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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东西。“你滚,滚啊!呆在我身边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我是不是很搞笑?!”高盼丝毫不愤怒,她心里只是有点疼:“傅羽……”可是傅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算什么?我傅羽他妈的什么都不是?!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跟着我,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值得去爱的——我这样的人?!”“你爱我什么?”他又问她,晃悠着她的身体:“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能给你!”高盼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她索性说:“傅羽,你打我吧。”“你说什么?”她伸出手臂,目光垂直而坚定:“你需要发泄,你可以打——”他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身体还处在躁狂之中,可是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他妈真是疯了,我以为我够疯了,又来个疯子,疯子,哈哈哈。”笑完他放开她,看着她难过的目光心里却有一股邪火:“婊子,他没说错,婊子,哈哈哈。”高盼知道他现下的心理状态不正常,但是听了这话她的神色亦立刻冷淡下来。她想离开他,她不想面对这样的他。那些刺耳的话仿佛又重新在她耳边再现:“高盼吗,她很会勾引人。”“高盼吗,在我们这风评很差的。”“她和很多人搞。”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傅羽是个精神病,不要和他计较,他心里并不是真的那么想的——可是那刺耳的话却在她的耳边久久不散。她没有看到傅羽忽然颓丧的神色。他的躁狂减轻了。然后陷入深深的抑郁当中。——给老傅投点珠珠吧,我们老傅太难了。傅羽绝对是我笔下男主最惨top1.不成功的zuoai他已经很久没发病了。Cathy说他快好了,因为他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他知道要追,要呵护,要守护,而不是像从前那样,一个人谈四五个女朋友,肆意玩弄女生的情感,又不真正满足她们。可是他现在又陷入了深度怀疑。高盼不想再看他一眼,所以坐在角落里,直到听见开瓶器的声音。他又开了一瓶酒。她立刻火冒三丈,似乎忘记自己还在和他置气。她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傅羽,你都什么样子了,还喝酒?”“你别管我。”傅羽的脑子现在很乱:“谁都别管我。”“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她抬高了音量:“别人都恨不得你消失!”“那我就消失!”他几步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寻找壁纸刀:“我恨不得消失,消失不见,反正也没有任何生存意义……”却有人先他一步抢过了刀。高盼把壁纸刀抵在自己喉咙上:“那我陪你一起死。”傅羽足足怔了两秒钟:“你他妈的神经病。”可是她的神色带着某种坚决,像是即将去刑场的战士:“你以为我怕死吗?”她又问道:“其实我可以先你一步去死,然后回来告诉你地狱的感觉。”“把刀放下。”因果倒置,顺序倒转。现在变成傅羽在安慰高盼了。他的眼睛血红:“把刀放下。”可是刀刃却向内划破了她的脖颈,他知道她是认真的,毕竟高盼从不和人开玩笑:“我们分手吧,傅羽。”她说。傅羽乍一听这句话,原本就不太正常的一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她不要我了。他想。可是下一秒却听她道:“我开玩笑的。”玩笑是这样开的吗?不等傅羽细究,她已经把刀放下了。她的神色恹恹:“我讨厌现在的我们。”她的手放在了脸上,他知道她在哭:“傅羽,对不起,对不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他道歉,她跪坐在地上,听到了响动。傅羽也跪在她的面前,他的神色终于有了些松动,他捧着她的脸,舔去了她的泪水。*他们这次zuoai没有成功。虽然彼此都想确认对方是存在的,毕竟他们的身体曾经那么契合,简直找不出更契合的一对,可是这次,傅羽似乎兴致缺缺,高盼下面也并不潮湿。可是他还是蛮横地往里面插,直到看到了她的表情。她这次虽然没有说话,但傅羽觉得自己是在强jian。他拔了出来,二人都没有说话。躺在床上的时候,傅羽忽然道:“我会好好看病。”“嗯。”她背对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还是隐约有点疼。“你以后不要再说分手这样的话。”他的眼神空洞洞的,盯着墙壁某个空白,思绪也始终在一个方向停留:“再有下一次,你就直接……走吧。”似乎这几个字说出来让他感觉到了痛苦:“我不值得。我这样的人。”他以为她不会说话,直到他听到了一声:“嗯。”自渎高盼当天夜里就走了,架不住高母的夺命连环call。傅羽一个人呆在这样的深夜,对着刚打开的酒瓶,痴痴发笑。他又忽然把酒淋到自己的头顶,摇了摇头,咣啷一声,把酒瓶子摔了个粉碎。瓶子的碎片被他拿在手里,他拿着那个对着自己的手腕,想象鲜血溢出的感觉。可是那女人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画面太晃眼,他对着自己,迟迟下不去手。她快不要他了。他想。他可是自己说过,若他再有下次这样伤害自己的行为,就让她走。他扔掉碎片,闭着眼帘。她真敢啊,他想。为了不让自己做出过激的行为,选择伤害自己。“高盼。”他自言自语道,语气却是温柔又纠结的,他走进浴室里,洗刷自己的身体。她不在这,他忽然间却来了欲望。roubang翘立在他的手里,傅羽想着她的身体,白滑又好摸。他想着她的小逼,开心的时候会出水,她会被他cao的叫出声,发出叫春一样的声音。他会吃她的奶子,摸着她的臀。她也会很舒服的。傅羽忽然间很后悔就这么放走了她。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可同时,他又对自己第一次产生了生理上的厌恶。他发现自己很难射出来,傅羽的眼神呆滞了,第一次想,如果包裹住他的这物的不是她的下面,而是……*高盼不知道傅羽在对她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事实上,就算他想了,对她也没什么影响。母亲没有问她去哪儿了,她和母亲陷入一定方面的冷战。平常倒也说话,但择偶观念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把二人隔阂起来。她切着火龙果,脖子上的伤口几乎已经快愈合了,虽然不太好看。相机设备也都买了过来,她准备吃完水果就去楼下杨茜的小店取取经。没想到程嘉禾又给她打来了电话。这人倒是锲而不舍。高盼接了电话,他言简意赅:“我在你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