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屈辱地被锢在木墙上翘臀挨打（sp/竹尺打xue）

    教司嬷嬷郑重地从供桌上取下家法，捧着站到齐瞻月的跟前。

    “婧嫔，你可知罪？”

    她先为御前侍女，而后成了皇帝的嫔妃，与宫规祖法有违，这便是她的错处。

    可扪心自问，即便她对赵靖有心，可整件事的发展，非她所愿，她从不真正地认为自己有罪。

    她柔和的脾性之下，天生带有一丝犟性，虽不明显，可现下，实在开不了口去认自己没有的错误。

    就这么稍有迟疑，木板后有嗖的破空声，接着一物什便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臀尖之上。

    “唔！！！”

    齐瞻月杏眼欲裂，她不知那是藤条还是细鞭，可她长这么大，从没挨过打，万不知这家法的厉害。

    只一下，就好似感觉那皮rou都要裂开，她本能死死咬住了唇才没喊叫出声，可那单薄的肩膀，已如被雨淋湿的鸟翅，上下颤动却根本飞不起来。

    齐瞻月到这一刻才发现，原来她没有自己想象中受得住疼。

    她忙着起伏胸腔去缓和那疼劲儿，可身后的行刑人，没有听到她的答话，又是一下，极其精准地抽在了同一个位置。

    哪怕是细看，那渐显的红棱，都瞧不出这其实已经是第二下了。

    教司嬷嬷的手段，如何是她能想象的。

    前痛未消，后疼接踵而至，又在同一处，她再忍不住，松了牙关，叫出了声。

    捧着家法的嬷嬷已出言提醒。

    “婧嫔娘娘若不认罪，那可就还得耗些时间才能行刑了。”

    原来这刚挨的两下，连正式的刑礼都不算，纯是为了迫她认罚。

    眼眶中有guntang的潮湿，因忍痛，她额间已隐见细密的汗水，她压抑住心间想落泪的冲动，张了张嘴，嗓音已有些哑了。

    “嫔妾……知罪。”

    答得过于勉强，嬷嬷并不理会其中的艰辛，继续说到。

    “那便请婧嫔，背诵所犯家法条目。”

    嬷嬷说这话时，外间的门仿佛开了，接着有脚步入了这内室，站于齐瞻月身后，她看不见，不用想也知，必定同是行刑的人。

    教司嬷嬷略抬头稍停顿，居高临下，齐瞻月无法瞧见神色，片刻后，嬷嬷重复了刚才的话。

    既已认错，齐瞻月不是那么扭捏的人，更不会与自己的皮rou过不去，低眉已絮絮背着。

    “宫中女婢，无论品级，工位，不可有攀附之心，诱君主有宠幸之意，若违逆，需受刑礼以儆效尤，正宫闱尊卑。”

    所有的宫女新入宫，必然都是会教导这点的，齐瞻月当然记得。

    那尊卑两字在她的心尖荡起了波澜。

    头上的声音继续传来。

    “宫女爬床，最为yin贱，是以责臀、xue各三十尺，婧嫔你可认？”

    齐瞻月有诧然间的震惊，她知道要责臀，可却不知连那女子最娇嫩的花xue也不放过，难怪要以软凳分开臀腿。

    身后站了那么多的下人，行刑不过一两人，说到底，其余人都是观刑，就为了让爬床上位的宫女在众目睽睽下受疼失态，体会到什么是羞辱和廉耻，不可以为，一朝得幸，便能飞上枝头。

    她控制不住，已浑身发颤，方才臀尖上挨的两下，正在热辣地叫嚣着疼痛，她的双眼连泪水都快承不住了，哆嗦着应答到。

    “嫔妾认罚……”

    yin贱两个字戳痛了她的心。

    教司嬷嬷只按流程规矩办事，不会轻纵也不会故意苛责，听她答了话，已吩咐到。

    “那便先试xue。”

