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一起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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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一个环境下产生了熟悉感,离开之时我多少都会有点难过。 我最后看了眼秦执的家,和他出了门。我们先去超市买了点零食和饮料,然后去往此行的目的地——甄千秋家。 一路上我轻声哼着歌,走路也偶尔两步并一步,差点扭着脚。 “这么高兴?”秦执站在路灯底下问我。 “嗯?有吗?” “有。感觉很少见你笑,还有像现在这样轻松、平和,对人没有戒备心的样子。” 我思量了很久,直到红绿灯变了,我和他同时从路口出发,“下周终于要高考了,还剩一周,我就解脱了,这个地方……再也关不住我了。难道这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吗?自由……无尽的自由。” “哥!”门打开了,我扑向堂哥甄千秋的怀里。 甄千秋的肢体语言告诉我,他有点震惊我第一次如此主动、热情地抱上他,他调侃说:“心情不错啊。” 等我放开他后,他同样看了眼秦执,自然地接过他手里超大包的购物袋。 当身边有更熟悉、安全的人出现,我当然更偏向于依赖甄千秋,于是我又变成了打开“自动跟随模式”的我哥的“小尾巴”。 “哥,你给我妈发个消息,跟她说我今晚在你这睡,不回我家。” “你干嘛不自己和你妈说?” “……我不。” 甄千秋拿起手机往阳台去打电话,“知道了姑奶奶”,顺势带上了阳台门。 我目送他关上那扇门,心中突然不是滋味,想到再往后可能没机会随时可以赖在这儿,而终归和甄千秋的亲情也会被湮没,想想就难受…… 秦执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看什么呢别看了,看我。” 他又将我圈进了怀里,从上衣的衣角伸手进去摸索。下午在他家被蹂躏过的胸部,原本那股来源于外在力量压迫的疼痛感已然消亡殆尽,这下又被勾了出来。 我扭过身子,按住衣服内乱动的手,回头瞪他。 “怎么?翻脸不认人?在你哥面前放不开,开始装乖了?这也不像你的作风啊……” “切,你怎么会懂我是什么作风。” 话是这么说的,但我最终还是放开了按住他的手,又窝回了他的怀里,任凭他如何动作。 甄千秋打完电话,从阳台进来,看到我和秦执愣了一下,笑着坐到我旁边,只问:“你们一起过来的,今天一直在一起啊?误会解除了?” 秦执一手持着我的胸,左右“双枪”,对着甄千秋的方向,说:“没误会啊,只是一直不对付罢了。” 其实我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有种在家人面前恋人们做亲密动作的不适感,但秦执不是我的恋人,甄千秋勉强才算是家人吧。 我轻声咳了两声,从两个人的迷魂阵中站起身,默默整理好T恤和里面的内衣。 等我弄完后,甄千秋捏了把我的大腿,朝洗手间的方向示意一眼,跟我说:“去洗澡,你的衣服还在原先放的地方,我没动过。” 我立马答应:“哦。” * 浴室内,水雾缭绕,玻璃窗都是雾蒙蒙的。 我关上了花洒,换上许久前就特意留在这儿——我“第二个家”的睡衣,包住头发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嘴角压不住笑意,但那双杏仁形的眼睛里却看不出任何欣喜,我更倾向于用沾染上世俗意义的欲望、甚至猥琐的眼神来形容它,这样和不熟悉的人发生亲密的行为,是正确的吗? 耽于欲望,和用满足某人的rou欲来换取关系上更深的羁绊,这样真的是对的吗?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我? “咚咚……”洗手间的门被人连敲了两下。 “小欣,洗完了吗?我进来了哦。” 我伸手过去摁了下门把手,门自动弹出一条细缝。 甄千秋走了进来。 “听你在里面没动静很久了,干嘛不出去?” 我回避了这个问题,只呆呆地看着他说:“哥,你还记得我胸口有道烫伤的疤痕,那道疤怎么办?会不会影响你的拍摄。” 甄千秋愣了愣,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回答说:“不会啊,也没多大,只要用化妆品稍微盖盖就好了。” “哦……” “怎么啦……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甄千秋边说,边掐了掐我的脸。 我拽着他的一只胳膊将他朝我拉近,直到我低头就能刚好抵在他肩上,然后我一手揽着他的脖子,让他俯身靠在我颈间,像这样,我闭上眼睛,才能感觉到安心和依靠。 甄千秋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也没说话,只是低头将我抱得更紧,仿佛能够把我嵌到他身体里的力度。 我踮起脚尖,满身皆是疲惫,但本能还是驱使我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抬起双手去环住他的脖子,找到一个温暖的港湾,然后在他怀里默默抽泣。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场景,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多少个岁月。我不知道我在悲伤什么,也许我只是说不出来,不想说,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无人在意、无人可信。 * “看这部?还是这部?欧美的吧,帮助你俩发泄一下考前压力。” “都行,你看着放。” “哥,快来快来,坐这儿。” 甄千秋调试好屏幕的角度,确认影片能正常播放后,转身钻进了三人的被窝。 他们今晚打算彻夜不眠,看些不良的片子。甄千秋美其名曰为了给两位即将交卷的考生,发泄自我的机会,来一场“心灵奇旅”。 我们从一部欧美的大片开始,再看到东亚小清新版本的,最后甄千秋硬是夹带私货,要给我们放他自己拍的那些,顺便让我们提前学习一下表演的感染力。 “这个声音不行……” “这也太直白了……” 我们作为看片子的人,边嗑瓜子边说的一些不痛不痒的评价,兴许不久之后,就会应验到我们自己的身上。 “一……二三。诶,你输了,脱。” 我泄气地说:“你耍赖……这个游戏不会有人获胜的。” 说完,我踢开身上的被子,从他俩中间站起来走到床尾,面对他们脱掉了睡裤。 我们已经无聊到开始玩打手背的游戏,反应慢的不只要挨打,还要输掉身上的衣服。 我直直地砸下来,一下子趴到了他们中间的被子上。睡衣的长度瞬间短出一大截,我感觉自己一小半腰和穿着的内裤,都毫无保留地露出在他们面前。 这种情况下,我下意识地翘起小腿折向臀部,试图转移彼此的注意力。 这时甄千秋突然扯住我的小腿不让它动弹,而秦执顺势将我的内裤几乎扯到膝盖的位置,于是我的下半身完全光秃秃的,没有任何遮拦。 “你们……” 我迅速翻过身面朝他们,甄千秋仍然把持着我一边的小腿,待我起身后上衣能勉强遮住我赤裸的隐私部位。 当着我的面,甄千秋把我膝盖上挂着的内裤往下拉,直到彻底从脚踝脱出去。 “想干嘛?” 两个人一把上来擒住我,把我按在床上,一个往我腰间挠痒痒,一个给我脱衣服。 甄千秋看到我胸脯上露出的“百合花”图案的一角,看起来有点不悦,转手就把我身上最后一件“挂饰”也扯掉了。 他俩的手在我身上先后交替,到处摸索,几乎把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都摸遍了。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各种呻吟、鼓劲和挑衅的声音。 往往是我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更安全的人抱大腿、求饶,但转眼那个人就会卖了我,然后甚至将我整个打开,献给对方主将。 我都不知道那天我们到底疯了多久,疯到几点才睡,以至于第二天下午才起来,整个人仍是昏昏沉沉的,我和秦执还有晚自习,醒来后便早早回了家。 到了将近傍晚的时候,我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衣服穿上,从家里出发去了学校。 我和秦执都像互不认识一样,在学校完全不搭理对方,毕竟罪恶总是会被掩在表皮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