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诊室被jian(一)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一路上哥哥都没有说一句话。 就好像三天前她跟哥哥那场激烈的性爱并不存在。 可是哥哥与罗芸的争吵是存在的。 哥哥的冷漠,暴怒,歉疚,崩溃,都是存在的。 那晚上的狼狈她已经回想不到,场面太过混乱。 她只记得自己回头看了一眼,哥哥的yinjing从自己身下拔出来的时候,还是无比巨大,无比硬挺,上面布满青筋。 后来哥哥在她房间里找到催情香水的空瓶和很多没拆封的自慰棒时,脖子上也是这样布满了青筋。 白嫣没打算对哥哥表白,她知道哥哥不会相信,甚至不会听进去的。 哥哥只会让她忘掉一切。 所以她说,她控制不住。 对哥哥用催情香水,是因为她好喜欢好喜欢zuoai。 她想找男人zuoai想到要发了疯。 哥哥在她,在罗芸的眼前近乎崩溃了。 一连三天都没出房门。 第四天的时候,哥哥走出房门,眼下青黑,却依旧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他把白嫣拽上车,一路静默。 直到来到了这家市中心隐蔽的私人医院。 从地下停车场拐出来,走进电梯,只需要一分钟。 白嫣却觉得那好像有一个小时。 盛夏,她穿一套深蓝的牛仔裙,外面是牛仔外套,脚上的平跟鞋走起路来会发出噔噔的响声。 而哥哥的脸色铁青,很不好看,视线没有落到白嫣身上一眼。 等到走进那私人医院,白嫣才明白哥哥是给她约了专门的心理咨询。 大厅里极简约,低调的风格让这里更具有说服力。 八楼。 在跟着哥哥走进那间诊室之前,白嫣抬头记住了诊室外医生的介绍。 名字是……萨克。 诊室里温度调得有些微凉,几盆绿植被舒落地摆放在桌边,长势都很良好。 白嫣坐在诊室最左边的沙发上,看着哥哥坐到桌前签了一份什么治疗文件。 哥哥随后面带忧愁地看了她一眼,径自走出了诊室。 白嫣没什么想法。 心理治疗,有什么稀奇的。 不过她没想到哥哥能找到萨克,更没想到这位萨克会出现在这座城市。 她在学校的心理讲座上,听过专业老师对现代心理学各领域top级专家的介绍。 萨克,中德混血,是心理学中的性理论专家,极年轻,二十六岁,曾在欧洲各地做访问学者,近期才来到国内定居。 有印象是因为,这位专家大牛长了一张无懈可击的电影脸,照片一被放出来,就让在场的女生都大叫起来。 确实好看。 白嫣托着腮帮,默默地看着萨克。 不同于她印象里的白大褂,萨克穿一件纯黑的皮夹克,碧绿的眼珠有一种奇异的引力,短褐发被打理得很精致。 高鼻,深目,却含着带水的温柔。 “我哥签了什么东西?”她没什么耐心,率先发问。 低头整理文件的萨克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白嫣看过来。 他被惊了一惊。 姿态慵懒的东方少女在那一刻流露的神情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那种美甚至可以攫取任何人的灵魂。 白嫣没有注意到萨克短暂屏息的模样,而是不耐烦地又把问题重复一遍。 “治疗方案。我会先评估你的状态。”萨克微笑着说。 白嫣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什么状态。” “你说,你很喜欢与男人zuoai,对吗。” “对。”白嫣点点头。 萨克的眼睫上下动了动,“那么到现在为止,有多少战利品呢?” 白嫣白皙的脸上露出努力思考的神情,“一个。” “那在这一个以外,你靠什么呢?” “自慰。”白嫣如实地回答着。 “频率如何。” 真是有点啰嗦。白嫣心里想着,“每天都要很多次。” “采取哪种方式呢?”萨克还在循循善诱。 白嫣却懒得回答了,起身想要离开。 就在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看到萨克伸手解开了他自己的裤腰带。 萨克体毛旺盛,连漂亮的一双手的手背上都有浅色的体毛。 白嫣顿住了,默默注视着萨克右手缓缓拉开裤子拉链,已经能看到白色的内裤若隐若现。 然而萨克却在那里停住了。白嫣却已经能想象萨克的尺寸有多惊人。 也会像哥哥的jiba那样,布满青筋吗。 她这样想着,然后毫无防备地被大踏步走上前来的萨克卷起裙摆。 她白嫩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萨克隔着内裤去摸她的阴部——夸张地湿透了。 “只是看着而已。”萨克好像在嘲笑她。 白嫣被萨克托起来,屁股被萨克的大手托住,她感觉自己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即将被人采摘。 “你哥哥认为,你有性成瘾的嫌疑。目前无法确定,因为……性瘾不被心理医学界定义为确切的疾病。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绝症。” 白嫣不满地叮咛起来,身下还在被萨克肆意摸索。 “唯一的治疗方案就是zuoai。zuoai就是合法的,健康的,不是吗?我认为你已经成年,可以自主决定治疗方案,白女士,你认为呢?” 治疗吗? 白嫣被摸得快神志不清了。 身下的xiaoxue不断收缩着。 很想要。 她皱起眉头,努力去看萨克的脸。 性瘾……也许她的确有的。 只是萨克说的没错。 zuoai是合法的,健康的。 对吧? 所以,zuoa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