    所谓试xue，便是用手指插入阴xue中，抽插一定的次数，若手指取出时，上面有动情的液体，那就是合了宫女爬床是为yin贱的说辞。

    既是yinxue，那当然是要加罚的。

    之前也不是没有宫女受过此刑，虽说这环境气氛压抑，可那行刑人是会刻意去刺激抠挖女子的敏感处，大多时候，行刑人的手拿出来，或多或少都会粘些yin靡的液体。

    加上行刑前稍有迟疑就会被打的问话，说到底，这刑礼要罚的，远不止那面上的数。

    这其中的关巧，嬷嬷自然不会说与齐瞻月听，只告诉了她试xue是什么意思。

    齐瞻月听完，脸上彻底没了血色，虽说身后皆是女人，可被人抠挖屄道，还要当众检查是否有yin液，这样大的羞辱，是让她情愿直接罚一倍的罚数。

    她想逃，也想躲，却被那木板拦腰给夹住，她一直忍着没哭，嗓子间却开始干性的抽噎。

    而这刑礼不是用来伺候主子的，哪里给她时间。

    下一秒，有两根手指，就已经拨开了她红嫩的yinchun，连润滑也没有，直接插进了xue道里。

    齐瞻月的内心仿若呐喊了一个不字，可她现因那羞耻已头脑发晕，明明张开了嘴，却没有任何声音。

    那xue内的食指和中指，已在她尚干涩的甬道里抽插了起来，略微有些疼痛，齐瞻月肩膀抖若蝉翼，无力抵抗。

    连正式的责打都还没开始，她就已经要崩溃了。

    而很快，齐瞻月发现了一个更为让她惊悚的事实，她xuerou敏感，与赵靖欢好时，连那龙茎上的筋脉都能感知清楚，而现在，她已敏锐察觉到了，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手指，那坚硬粗粝的质感，分明就是男人的手……

    是这奉先殿的太监在试xue！！！

    齐瞻月意识到这一点，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潮湿的双目变得干涸，满是灰败。

    她不知道这本就是刑罚的一部分，还是这奉先殿仗着她看不到人，无以申告，刻意羞辱。

    齐瞻月并非看不起太监，而恰恰是认为他们虽残缺但也是男子，才不能接受被除赵靖以外的男人玩弄身体的事实。

    齐瞻月脑海中仿若炸开了什么东西，一片粉碎。

    她彻底崩溃了，可思维跳脱出rou体，她哭不出来，连抬头去质问那嬷嬷都不能，她撑不住千斤重的头颅，无力地垂放在了矮凳之上，只余那木板另一侧的小腿肚，在疯狂打颤。

    那xue中进出的手指，并没有故意去挑拨她的敏感点，可那规律又死板的动作，让她内心一阵阵恶心，她皱着眉，强压下胃里的一次次干呕。

    她竟在这奉先殿，当着无数宫人面，被太监玩弄侵犯花xue。

    齐瞻月活这么大，哪怕病体难捱，却从没有想过生死之事，她爱着她生命里不算明艳的所有色彩。

    可这一刻，她连呼吸都快凝固了，受此大辱，她已看不清人生的去路。

    时间流逝变得模糊，那双亵玩试xue的手终于抽走了，面前的嬷嬷离开了齐瞻月的视线，应该是亲自过去检查，那上面有没有yin液。

    她心如死灰，自然不可能动情。

    教司嬷嬷重新走到她跟前，恭敬地放下那本家法，转身对着垂头无神的齐瞻月，宣布着刑礼真正开始。

    “拟定责罚数各三十尺，请婧嫔娘娘撑肘翘臀受刑。”

    齐瞻月双目失神，听完吩咐，提线木偶般撑起了自己瘫软的胳膊，被太监指jian过了，她好似已不太在意嬷嬷所言的“撑肘翘臀”是个什么下贱姿势，以及即将到来的疼痛，她都不在意了。

    “请婧嫔自行报数认罪，若报有错漏，便重新计数。”

    齐瞻月低声答了句是。

    有竹尺贴于她的臀面轻轻滑动，所处位置正是刚才受过打的那条棱子，冰凉的质感几乎帮她消散了疼痛，这轻缓的动作，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给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可哪怕她心如死灰，却依然在这竹尺触碰到肌肤上时，开始一阵阵颤抖。

    那雪白的臀尖抖得厉害，行刑人终是不忍，轻声说到。

    “别怕。”

