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h)(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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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铮不知道被cao射了多少次,快感密密麻麻如同潮水席卷而来。 眼看着他的眸光逐渐失去灵动,快要活活被cao昏了,顾瑶才大发慈悲,扶着他起身。 王铮如同精致的木偶一般慢慢站了起来,被cao开的后xue此时根本合不拢,露出了里面熟红的肠rou,颀长健美的双腿发软,整个人的重心都倒在了顾瑶扶着他的手上。 yin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后xue里喷出,透明黏腻的液体若刚刚泵开的水井,良久才渐渐平息,顺着臀缝,沿着大腿内侧,流过膝弯,涔入云白鞋袜,再被鹿皮银靴掩盖。 顾瑶轻轻一拉,又松开手。 王铮当即整个人摔在了地面上,光滑的石板冰凉彻骨,疼痛也唤回了他的神智。他产生了一种恐慌,仿佛自己是个被玩坏之后就随手丢弃的玩物,任由他如何乞求都无法挽回主人的目光。 不,不行! 王铮的嗓子已然有些沙哑,说话时便比往常多了几分成熟: “瑶瑶,我还可以的。” 他死死抓住顾瑶的裙摆,抬起头,风流俊美的容颜上满是被cao弄出来的泪痕,是唯独顾瑶能看见的春情。 顾瑶的双足赤裸,她坐在了椅子上,欣赏王铮这幅残破挣扎的模样。她用脚做引导,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面朝上,大腿敞开,用后xue对着她。 王铮听她的话做了,翕动的后xue饥渴地吞吐着空气,欢迎任何事物的填满。 顾瑶用足尖戳了戳他的后xue,肠rou果然裹了上来,含住了她的几根脚趾,湿滑柔软。 顾瑶笑道:“王公子,你说你现在,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只要能把jiba给你吃,你就能敞开大腿缠上去?” 她收回了脚。 一道yin水勾成的线牵在足尖和xue口之间,晶莹而情色。 顾瑶将脚上的yin水蹭在了王铮的大腿内侧,方才敞开的大腿一下子就合拢了,夹住了顾瑶的脚,隐晦地用双腿摩挲。 仿佛光蹭蹭她的脚就算是被插入了,王铮轻轻地呻吟起来: “啊……啊,嗯……要瑶瑶cao我……” 顾瑶便顺势踩在了他的yinjing上,狠狠碾压了数下,硬生生将其踩软。 “啊!” 王铮痛得脸色发白,却不敢躲开,只能啜泣道:“好疼,瑶瑶,我好疼。” 顾瑶将他的腿掰开,一双玉足缠上了他被踩软的yinjing,神情淡淡地用足底抚慰着他。 她表面上没什么表情,实际心里玩得兴致勃勃。宋时清太端着了,压根就没有取悦到她,两相对比,王铮就显得更得她心了。 王铮的面色红润起来,酥麻的快感再度重现,他的下身逐渐硬挺,口中还软绵绵地念: “啊,瑶瑶在cao我……嗯……!瑶瑶cao得我好爽……” 顾瑶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脚:“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sao?” 她挑了挑眉尾:“不会是被别人cao过了吧?我可不喜欢别人玩剩下的。” 王铮低低笑了一声,又用双腿夹住她的小腿,膝盖交叠,白皙的腿蹭上少女的纤细。 他眼中的情潮褪去,露出了顾瑶常见的、风月场上的那股漫不经心,恢复了正常的语调,沙哑之音便再藏不住: “你喜欢。” 顾瑶打算继续替他足交,王铮却用双腿固定住她,有点执拗地说:“我和宋时清哪个好?” 顾瑶甜滋滋地说:“当然是你呀。” 快让我玩,废话真多。 王铮抿了抿天生带笑的嘴唇,放纵地被她用脚抚过面目,喉结,用足底轧过他的乳尖,踩他的小腹,弄得他像是一只大型的犬类,被顺得几乎快要蜷缩起来。 等顾瑶好不容易玩够了,他才能从这单方面施为的性事中解脱。 他跪在地上为顾瑶穿好鞋袜,才被允许清理身子,重新装束。 下楼之后,单是看着,已瞧不出王铮方才经历了那样的欢愉。 顾瑶吩咐管事道:“我今天是来看长见识的,你带我瞧了不少火器刑具和性物,王公子只是陪我。懂了么?” 管事慌忙道:“是是是,这楼里所有人都知道!” 回到马车里,王铮面上瞧不出什么,顾瑶却能从他身上察觉到强烈的不安,一双常年握剑持枪的手紧握成拳,放在了软榻上。 顾瑶捧住了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王铮的眼尾。她现在喜欢极了这顾盼生辉的桃花眼:“你怎么了?” 王铮沉默片刻,道:“我有点后悔。” 顾瑶语气不满:“你怕得罪宋时清?” 王铮笑了一下,眼底没什么笑意。 他轻轻地说:“我现在让你玩了,在你心里,最多是个可以偷闲逗乐的玩物吧。” 顾瑶睁大双眼,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而且,你也不让我……弄你。