼梯的一刹那神出鬼差的再次一把抓住他的手。几乎是想也不想,我拽着他从二楼的窗口破窗跳出,人来人往的街头,两个浑身是血的人忽然从天而降,一时间人声大哗。耳边似乎被撞破的窗棂刮了一下,但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我的手紧紧扣着仁渊的手,展开轻功就往外冲去,他掌心里一片冰凉,似乎死了般毫无生气。我没有回头看他的表情,大概,我连自己打算做什么都模糊的很,只是毫不余力的带着他不断离开那个地方,耳边声音纷杂,唯独酒楼里那一声声的杀人了呼救声异常清晰的鞭笞着我的神经,让我一步也不敢停留。出乎意料,仁渊并没有试图停下我的脚步,只是由着我这么疾奔了约有大半个时辰,来到了城门边上。这个时间城门当然已经紧闭,连护城河上浮着的薄冰都映着一片漆黑。我停下来喘了半天气,仁渊的发丝也被汗水胶黏在颈项上,颧骨发红。你有没有带着楚家的令牌,拿出来,我们这就离开京城。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手仍然不敢放开他。离开这里又能做什么。他似在劝小孩子一样,好啦,跑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找守城军借匹马回去吧,后天你还要赶路呢。我不回去!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谁让你这么做的,居然用杀人帮我掩饰,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丝毫不像是你会做的事!哦,那什么才像是我该做的事?仁渊看着我,神色复杂,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从来就不曾了解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个什么,我根本没细想他的话,只是极力在纷乱的思绪中寻找妥当的法子。我们先出去再细琢磨吧,总之眼下不能就这么留在京中坐以待毙。凌风,又开始下雪了呢。他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伸出手接住那一片片的雪花。是么,我不耐烦道,好了快走吧,出去了随你看个够。你是要和我一起离开吗?这不是废话吗,此次之事闹得这么大,我们谁都不可能独善其身的。既然不肯让我一人担当,那你也别想去燮城了,真的想清楚了?当然。我毫不退缩,事情归根到底因我而起,怎能反倒让你自毁前程。那周大人呢?我微一窒息,随即回答:就算我去了燮城,也未必有机会寻到小舅舅将他救回来,原也不过是想总好过待在后方什么也不做吧。说完我转身往城门去。我们走吧。手上却一紧,仁渊猛一用力将我拽了回来。你这是做什么。我杀了他们,就是不愿你被人阻拦或是带着麻烦离开,战场何等残酷,若有其它事分了心我真的怕你回不来。他对我笑着,我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不论能不能救下周大人,凌风,你可千万不能死在那里啊。我已经说过不去燮城了,你到底还要我重复多少次!嗯,人生不如意十之有九,唯独这一次,就算真的是命我也要凭一己之力为你扭转过来,何况,你看,刑部的人已经到城门了。就在听了这话微一分神往后看去的时候,仁渊猛然一记手刀击中了我的脖子,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认识仁渊的时候,是在十年前的元宵灯节,芸mama偷偷带我出去看灯,还给我买了一个红眼睛兔子的小纸灯,我拿着高兴极了,一路上只顾东张西望不知不觉就和芸mama走散了。等发现时我眼前真的是一片漆黑,心下怕极了,慌里慌张的到处寻芸mama,一不小心就撞上了敏文郡主的车辗。敏文郡主见我穿着不似普通商户的孩子,就细细问了,得知情况后让我坐上车一起回了楚府,再着人送信给父亲知晓。那时候仁渊也坐在马车上,他不过大我两岁,两个人一路说着话很快熟识。从那之后他就常常来定安侯府找我,因为身份摆在那里,一般他邀我出去父亲总是允的。我十二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忽然来找我,那时候他十四岁,已经有了大人的模样。你怎么这么晚过来,还浑身的酒气。我掩鼻道。他笑得瘫坐在太师椅上。今晚上我可去了个好地方,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什么事?小王爷带我去了麝云坊。不就是花街么,反正你至多明年也会有通房,至于这般大惊小怪。今晚他们那儿来了几个新人,长得甚是不错。给你得手了?倒不是,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其中长得最美的那个过来给我斟酒,看来对我有些意思,只是看着她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莫名其妙的就将她推给了旁的人。什么人。我困得要命,只想随便问问就下逐客令。能在那种情况下想到的,当然只能是意中人啊。他又开始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我竟然为了那么个人就把到手的美人扔开了。意中人?我不常与父亲一道出去,自也不认识多少京中闺秀。谁家的?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告诉小孩子呢。说完他竟然就这么回去了。第二天京城人人皆传,敏文郡主的独子楚仁渊许以麝云坊百金,赎了个清倌回去,并且一进府就封了姨娘。我对这种事情一向没什么兴趣,也没特特去问他,只是想到他昨晚说的话稍觉有些反常。可就在人们都说那清倌命好的时候,仁渊忽然又把那女人休了,本来,若一开始就只是玩玩则不必赎出来,更不必正经给了半个主子身份。这下连我也觉得古怪,再见时问他,他只是敷衍,我也就懒得深究了。可仁渊至此之后就像是上瘾一样,大概每隔十天半个月身边都会有新的美姬,那些旧人则像是过了节气的衣服一样被他随意打发了。楚大人也试图约束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