    这一句话，带着齐瞻月熟悉的温度与音色，往她晦暗的内心透入了一道光亮。

    她猛然抬起无力的脖颈。

    是赵靖！

    他居然还是来了……

    事实上，既然是家法，那家主也就是皇帝，当然有权亲自行刑。

    只是这刑礼，虽说是罚宫女，何尝不是一种对君王行为有失，贪色宠幸宫女的问责。

    历来的皇帝，无论是否是宫女引诱，爽快之后，自然是将所有的责问错处都归于“不知检点”的女人，谁会不顾自己的颜面和百官上谏，亲自来行刑。

    甚至哪怕是其他错处，也从没有任何一位皇帝亲自踏足过这奉先殿的后殿。

    所以嬷嬷虽觉不妥，却不能出言制止。

    原来方才，以指抽插试xue的并不是什么太监，而是赵靖。

    而齐瞻月在听到赵靖的那句话后，所有强撑的心防陡然崩裂，是释怀却因松懈再憋不住，原本一直忍着的热泪，终于滚滚而下，内心情绪翻江倒海，她已说不出是何滋味。

    赵靖听着木墙那侧，齐瞻月簌簌的哽咽哭泣，心里抽痛，已再次放缓了语气说到。

    “别哭，认真报数。”

    他能亲自施罚，可是若她乱了心神报错，教司嬷嬷依然会监督，要求他重新责打。

    齐瞻月忍住眼泪，哎了一声。

    “臣妾知道了，请皇上行刑。”

    赵靖听她逐渐恢复了平稳，手臂轻用力，已抬起了竹尺，接着下落，啪的一声拍在了女子过于细嫩的臀rou之上。

    齐瞻月下意识抖了抖，却接着感觉出，这竹尺落于皮rou的力度，远不如方才那藤鞭的责打。

    皇帝在放水……

    她心跳快了两分，有莫名暖流般的悸动，接着张嘴，轻声已说出家法要求的话语。

    “一，臣妾yin贱，甘受责罚。”

    好像因为知道身后的人是赵靖，她没那么觉得羞耻，因为她清楚，即便她这样讲，行刑的人并不会如此看待她。

    啪，又是一板，落在了前一板下侧。

    “二，臣妾yin贱，甘受责罚。”

    赵靖听着她认错的话，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只能紧神，控制着力度，挥舞着那竹尺。

    他自然比齐瞻月更懂得责打的门道，不会只将竹尺落于一处，而是紧贴着，一尺又一尺，从上而下到腿根，然后才又从臀尖再过一遍，只有那挨了两藤条的地方被他避开了。

    两瓣臀rou，各十五下，每一处虽都挨了竹尺，可却因雨露均沾，并没有特别疼痛，她原本白皙的屁股，行完尺罚，已被均匀地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又因她跪翘着，格外圆润，倒好似那将将成熟的水蜜桃。

    接着便是责xue了，齐瞻月虽然知道赵靖没用多少劲儿，可涉及那女子娇嫩的私密处，不免还是有些害怕。

    刚一贴上去，那yinchun就如花瓣一般，颤颤巍巍。

    知道她已大概适应了自己的力度，赵靖没有多犹豫，再次抬起了手，将那竹尺抽打在了她红润的屄口上。

    “唔……！”

    哪怕齐瞻月有所准备，哪怕其实真的不是很疼，可本能之下，她依然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果不其然，头上已传来，教司嬷嬷没有丝毫情感的提醒。

    “婧嫔娘娘未报数，请皇上重新责罚。”

    齐瞻月咬了咬唇，有些羞愧，虽不是因为情欲，可发出这样的轻呼，像个什么样子，脸上逐渐也有了和臀部一样的颜色，忙主动认错，请赵靖重新罚过。

    啪！

    “一，臣妾……yin贱，甘愿受罚。”

    那竹尺打于阴xue的声音，倒比那滑嫩的臀rou更为清脆。

    一板又一板，节奏不急不缓，既让齐瞻月有时间消疼，又不会间隔太久让她忐忑。

    可刚刚报过了十数，齐瞻月的脸却越发红了。

    因她两膝分放在软凳上，那yinchun被拉扯，不如平日里紧闭，那饱满的阴阜，不能充当缓冲，保护内里更为娇嫩的部位，自然也包括那藏在包皮的yinhe。

    竹尺的长宽度，也足够保证，每一尺都能责打到整个花xue，yinhe躲无可躲，被反复拍打。

    疼自然是有的，可除了那轻微的刺疼，yinhe受了刺激，齐瞻月竟然感觉自己的下体，除开被拍打的外部，连里面也开始隐隐发热。

    特别是她一想象到，在木墙的另一侧，在宫人与赵靖的眼中，自己的下半身是何种姿势，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了。

