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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源洲看着她。四目相对,季源洲说:“我第一次给你扎的辫子,是什么样的?是马尾吗?”她抬起手上圈着的橡皮筋,佯装要他现在给她扎辫子,实则只是开玩笑“麻花辫哦。”手一空,橡皮筋到了季源洲那儿,他手指修长,有些生疏地将她头发分成三股,“那我现在试试看。”简莉莉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她顿在了那里,觉得前方是一个无法打搅的画面。高大的男人立在那里,水光和霞光在玻璃窗外绽放,女人乖坐在那儿,她的身后,麻花辫的样子一点一点成形。“扎好了。”男人的声音将所有的安静打破,简莉莉被吓了一下,身体抖了一下,方抬眸去看。冯灯回头了,高兴地把辫子从脑后放到肩膀前:仔细看了看:“季医生。”她说:“虽然有点丑。”海浪啪一声打在礁石上,浪尖上白沫似折射着夕阳。“可是我有点喜欢。”复古颜上那一抹笑意,和手指不断盘弄着辫子的动作全都落在季源洲眼里。心口也像是潮汐缓缓从岸边退开般的平静,其实没什么能给你的,因为我连你小时候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和你一样有点高兴,起码为你做了点什么,叫你有点喜欢。他觉得指间有一点发麻,原来,麻花辫也能扎得手指发麻,好希望给你扎一辈子的辫子。☆、43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多天,基本上就是冯灯带季源洲他们在灯塔周边四处逛,季源洲记起来的东西并不多,但是冯灯讲,他都会很认真得听,并且在脑海里勾勒出她讲的那些画面。于是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她像导游一样与他讲解,他时而拿着手机录音记,时而用随身带的活页纸写些什么。一般他写东西的时候,冯灯都会断了讲话的节奏,凑过去看:“你写什么啊?”他就一收,抬头笑笑说:“以后给你看。”小气鬼。冯灯就会生一点小气,但是又很快原谅他,继续像个小麻雀和他讲回忆。灯塔附近多树木,还有一个大森林。这森林就是冯灯以前不服输,跑去观察猴子状态的那个。从森林里转了一圈出来,是在昙花岛住的第五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阵雨,山路湿滑多泥,不少低矮的树木上都有未干的露珠,只要风吹震一震,就掉下来点。冯灯从这样的草木间路过,偶尔衣服上会沾一点水珠。树木沙沙被撞响。“莉莉的感冒没事吗?”往前走,冯灯仰眸看着身旁的季源洲。“没什么大碍。”季源洲牵住冯灯手,小心着脚下的湿滑,这么回到。跨过一个小石子,季源洲:“简莉莉这趟来昙花岛,好像有什么心事。我觉得她今天突然的感冒,一半是水土不服,一半是心事重重。”冯灯:“我也看出来了。原本想着让她陪我们一起逛昙花岛,旅游的时候身边都是熟悉的人的话,至少不会觉得孤独,还能纾解一点。其实我们简总。”她为简莉莉骄傲的时候,总是脱口而出这个身份:“我们简总,年纪轻轻就办了青合科技,真的很厉害了。”“要不然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和附近的居民买一点梨子和枇杷吧。回去煮汤给莉莉喝。”因为昙花岛靠近花信灯塔的地方没有什么便利店,居民都是乘船到那边的商业地带购买生活用品,所以当冯灯他们的水果吃完的时候,会跟附近居民买一点,居民会卖得稍微贵一点,但好在便利。季源洲:“好。”冯灯把季源洲牵她的手晃了晃。·裴苓榆在白东那里没讨到什么好,倒是从侦探何进那儿听说了另一件事,因此即刻定了去峪北新呷岛,也就是昙花岛的机票。事情一开始是这样的。裴苓榆回到酒店,便接到何进的电话。“裴女士,过去三年来,我在调查季源洲人际关系的过程中,曾经发现您儿子季念幼年时的车祸并不是意外。现在我人在一家私人帆练中心,地址在京都169号。您现在方便过来吗?”裴苓榆:“是找到什么人了吗?”“也不能这样说。”电话那头的何进在那家私人帆练中心的落地窗前,以手挡着电话,喁喁出声。裴苓榆把刚放下的包又重新背到肩上,脚从拖鞋里出来,再次踏入帆布鞋。她很快戴着墨镜口罩到酒店下,乘坐上拦到的出租车,到达了何进电话里所说的那个地址。一到那里,裴苓榆就再次拨话给何进:“六层对吧?”“对,我出来接您。”“不用了,我已经到了。”叮一声电梯门洞开,帆布鞋踏在实地上,裴苓榆抬头,看到迎面走来的何进。何进给出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在裴苓榆旁边介绍:“这家私练所,成立的时间大概就是季念受伤后的次年,以前的老板叫赵简,现在的老板叫赵军,赵简办了这个私练所后没有多久,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就把私练所抵给了他的表弟,也就是赵军。”环顾了一下这间私练所的环境——办公楼中的一小间,十几台器械。前台到后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自觉加快脚步,也皱了下眉,裴苓榆问:“这个赵军和季念当年的车祸有关系?”何进抬头往前看了眼,穿塑身衣的彪形大汉正朝他们这儿示意。何进再次用请的手势指出赵军的方向,“那位。”手势所指方向走来一个人,赵军看了眼裴苓榆说:“裴女士你好。我是赵军。”裴苓榆顿了下,点了个头:“你好。”“所以说,赵先生,你接下这个私练所半年后,就没有了你表哥的消息了?”赵军也不知道这个常来的何先生为什么要和这个裴女士来这里,还这么关心他表哥的消息。按照常理,赵军自然不会透露太多,但不巧在——赵军对赵简并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要不是这间私练所给他盘下来的价钱合适,他也未必要。于是这个光头彪形大汉没有撒谎:“是,半年以后就没有他的消息了。”“那大概十五年前呢?”裴苓榆在季念的事上不免心急,双手攥在了一起,脱口而出。狐疑地看向裴苓榆,赵军一下子沉默下去。何进赶紧打圆场:“不,我们裴女士的意思是,这间私练所是十五年前左右建立的,赵简那时候师承周川名下,我们裴女士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和周川不和,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想要找些事来对付周川。再说。”何进推了下眼镜:“再说,赵先生,恕我直言,我来您这儿那么多次,您这儿无论是教练水平还是器械都不比那个什么扬帆差,周川还不是仗着过去的名气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