是怕怀上我的孩子么?”王铮说,“你想给宋时清生孩子?” 顾瑶大吃一惊:“你在想什么啊!” 王铮长长地叹了口气:“是我多嘴了。你想给谁生孩子,把谁当成玩物,我又能如何呢?” 顾瑶真是怕了他了,亲亲他的鼻尖,啾啾他的唇瓣:“没有没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王铮紧握的手慢慢松开,重新拥住了她。 两人唇齿交融,缠绵良久。 顾瑶被吻得七荤八素,在心里给王铮加了不少分。王铮忽地开口:“瞒不住的。” 顾瑶:“什么?” 王铮说:“你之前在刑部亲我,不少刑部的官员瞧见了。” 顾瑶无所谓道:“我既然敢做,自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撒娇卖萌撒泼。 她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嘛。 也好试探试探宋时清的底线。 顾瑶送王铮回家后,顺路回了长乐公主府。 一众仆役从马车的隔间里取下一把长弓,两人合力,才将其抬到了顾瑶面前。 顾瑶伸手摸了一把,好家伙,精铁钢木。她五指合拢,运起内力,轻轻松松地把长弓拿起。 “真是一把好弓,”顾瑶赞叹道,“我猜的不错,这飞鸢弓果然在铸天楼里。” 飞鸢弓,是顾瑶幼时常能见到的兵器,射程能达一里。后来觉得射程太远,有隐患,便再见不到了。 官兵使用的火器有专门的管辖,而飞鸢弓这种不算太危险的,大多放在铸天楼。 顾瑶风风火火地拿着飞鸢弓,要到庭院里练箭。 眼见着女郎拉满了弓,眯着眼,朝天上飞过的不知什么鸟就来了一箭。飞矢若流光,那鸟直接砸在了地面上。 仆役们纷纷叫好,捡了鸟去加餐。 顾瑶得意起来,命人把飞鸢弓收好,换了个最轻的小木弓,射木签玩。 那钝头的木签尽数插入了靶心,她还欲再玩,结果身边就响起春杏的叫声: “公主你怎么又抛下我啦!” 顾瑶手一抖,木签本就细软,出弓后侧着飞射出去。 宋时清用卷宗将朝着自己面门的木签拍开,对顾瑶一笑,玉骨凤章,温文尔雅。 顾瑶手更抖了。 她当即把弓丢在地面上,两手背在身后,哒哒哒跑到宋时清的面前,歪着头喊:“驸马——你回来啦!” 宋时清笑着颔首。 他没有回答她。 顾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快快乐乐地继续玩耍,也就错过了宋时清弯弯眉眼下的沉冷。 吃晚膳时,长乐公主府的气氛比以往沉静了不少。 顾瑶还是没心没肺地胡吃海喝,宋时清也照样给她夹菜,却不管顾瑶说什么,他都只是笑笑。 尚且新婚,顾瑶没有主动提,二人便至今没有分房睡。 宋时清笑道:“事物颇多,我今夜去书房睡吧。” 顾瑶哦了声,随他去了。 宋时清离开后,昏暗的天色下,眸子里的暗光冷若冰霜。 卷宗确实很多,宋时清是得知了消息后赶回公主府的,许多尚且还没处理完。 他点了盏灯,命仆役在外侍候,良久,忽然听见了开门时的吱呀声。 顾瑶端了碗夜宵,放在了桌案的空隙间,走到了他身后,轻轻地抱住宋时清的腰身。 宋时清侧颈,睫羽投下一层阴影,鼻梁唇瓣的轮廓若雕玉细啄。 顾瑶慢慢松开手,面有黯然之色:“你别不理我……” 宋时清的咬肌微动。 她委屈地、依赖地揪住了宋时清的手,感受到他的僵硬,却终归还是没有挣脱。 顾瑶伏在了他膝上,抬起脸,娇媚的小脸上多了一道泪痕,泪水盈眶而出,顺着下颔滴落在宋时清的衣服上。 宋时清哑声:“你……” 顾瑶眼眶通红,无助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你不能这般,”宋时清的笑容彻底收敛,凝视着顾瑶的泪眼,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你不能这般。” 他虽说着“你不能这般”,声音却还是放得又轻又柔,生怕吓坏了怀里娇泣的女郎。 他像是自言自语:“你怎么能这般对我呢?” 顾瑶低声哭泣,身子一点点地靠近,最后窝在了他的怀里,像是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奶猫。 “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后悔,我真的后悔了。” 她的声音是那样脆弱,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了。宋时清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栗,眼泪湿哒哒地快要将他的衣襟打湿。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好看,想亲就亲了,真的没有做别的事情……对不起,我只是太爱玩了,我真的错了……” 宋时清迟缓地伸手,顺着她的发丝,慢慢地揉着她的头发。 她还小。 她只是有点贪玩。 她给他送了午膳,就像妻子对丈夫做的那样。 “……那你还会这样做么?” “我不会了……夫君。” 对啊。 我才是你的夫君。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