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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没有人权的。”“我听到了,晔晔。”宋繇对她道,“你不是还有阿黄吗?怎么会是单身狗呢?”公冶晔晔警铃大震,“我、我就是啊……”她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不相信,看着宋繇温柔可怖的眼神,终于妥协:“呜呜呜,师父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原谅我吧,不要赶我走啊……”“不赶你。”宋繇道,“别装了,好好吃东西。”公冶晔晔:“哦,好的。”他们在王府中呆了两天,两天之后决定启程回天山。临走之前,宋繇和楚留香好好对几人告了别,告诉他们他俩决定游历江湖,以后还可能会出海到处看看,估计很难再相见了。乔峰和段誉对他俩表达了真挚的祝福。宋繇让楚留香把戒指给晔晔。公冶晔晔拿着戒指,嫌弃道:“这是什么啊?一点都不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戒指哈哈哈。”宋繇意味深长道:“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公冶晔晔神情懵懂,“有多重要呢?”“有了它,再也没有人有权利把你赶出山门了,就算我都不行,你说重不重要?”“它有这么厉害吗?”公冶晔晔手足无措地捧着戒指,生怕它下一秒就嘎嘣断了,“师、师父,你要把这么厉害的东西给我吗?”“你想要吗?”宋繇问她。公冶晔晔不舍的看了看戒指,小声说,“我更想要师父。”宋繇摸摸她的头,“你已经三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得学着自己生活。师父现在有了师母,没有办法分出精力来顾忌你,你明白吗?”“嗯。”她拿着戒指,问:“所以我通过你的考验了吗?”宋繇说,“通过了,戒指你可以收下了。”公冶晔晔兴高采烈,比娶了媳妇还高兴:“谢谢师父!我一定会好好对它的!”因为担心她一个人镇不住场子,宋繇和楚留香跟着一起上了天山,跟天山童姥说了这件事。天山童姥不是醉心权利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心软地被虚竹打动,将天山派给了一个丑丑的小和尚。宋繇觉得,她跟李秋水斗了一辈子,现在无崖子已经死了,也该做点老年人该做的事情,比如怀念怀念过去,养几个动物,或者跳跳舞啥的,总之不要一直这么紧绷。天山童姥却不这么认为,她的寿命还长的很,“天山派的重任就交给了你,正好我也可以离开这里,去找那小贱人算账了!如果你没有把师门看好,姥姥定不会放过你,一定回来找你算账!”公冶晔晔点头,“师伯放心吧!阿黄很快就会生一窝小狗,到时候有许许多多的小阿黄帮我们看着门派,一定不会有事的!”天山童姥面色难看地下了山。有二师姐的死对头在,宋繇也不用纠结她对自己的杀意。这简直都是他们门派的风俗习惯了,不习惯不行。总共就这么几个弟子,全都是拼着你死我活,但是快一百年了,也没见谁真的被杀死过。童姥走了之后,宋繇和楚留香又在他们的宫殿里住了几天。巨大的寝室中到处留有他们的气息。后来公冶晔晔真的抱来了七八只小狗,公的母的,各种毛色都有。宋繇心情复杂,“我们走吧,我实在不想看到好端端的师门变成养狗场的样子,实在是……唉。”楚留香亲亲他,“好,听你的。”两个人离开的几年之后,大宋在对西夏与辽的战役中分别胜利,这两个边境国家纷纷退让,修生养息,昔日弱小的女真部落强大起来,建立了金国政权,蒙古人也在草原中游牧驰骋。再之后的几十年,金国势强,挥兵南下,占领了北宋国都东京汴梁,宋朝只能迁都临安,宋与金交战谁也没有得到好处,暗自观望的蒙古渔翁得利,成为了最大的胜利者,建立了元朝。不到百年时间,元朝示弱,战乱四起。元末明初。明朝尚未建立时。幽静的山谷中突兀地出现了两个人,幸好周围没有其他人在,否则肯定吓得不轻,把他们当成在山中游荡的孤魂野鬼。临来之前,宋繇换了身女装。楚留香也同意了,因为他很理解宋繇,在面对难得的亲情时,有多不想让亲人们失望。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除非宋繇想骗他们一辈子,做他们一辈子的掌上千金。宋繇很认真地考虑过这个打算,但是被楚留香否决了。宋繇很委屈,但还是没有再废话,带着人来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楚留香,你熟悉吗?”宋繇用久违的温柔女声问他。楚留香有点不习惯,但还是认真看了眼周围,“四周都是树木,看样子是在山谷之中。草木生长旺盛且水分充足,应当是夏季。”“又是夏天啊。”宋繇抱怨了一句,因为他们刚去上个世界时也是夏天,两个人顶着大太阳走了很久才从山上下来。宋繇还不能确定他们来的是楚留香的世界,还是他自己的世界,不过现在看来都没有关系,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找到有人的地方问一问。可是这山却很大。他们从谷中出来之后,是一大片树林,迟迟走不到尽头。大概过了两个时辰,两人才遇到了一群衣衫褴褛,坐在地上煮东西的人。远远看上去像是乞丐,却仿佛又不是,因为他们的精神气要比乞丐差多了,可是神色中又没有那种卑微。宋繇同楚留香对视一眼,走了过去,看到他们锅里煮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些杂草和树皮。宋繇看的心酸极了,楚留香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去问话,“各位叨扰了,我二人途径此处,不小心在这林中迷了路,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走了多久,几位可否知会一声,此处乃是何地?”第96章战乱“这里是凉州,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到城里了。”开口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宋繇觉得不太对,“你们几位不去城里?为何呆在这荒郊野外?”那汉子笑了一下,莫名让人觉得不舒服,“要是城里能呆,我们还会在这里?”“城里为何不能呆?”“蒙古人凶残至极,交不起税收,连地都贱卖了,哪里还有生路?问完了就快走吧,别在这里杵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两个外来者,不愿再与他们多加交谈。宋繇神色微动,收起了那点怜悯之心,拉着楚留香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楚留香是盛世中的人,即使在上个世界中生活了好多年,却并未真正见过战争的残酷。多数人只能想到,一战打响时前线上的热血冲杀,却很少有人想到,所有的军费粮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