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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陈周乘着这段时间快些找王上?”楚宴十分震惊:“你现在这么出去,无疑是送死!”“我这条命本就是王上救下的,就算是送命,也是一命还一命。”峦露出了一个笑容,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无畏惧。楚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看向了峦,对他行了一个拱手礼:“如此,便拜托了。”峦朝他点了点头,而陈周眼底也泛着泪花。正当峦要走出去的时候,外面却自己传出了sao乱声。楚宴急忙朝外面看了过去,却发现纪止云站在了院子里。他们昨天被分散了,住的不是同一个地方。此刻天已经亮开了一些,早晨还带着薄雾,弥漫在四周。仿佛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神,透过窗户,纪止云朝他微不可见的笑了笑,转而又看向了那边:“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我是周国的司徒,想见大王!”楚宴脸上露出了震惊,纪止云是在帮他?听到这话,果然有一人从暗处走出:“纪司徒,大王已经等您许久了。”纪止云面容憔悴的咳嗽了起来,垂下眼眸:“带我去宫中吧。”“诺。”乘着这段时间,他们三人很快就朝外面走了去。楚宴眼底透着沉痛,纪止云却因为能帮上他,嘴角挂上了一个笑容。能为他所用,就是他生命结束前最大的满足。楚宴很快就离开了那个村庄,来到了燕擎去见探子的地方。朝四周望去,尽是一片狼藉,还有些尸体和鲜血,经过一夜的时间,已经被狼群给啃咬,变得面目全非了。腐臭的味道,让楚宴掩住了口鼻,隐隐有些作呕。由于地上的尸体太多,楚宴朝陈周和峦说:“分开找找,看看燕擎有没有留下什么。”两人点了点头,很快就分散开了。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尸体里面并没有燕擎。楚宴一路朝里面寻去,却看到了一个男人身上插着一把长剑。他觉得那把长剑眼熟,呼吸骤然紊乱。昨夜大约真的发生了很激烈的打斗,许多人身上的伤口都是剑伤。他走到了里面,把长剑抽出,然后抱在自己的怀中。“大王,是真的对燕擎没有感情吗?”说是孤独还是占有欲,他现在已经不想深究。这不是爱,蔺文荆明白。真的爱,应当细心呵护,捧在手心。而他却肆意索求,贪婪得从不知饱,只是因为死去之后,只有楚宴能够看见他,所以才对他生出了这份感情来。然而当他刚好生出这份感情的时候,对方却对他戒备、敌视。就因为,他算计了他。蔺文荆满是痛苦,所以才问楚宴——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燕擎?可不是你说的,你是为了齐国才忍下了这一切。一想到此处,蔺文荆的心里忽然极不是滋味。楚宴正想要回答,却被后面的人敲了下头,逐渐陷入了昏迷之中。临昏迷之前,他似乎听到了系统的声音:[蔺文荆悔恨值:10。]怎么了?他为什么会突然爆悔恨值?不知过去多久,当楚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明白了蔺文荆的悔恨值是怎么来的。——因为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周王这个变态。而这个变态还把他绑在了冰床上,他的身边就睡着叶霖那句被烧焦的尸体,稍一撇过头,就能看到这一幕。虽然用了药维持,可那具尸体依旧有不少腐烂的地方。寻常人看一眼,都会吓得脸色泛白,更别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周王为何要把我同一具尸体放在一起?”“天下人都说你们相似,寡人只是想把你们摆在一起,对比看看是不是一样。”“那结果呢?”周王露出一个笑容,走到楚宴的身边:“的确很像。”楚宴:“……”都烧焦了,你看得出容貌?“齐王别急啊,等会儿让燕王一起过来,看看他会选择谁?”楚宴浑身一凛:“什么意思?”“毁掉你,或是毁掉这具尸体,他只能选一个。”mmp,哪儿来的智障?第162章这四年来,周王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遭到众人嘲笑。可燕擎还不杀了他,留着他一点点的折磨。燕擎给了他希望,留下了周国最后一座城池没有攻进来,同时又犹如玩弄一个关在笼子里的牲畜,以高高在上的样子欣赏着他挣扎的丑态。周王恨透了他。若非燕擎,自己怎会落得这般田地?不仅守不住周国,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内心有种愤怒、仇恨,得不到喧嚣,可让周王日日做噩梦,午夜梦回时最真实的感受却是——害怕。他是个胆小鬼,无法报复燕擎,就只能把这些情绪宣泄到了其他人身上。而如今自己日思夜想的事,总算是伸手可触。这如何不让他高兴?“燕擎很快就会过来,他痛苦一分,我就快活十分。虽然你和我是同样的处境,可谁让你长了一张那么像叶霖的脸!”周王凑了过来,用变调的语气说,“我们明明可以合作的。”楚宴静静的看向了他,面上尽是一片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的害怕。“周王,你当真觉得会报复到燕擎?”周王皱紧了眉头:“……什么意思?”“既然你都认定了我是替代品,真的摆在这里,谁还要选假的?”“那可不一定,现在真的不是一动不动了吗?”周王古怪的笑了起来,笑声里夹杂着疯狂,“每每想到燕擎如此折磨我,是因为我的缘故让叶霖死了,我就开心!”楚宴骤然捏紧了手指,脸色逐渐变冷。“你这么想就会开心了?那他更折磨你,你岂不是更开心?还需要设下这样的局,来绑着我吗?”周王站起了身来,像是一个老化腐烂的机器,动作也变得缓慢。他的嘴角弯起一个扭曲的弧度:“不用激我,等他来了就知道了。”说完这句话之后,周王很快就离开了此处。屋子里静悄悄的,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鼻尖,从雕花窗外透进细碎的光芒,葳蕤的枝叶挡住了许多,渗透进来的时候,已经少了大半。饶是能见到阳光,这屋子也透着股阴冷。楚宴在冰床上,因为自己连同床一起被绑住,根本就动弹不得。他看到一旁的蔺文荆用极度复杂的眼神看向他,甚至还看了眼一旁焦黑的尸体时,楚宴便讥讽的望向了他:“怎么,你也觉得像?”哪知,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