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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儒修好歹也是化神大能,不要说灵璧是个金丹修士,就算她跟寒松两人联手之下,也伤不到自己半分。可惜她手上的,是巨剑尊者的本命法器,里头藏着化神修士的三分修为,就有些难办了。先前小丫头使不出来,一把神兵利器只当了重剑使。现在气急之下,懵懂之间倒真叫她用了出来。剑风以迅雷之势撞到了儒修的胸膛上,让数百年里除了自己作死之外不曾受过伤的儒修,扶着墙吐了口血。“你很不错。”儒修也不扯下妇人的面皮,仍旧顶着那张脸,双唇开开合合。“可想杀我,至少还要回去再修个七百载。”放下扶在墙上的手掌,儒修顶着还未散去的狂风,一步步走下台阶。抬手一挥,境界的差距横亘在二人之间,就算是天选之人,气运之子,也是无法跨着两个境界以下犯上的。儒修走向了院落中那团黑漆漆的小人,双手扯着面皮的嘴角,露出一副难看至极的笑意,捏着嗓子学着妇人的强调开口:“我儿,来娘亲这里。”魃是不畏风的,大旱向来与风相伴,事实上,他在风中更为自在。声音听着陌生,那张脸看着却有些熟悉。虽说灵智叫山上的精怪要高上一些,可真的比起人来,还是要差上一大截。拱起身子往儒修处看了看,寻着这一点熟悉的气息,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灵璧反手又是一剑,这次的威力比之方才更甚,直接劈斩在了儒修与旱魃之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精怪和灵物也好,凡人修士也罢,都摆不脱趋利避害的本能,天道早就将它写入万物的骨髓之中。是故剑锋落下的瞬间,魃便调转方向,朝着封鸿道人的凡人rou身处跑了去,比之一张模糊的脸,似乎那双手来的更为亲切。漫长的九个月中,那双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曾日夜安抚着自己。封鸿本来正望着赤星出神,忽的掌心处传来了炽热的触觉,勉强坐起身来瞧见黑乎乎的一团,丑陋的叫他这个魔修着迷。就像真给封鸿一只毛茸茸,软乎乎的猫猫狗狗,狐狸兔兔,对他来说没得什么吸引力。可就是这种丑陋不堪的,一眼看上去便充满危险气息的小家伙,怎么看怎么让他欢喜。更不要说,魃对他屠龙成仙有重要作用,抱在怀中更加舍不得放手了。扯着脖子冲老友喊道:“道友你瞧,还是手管用。”魃落在自己手中也好,封鸿道人的手中也罢,对儒修来说都没什么差。因着他想要的,本就不是魃。听见封鸿的声音后,儒修便将贴在脸上的面皮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寒松要的是成仙,他要的是这日月换新天。抬手在脸上一抹,甩了甩手,儒修从虚空之中唤出法器,直勾勾的看向灵璧。剑修小辈的心性不稳,才不过看个徒手剥人皮便激动成现在这般,还是那和尚来的稳当,将其绑在地牢里也三四天了,愣是沉默着一言不发,双目澄澈似深潭一般,看不出喜怒哀乐。那才叫有圣人风度。眼前这丫头,不行。“休要胡闹了。”手中握了一杆笔,儒修面向恍惚之间的灵璧,喝了一声。回应他的是刺来的一剑。剑修向来是死心眼,认定的事情便不会放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打得过吗?自然是打不过的。可打不过就不打了么?不打那妇人不就是白白死了?寒松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又死在了他居住了几百年的禅房里……若见到和尚,和尚问起,她该如何回呢?还不如现在拼死一战,求个问心无愧好了。巨剑没入儒修的胸膛,儒修低头看看叹了口气,似不怕疼痛般的抬手握住了剑身,掌心划破,鲜血沿着剑身流到了灵璧握着剑柄的手上。另一手捉着毛笔,蘸着巨剑上自己的血,往近在咫尺的灵璧脸上,写了‘定’字。“都说了休要胡闹,若你是我门下的徒儿,今日戒尺打手心可是逃不脱的。”封鸿抱着旱魃,还未开口阻拦,儒修便心领神会的回头给老友定心。“我不杀她,杀了她还怎么给道友展示这些年来我的作为呢?”于此同时,山下城池。昔日繁华热闹的街道,如今空空荡荡,不见一人,石砖地上早就被鲜血染了一遍。城池的上方,倒是有穿着青衫,书生打扮的修士来来往往,巡视着每一处可疑的角落。被寻的最紧的一处,不久前是城中的牢狱,现在是皆礼院儒修的私狱。一个身形稍稍有些丰满的书生,捧着一个托盘,与每个守卫的同门点头致意,缓步进了牢狱之中。说是牢狱,比之书中所说十八层地狱也相差无几。剥皮抽筋,死尸倒吊挂着。挖眼剜心,rou身水里泡着。凡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此间都可见到。捧着托盘的儒修咬牙往里头走,深吸一口气想要定定神,不料被冲入鼻腔内的腥臭味呛着,差点没站稳。“卢师兄。”守着最后一道关卡的同门拦住了他的去路。“院判叫我来的。”托盘之中放着的是合欢散,师尊吩咐下来,给里头和尚用的。“师兄这边请。”给来人打开了身后一扇沉重的铁门,还不忘提醒。“当心些。”被唤作卢师兄的儒修缓步走了上去,目光所及,是撕做一团被丢在地上的僧袍,半裸的健壮胸膛,结实的腰腹肌rou,还有一双澄明的目。“非礼勿视。”他将托盘放下,闭上眼不去看被施了术法的锁链捆绑着的寒松。第78章【一更】那袒露着上身的和尚正是消失了几日的寒松,而捧着托盘进来的人寒松也识得,是金杯秘境中有过缘分的儒修,号称君子不重不威的卢致远。“施主怎会在此?”寒松将视线投在了这位故人身上,面露不解。在寒松看来,曾与灵璧一起劈斩神佛塑像的卢致远,应该不至于堕落到这步田地,将凡人性命看的低于尘埃。卢志远叹了口气,抖了抖身上的青衫,盘腿往地上一坐,就要给寒松诉说自己的苦衷。可屁/股刚挨着地,彻骨的寒意便顺着青衫攀爬至了他的脖颈,连带着脊背上,胳膊上的汗毛,都根根竖起。先不说此地本就是牢狱,要比寻常地界的阴气重上几分。光是近几日院判在外头杀的人,就足以将风水宝地变成极阴的魔窟。寒意倒是能抵挡的住,但毕竟不好受,卢致远便起身拍拍衣衫上沾染的尘土,将托盘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