    翘着臀被赵靖并不用力地拍打她的性器，只稍稍勾勒出那场面，她就忍不住有些战栗。

    羞耻……而又色情。

    齐瞻月心中懊恼又羞怯，万没想到，这里还有许多宫人，她竟被赵靖和自己的姿态，挑拨出了情欲。

    她本就天生敏感孟浪，又要紧着神报数，根本无暇去压抑自己的性欲，脸越涨越红。

    报至二十五，那认错的话术中的“yin贱”二字，好似暗喻了什么，她分着腿夹不住，xue口涌出了清而稠的液体。

    齐瞻月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彻底埋在胳膊间，若让宫人，特别是赵靖发现她动了情……她已不敢想下去。

    齐瞻月涨红了脸，差点没被自己羞死，不敢再去听，那竹尺拍打于xuerou，已有了的粘连的水声声。

    又是五板，齐瞻月在内心远胜于rou体的折磨中，终于听到了嬷嬷唱刑礼毕。

    她略急促呼吸着，回过了神，这才感觉到挨完打，那整个下半身，是什么样的感觉。

    臀部和阴xue都热得厉害，微有肿胀之意，可疼痛之感却不是很明显。

    嬷嬷走了过去，应该是验刑。

    身后又多了一人，可齐瞻月依然只能翘着屁股，任人将目光落在那挨了罚的私密之处。

    那两处好似更热更胀了。

    教司嬷嬷只看一眼，就知道皇帝到底放了多大的水，略微踌躇已出言提醒道。

    “皇上，这刑礼不免太过于轻纵了……”

    教司嬷嬷从赵靖进来的一刻，便知至少眼下这段时日，这婧嫔娘娘在皇帝心中是有分量的，若不是太过，只要按着规矩罚了，睁只眼闭只眼也不是不行，毕竟这刑礼更多是心理上的羞辱。

    可以往的例子里，哪次家法是不叫这些贵人破皮见血的，毕竟不会伤至筋骨，又不是不能养好。

    可现在看去，那婧嫔娘娘的臀rou和阴xue，不说见血了，甚至都只不过浅浅覆了一层桃红色，这未免也太过了。

    齐瞻月听完那句话，顷刻就明白了意思，一时有些忐忑，既怕这责罚要重新狠狠来过，又担心赵靖被名声谏言所累。

    她胡思乱想着，为着赵靖的处境，都快要忍不住主动开口，请皇帝重罚，就听到了赵靖的声音。

    比之刚才安慰她别怕别哭，冰冷的好似不是一个活人。

    “婧嫔原本就是秀女，今日受这刑礼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那嬷嬷意识到，皇帝是要公然违抗那家法祖制，已想再次劝言。

    “皇上，祖宗家法怎可……”

    刚说了一半，立刻就被一道厉声打断。

    “婧嫔要受的罚，朕已经按着家法给了，若非要重罚，打坏了婧嫔的身子，你们担待得起吗？”

    连一向被他训斥的齐瞻月，都被其中肃苛刚硬的语气给吓着了，帝王的威严，她今日才真正有些许领会，平日里骂她的话，现在看来不过是那权威下的冰山一角。

    只这一句话，不那么占理，却让后殿里的人皆连下跪，再无一人敢多言。

    家法是不可违，可一朝有一朝的天子，如何罚，怎么罚，只能由如今坐在那皇位上的人说了算。

    他要顾及朝廷百姓的议论，有他的身不由己，可他从来不是个会强迫自己去妥协的人，王淼的死，齐瞻月今日的罚，本质上都是同样的道理。

    而赵靖经历了今晚，亲自对齐瞻月行刑，他头一次，对这所谓不可违逆的家法，有了新的认知。

    祖宗制定，后世执行，历来如此，是统治阶级下，父权的象征，享有阶级特权的人，理当维护，可另一面，难道不也是代表着，墨守成规，落后不知变通。

    历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他心里诸多念头，借着今晚的事，看明白了许多东西。

    而奉先殿的人不怕得罪宠妃，却不能不畏惧皇权，劝诫的教司嬷嬷无可奈何，只能作罢，另开口说到。

    “那奴婢为婧嫔娘娘上药。”

    其实就那责罚的颜色来看，哪里用上药，可这是流程。

    那嬷嬷不免想起自己手下，以前罚过的那些嫔妃，有些在当晚连回宫都难，只能由奉先殿的宫人涂了药膏，歇在这后殿的床榻上。

    对比这还趴着的婧嫔，可不是因宠失度，色令智昏？

    当然，宫人们是不敢用这些词去想皇帝的。

    赵靖略收了语气，已抬手挥了挥。

    “不用了，你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