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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信息,只见他的眉头微微舒展,也顺着后面的篱笆往里跳。“傅颜。”高盼叫住了他。“你呆在这里。”高盼以为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不。”她说道:“我和你们一块去。”*(发了个微博,是傅羽原型的朋友圈。其实我很祝福他们,但是其实正如故事所讲,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心心相印就可以,中间有许多沟壑。感谢duck的猪猪)喜欢傅颜没有时间和她争论这些无谓的话题:“随你。”高盼跳了下去,双手落在干燥的地面上,被石子硌得火辣辣地疼。可是傅羽真的在这里吗?忽然,高跟鞋的鞋跟“啪嗒”一声,断了。……买了双盗版鞋。她觉得自己太鲁莽了。他们这些人已经进了医院,进入到这里,高盼才察觉到,这个地方是多么空旷。一层他们所在的边门没有人,高盼连傅羽在几层都不知道,傅颜的身影好像顺着楼梯一闪,便消失了。高盼慢慢走着,一只脚深一只脚浅,她图什么呢,她想到,她应该听傅颜的话乖乖地等着的。可是她不放心。手被擦破了皮,但她没太注意,一楼是大厅和缴费处,二楼是诊察室,人应该都不在这里。刚才进来之前从外面听见人高亢的嗓音也已经消失。高盼轻轻走到了楼上,到了三楼,倒看见了几个患者。他们穿着条纹状的服装,有的如行尸走rou,大都没什么表情。她听见几人的声音,原来是有个人不配合吃药,来了几个壮汉把她五花大绑,只是绑着的时候那女人还叫道:“害死我!你们就是我傻逼丈夫的帮凶!我没病!”他们把她绑起来后逼她吃药,她哭道:“给我减药啊医生!我不吃药!我没病……”她躲在角落里,听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捂着心口。傅羽也会被他们这样对待吗?他的个性那么执拗,他……她回过头,恰好撞在一个人的胸膛里。他也穿着条纹衣服,目光却淡漠得令她第一次却读不懂。“傅羽?”高盼看见他的头上还包着纱布,整个人都心疼坏了:“快走啊,你还呆在这做什么?!”没想到那人只是蹙眉,并没有说话。不过他头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跟我走。”她握住他的手腕,傅羽感受到女人柔软的躯体靠近着他,真可悲。在偌大的医院里,她显得如此渺小。傅羽没动,高盼以为他没反应过来:“走啊!”“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他说道。……什么?她愕诧地抬起头看着他,她忽然发现,他并没有和她开玩笑。傅羽松开了她紧握住他的手,继续往前走。高盼愣了足足两秒,要不是有人从楼上下来,傅颜也赶了过来,估计傅羽就回到自己的病房里了。傅颜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傅羽倒是乖乖地跟他走了。离开的时候也是从侧门走的,傅颜问他什么,他都说不知道。高盼一瘸一拐地跟着他们,几个机车男打个招呼就走了。傅颜叫的车停在门外。傅颜和高盼坐在车后面,他陷入了沉思。傅羽坐在最旁边,高盼显得很局促,她坐在另一个边上,听傅颜问道:“这么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嗯。”傅羽看着窗外,似乎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傅颜若有若无地瞥了高盼一眼:“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不知道。”他还是那副陈词滥调,傅颜似乎也并不吃惊。然后傅羽突然问了:“‘她’是干什么的?”傅颜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用胳膊肘捅了捅高盼:“他问你呢。”“我?”高盼此刻有点摸不着头脑,她不确定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又是什么身份呢,傅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她忽然间很难过。“我什么都不是。”她说道:“对不起,我是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你没必要这么说自己。”傅颜道:“她之前是你的女朋友。你喜欢她,你也忘了?”高盼觉得傅颜话里有话,但她又没听出来什么。傅羽:“嗯。”车开了有一会儿,傅羽忽然道:“那么,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回家啊。”傅颜道:“难道不是吗?”“那她呢?”他指着高盼。——好不容易的更新,大家双节愉快(虽然我很丧……)他慢慢磨着她的唇她打了个哆嗦。明明他失忆了,为什么会在乎她去哪?难道他根本没失忆?“她?”傅颜道:“司机送完我们,就会送她回家。”“哦。”傅羽似乎明白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小声道:“她不和我住在一块吗?”?这个世界魔怔了。高盼想。傅羽的意思显然是要和她在一起,傅颜蹙了眉。“你们……”“她和我分手了吗?”傅羽又问道。傅颜选择闭口不言。下车的时候傅羽明显等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傅颜看起来还有点生气。傅羽走过来,把高盼一侧的车门打开。他牵过她的手,发现了她手上的伤处,眉头皱了皱,但并没说什么。高盼一瘸一拐,傅羽道:“我抱着你吧。”傅颜:???高盼当然不好意思让傅羽抱,傅颜不在这她也不好意思,这样的傅羽有些让她无所适从。“上来。”他背对她蹲了下来。傅颜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他心里还有点气愤,撇过头,好像看不到这一幕他们二人就确实不在一块似的。“没关系。”她轻声拒绝:“我能走。”傅羽没动,半蹲在她面前。她纤细白弱的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他托住了她的身体。傅颜觉得自己再呆下去就太没有眼力见了,他还是忍不住瞥了他们一眼,才对司机道:“回家。”傅羽在家门口和高盼面面相觑。“怎么了?”她问。“没有钥匙。”他说话的样子理所当然,然后他明白她也没有钥匙,道:“我们找个开锁的换个锁吧,然后配两把钥匙。”换锁的来了,高盼盯着他,忍不住试探问道:“傅羽,你真的失忆了吗?”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对她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高盼忙道:“我……没别的意思呀。”换了崭新的锁头,她给工人付了钱。傅羽身上没带钱,开了门后坐在角落里,他突然道:“你害怕我?”屋里像往常一样凌乱,男人走了过来,还穿着医院的病人服。他慢慢欺身靠近,看见她慌乱的瞳孔。他端详着她的神色,仿佛她是什么有趣的艺术品。她甚至能看到他高耸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