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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些……还不够吗?”“这是你仅有的感想吗?”柏修文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什么。他俯下/身,一手把着高桐的脸颊,用拇指指腹去把玩他柔软的唇瓣。另一手揽过对方细瘦的腰,暧昧地揉/捏他腰间那块软rou。高桐的鼻息猝然加重许多,他感觉柏修文的整个手都覆盖在自己脸和喉咙上,整个人都无法呼吸了。下一刻对方的吻便落了下来,舌头舔弄他干裂的唇缝,这分明是柔软的物体,却带着猛烈的攻击与侵略性,似是攻城略地一般,直接翘开他的唇齿。“呜……”很少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接吻,粘腻的水声细密地钻进耳朵里,额头和指尖都高烧似地发烫。高桐的腿软得撑不住,从对方的腰上一点点滑下去。柏修文低声叫他夹紧。他摩挲着高桐的耳垂,慢慢将指尖探进那温热的耳道里。高桐渐渐失去其他听声的渠道,只能用呼吸来感知他。吊顶的水晶灯上垂挂着璀璨的珠链,光被切割成无数个瑰丽迷幻的碎片。高桐半开半阖地睁着眼睛,在那里面看到了无数个自己。舌头被勾着送到对方的唇齿间厮磨,他发出旖旎而破碎的低喘。但这不是他的本意,高桐心想。口水分泌、脸颊指尖发热、胸腔震颤……这些都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是他面对柏修文的神经反射。这是一个无解的命题,从高中起就如此,他也找不到答案。一段漫长的亲吻结束,柏修文放开了他。他托着高桐的腰,像是抱婴孩一样将他斜抱到身上。“你比重量训练用的杠铃要轻多了,”柏修文平稳了呼吸,笑道:“我在想,不如以后举铁时我就抱你,这样子健身的乐趣也多了不少。”可高桐并没有理他。他神色呆滞地垂着眼睛,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阴/茎了无生气地垂在两腿间,外加上瘦削得几乎看不到rou的双腿,丑陋得连他自己都想吐。他想用手去遮住那里,只是刚碰到就被对方拨棱下去——“……你够了没有?!”高桐终于忍不住,他狠狠抓住对方的手指,红着眼睛吼道:“柏修文,我是一个正常人,不是供你随意玩弄的狗!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什么想法,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不,以前也没有关系,那时我不知道你就是他!”柏修文面沉如水,眼神淡淡地看着高桐抓住他的那根手指,并没言语。高桐以为他听进去了,平息了一下怒气又继续讲道:“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犯罪了。如果现在拿给我衣服放我走,我可以……权当没发生过,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些事,否则到时候、到时候……”“否则什么,法庭见吗?”柏修文微微笑了出来:“我倒可以给你请个律师。”他知道高桐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他根本不了解这些东西,多半是从什么半吊子法律科普文章里对其有了一知半解,真要叫他说出个一二来,他便语塞销声了。只是听他一本正经说这些话也很可爱,所以他才没有言语打断高桐。“现在好点了吗?”柏修文说:“如果发泄完了的话,现在该吃点东西了。之后收拾一下我们就回北京,我会带你看看我们的新家,那里有我从洛杉矶最著名的调教用品定制店里购置的全套设备,既经典又精致,你会喜欢的。”“你……”所有话都被人给无视并当成儿戏,升腾而上的愤怒几乎将高桐烧着了,他大喘着气,猛地挣扎起来:“柏修文!你他妈什么时候能——”迎面而来的一个巴掌便逼得他直接没了声音。刚才忍在眼眶里的泪水被直接打了出来,高桐被打得有点懵了,半晌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再讲一次脏话,我还会打你。但不止是这里了。”柏修文用手背拂过高桐那侧被打的脸颊,淡道:“你要快点进入状态,否则重新调教时会有你受的。”高桐没有说话。两人到了一楼餐厅去吃饭,柏修文把他安置在餐桌中间的软椅上,把刀叉、筷子和勺和纸巾都放他旁边,又拿一旁的消毒纸巾给他擦手。高桐的手也很白,瘦长瘦长的,一摸就是指骨。柏修文垂眸给他擦着掌心,冷不丁说了一句:“该给你剪指甲了。”高桐的手腕在抖。擦干净后,柏修文起身将保温罩拿开,食物香气瞬间四溢开来。高桐的眼角余光无意识地瞥了几眼,发现居然许多都是他爱吃的家常菜。柏修文说:“这些都是你在外卖应用里最常点到的菜,我随便做了些。以后还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诉我。”第107章他坐在了高桐的斜对侧。然而足足一分钟过去,高桐都没有动筷,甚至他其实并没有动弹。他坐在那里,如同被刻意摆正姿势的肢节玩偶,佝偻着背,两手顺从地放在腿上。他好像头发稍长了些,低头的时候会挡住眉毛和半截眼皮。柏修文抿唇盯着他,心想到时候头发也要给他修剪一下。“怎么不吃?”柏修文开口:“干煸豆角、酸辣土豆丝……这两样菜,你曾在一个月中点过七次,我以为你很喜欢。”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也不至于到难以下咽的程度。”高桐依旧无声地就坐在那里,柏修文看着他,问他说:“要我喂你?”也没再等高桐的回复,他便起身到高桐的身边,把饭和菜都一一挑好乘进勺子里,叫他张嘴。高桐眼皮颤了一下,吭声道:“我不吃。”“从这里到北京大概要两个小时左右,你多少吃一些,好补充体力。”柏修文好声好气地安抚:“乖,我来喂你。张嘴——”他的声线是天生的低,其实和高中比倒并没变化多少,都有种使周遭安静下来的魔力。高桐顿觉困惑,不由抬眼望他。餐厅灯火通明,这人一副英俊相貌都裹在光里,看不大清。“柏修文,你……你,”他本想说你为什么要打我,然而话到一半却再也无法说出口。大脑像是千禧年老旧的方正台式机,加载许久也是一片空白。刚才那记巴掌实在很重,他耳朵一直在嗡嗡响,被擦过的手指也僵直得无法动弹。柏修文把勺子放回碗里。“怎么了?”他直视着高桐,双手缓缓覆上他的手,慢声道:“桐桐,是不是我刚才打得重了?”他轻轻抓住高桐凉湿的手指,与他十指相缠,问了一句很疼吗。高桐看着对方的手,又犹疑地将目光转移到柏修文的脸上。那一刻他心脏重重沉了下去,视网膜上的光点也逐渐模糊起来。恍惚间,对方的身形与多年前男厕所的那个身形陡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