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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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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渡:呵,女人

83.死色胚,射这么深(h)<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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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死色胚,射这么深(h)

陈佳书就那么光着从浴池里站起来,旋开花洒,赤身裸体站在陈渡面前冲起头来。

她的洗头方式略粗暴,抓起发顶像抓痒痒似的搓,手指从脑后抓梳到鬓角,一路用指腹用力快速搓揉,洗完发根再把脑后一大把瀑布似的头发拎起来抖着冲干净,顺着流淌下来的泡沫把脸也一并洗了。

她洗头洗脸一向如此,头发天生浓密黑亮,乌鸦羽毛一样的色泽,洗头时随手抓一瓶洗发水,怎么暴力搓揉发量都是又多又顺。面霜时涂时不涂,寒冬腊月洗完脸什么都不抹也不会皴裂,皮肤白白嫩嫩的能掐出水来,站在一众灰头土脸的高原红里像根挺拔鲜亮的水葱。

因为底子好,仗着资本随便糟蹋,反正随便糟蹋都漂亮,陈渡猜她对他是不是也像这样,恃爱行凶随便糟蹋,反正随便糟蹋他都爱她。

永远不知道陈佳书是先给人一巴掌还是一颗枣,说不好,猜不透,全看她心情,说翻脸就翻脸,回回他刚尝出一点甜味来,天就变了,猝不及防地,她笑眯眯告诉他,刚刚那是假糖。

什么是真的呢?

陈佳书两腿分开,抬起一条腿放在浴缸边上,嫩红湿肿的阴户露出来,撩开长发扭头对他说,“帮我拿一下毛巾。”

她当着他的面清洗下体,这会儿是知道疼了,动作变得轻柔,毛巾拧到半干小心翼翼地摁上去,刚挨着yinchun就闷哼一声,扶着墙弯下腰来,喘了几喘,重新又擦。

被干肿的嫩逼敏感得不行,碰一下就是浑身一电,尖锐的痛感和爽感一起扎上来,毛巾纤维太硬太粗糙,她那里娇嫩得受不了,干脆扔掉,直接用手摸上去洗。

陈渡看着陈佳书在他面前自摸。

甚至和第一次撞见她在卫生间自慰是一样的姿势,她一手撑着墙,单腿站立,右腿架在大理石面上张开腿心,腿根糊满了白精。

她潮红着一张嫩脸,瘦白手指掰开那条细缝,里面红肿yin艳的rou唇哆哆嗦嗦地翻出来,粘着残余的jingye,混在花洒不断流淌的水中拉着白丝往下掉。

陈渡看得嗓子发干。那天他从门缝里窥得一缕春光,勾着他沉沦堕入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如今余下九分艳景全然呈现在眼前,他知道,他完蛋了。

陈佳书睁着两丛染湿的睫毛,黑漆漆望向他,“好看吗?看够了吗?”

“......”陈渡嘴唇几不可见地上下开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景象仿佛与很多天前重合,陈佳书站在满室氤氲的水蒸汽里,湿发贴颊,全身赤裸,体内插着一枚还在震动的跳蛋。她在快感的余潮里朝他抬眸,乌黑瞳仁饱蘸情欲,瞬间便将他吸坠进去。她看着他,眼角到脸颊都透红,动情又恼怒地压着声音道,“看够了吗?”

她还是和最初一样,一点没变,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陈佳书清洗干净了腿根和外阴,手指分开两片鼓胀的软rou,中指插进去,抠挖里面残留的jingye。

掌心在夹紧的腿间来回梭动,手指入侵的异物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在身体本能的快感中仰起头咬紧下唇,一根根浸着光的水线落在她下巴脖子上,她的眼睛格外黑亮,盛着一盈酥人的水,跟陈渡埋怨,“死色胚,射这么深,挖都挖不出来。”

陈渡便用他的手给她挖出来,他手指更长,指腹粗糙,按在yinchunrou上不同于毛巾的硬刺感,很有技巧的力量感,伺候得陈佳书娇吟不止,两只嫩胳膊环上他脖颈,xiaoxue紧紧绞着他的手指,屁股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像在骑一匹乖顺的马,软倒在他怀里塌腰挺臀地浪叫。

最后她颤抖着泄出来,大量清液混着白浊从蜜道涌出,将他的手和裤子一并染湿,她半眯着眼睛舒服地呻吟,倒打一耙,“真不要脸,裤裆湿成这样。”又笑,“看你出去怎么见人。”

“那就不见。”

陈渡脱了裤子挂在门口晾衣架上,抱着陈佳书上了床,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熄了灯,打定了主意,今晚非留这过夜不可了。

84.他是围城里想出来的人<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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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他是围城里想出来的人

陈渡醒来一睁眼就看见陈佳书,她支着脑袋在他枕边,脸挨得极近,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看。

他吓了一跳,“你做什……你怎么起这么早?”

“睡不着。”

“不舒服么?”他以为她又发烧,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又挺身将自己的头凑上去贴着,体温是正常的。

陈佳书被他的长睫毛扎得闭了闭眼,说,“没发烧。”

“那你这是干嘛。”他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倒在床上,捞过床头柜的衣服和手机,四点半,他该走了。

“看你啊。”陈佳书侧躺着笑,“看你好看。”

陈渡无端被调戏,低着头笑了笑,披上衬衫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喜欢吗?”

她被他捏得嘟起嘴,说话带了点奶音,撅着嗓子应得飞快,“喜欢。”

听到她说喜欢,陈渡还是忍不住激动,生理性地激动,就像饿极的士兵看见一张喷香诱人的大饼,欣喜得浑身血液都飞扬起来,同时清晰地知道,那张饼是画出来的。

他渐渐习惯陈佳书给的虚无飘渺亦真亦假的幸福感,并无奈地乐在其中。他翻身下床,把被子给陈佳书拉上,揉揉她的脑袋,“嗯,我走了,你接着睡。”

“拜拜。”陈佳书同样应得飞快,把发顶摸平,毫不留恋地转头扎进被子里。

他见状,走出两步又折回来,将她从被子里薅出来抱住脑袋一通揉。

“唔……”陈佳书被揉搓得头晕脑胀,按着他的脖子将人提开。

她半躺在他怀里,头发散乱,柔嫩滑腻的颈子里显出淡淡的血管青痕,撩起眼皮半醉半勾地看他一眼,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亲,拍拍他后颈,像打发一条听话的大狗,“好啦,走吧走吧。”

呼呼簌簌,外面一排风吹树叶的声音滚过,一钩残月穿过枝桠越过窗户打进来,薄薄一层糖霜一样渗在地板上。

陈渡就那么看着她,看了她很久,在陈佳书渐渐昏昏欲睡的表情里忽地亲上去,连吻带吮,按着她的瘦肩膀压上去,一条腿曲起压在床上,一条腿撑着地,床都没上就把她亲得抖成一团,七荤八素地,揪着被单哼哼唧唧。

黑漆漆的房间里两道身影交叠,在床上厮混了许久,从夜幕深重到黎明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