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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苏绮浑身都像被碾压,没什么理智地胡乱点头,只想他快点结束。最后他终于射在最深处,紧紧搂着她享受那极致瞬间,苏绮睁眼,尽力平复呼吸。唐允没再看她,低声说道:“我见你一张小脸,只会更不想放过你。”漫长的一次,结束后她已经彻底困得睁不开眼,昏昏入睡。不想回忆刚刚,沉浸又压抑,尤其是唐允此刻正埋在她后颈浅浅呼吸。苏绮觉得自己是个溺水者,温谦良在岸边对她伸出援手,每一次重复着冒出水面又落下去,唐允在深处拽她,向下坠,无边地向下坠。唐允害她晚睡,自己又破天荒地早醒,起晨间反应,趁她还在熟睡中又蹭进去,一阵混乱,把苏绮弄得更困,搂在一起回笼觉睡到十二点半,足够堕落。彻底醒来的时候,唐允比她晚几分钟,床上摸不到人,进了洗手间和她一起挤在狭窄洗手台旁刷牙。苏绮神情冷到极点,唐允忍不住笑,又被她剜了一眼。他哄她:“你一上午赚多少?我补给你。”她居然真的从他钱包里拿,他又说她没出息,“你把我搞定,将来唐家都算你的。”苏绮冷哼,“那我不如搞你Daddy,他比你先死,更早拿到钱。”唐允一时语塞,居然觉得她说得有理有据无法反驳。两人一起下楼,苏绮要看店,唐允也有正经事,本应该出门就各自飞,他非要送她到店里,十几步路而已,还真以为像昨夜一样遇到咸湿佬?那位咸湿佬正搂着她肩膀,苏绮怎么推都推不开,他同她宣示主权:“你现在跟我,就不要再想什么瘟生衰生,下次让我见到没那么大度。”苏绮表情冷淡,他这种人没什么定性,钟意哪个就带在身边一阵,自己花心到极致,还要女人为他守身如玉,可笑。她骂他“贱格”,唐允照单全收,还低头亲她面颊。已经中午还大门紧闭的铺前站着位许久不见的男人,穿浅色开司米打底衫,黑裤皮鞋,只静静站在那就是一等一的英俊。苏绮躲避唐允的动作顿住,眼神和远处的人对上,暗潮汹涌。唐允见她不再躲,还多亲了两下,后知后觉看过去,脸上的笑短暂僵硬——又立刻解冻,嘴角都写着得意。温谦良从澳门回来了。Chapter14<穿花蝴蝶(是辞)|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14那一瞬间难免五味杂陈,她好心疼他,他一定等了好久,从清早到中午,不忍心细想。Childe一直这样没有变过。以前每次赶上节日他都要到美国探望外公外婆,不论前一天多晚抵达香港、多晚回到家里,第二天都会按时起早去苏家给她送手信——那些日子里她每天的闹钟都是Childe本人。因为不会开车,之前都要麻烦司机早早等在温家送他,司机劝他不必去那么早,可他手里有宝贝就总想快点给到她面前。直到有次苏宝珍又在睡梦中被他敲门声叫醒,心里其实百般开心,表面还要发小脾气。“我同你拍拖,你不睡懒觉我也不能睡,OK这算公平,司机做错什么?Childe发发善心,那位阿叔每次见我都在打哈欠,他不比你年轻呀!”温谦良便开始学驾驶。他学开车的理由那样简单。温至臻早已经把车买好,正式拿到证件的当天,她坐副驾位,敞篷打开,兜风好惬意,一齐直奔维港沿岸。他们在月色霓虹中接吻,不怕时间多晚,因为Childe可以随时送她回家。……苏绮眼神闪烁,很快从回忆中走出来,推开唐允,他没再强迫——打Kiss都已经被温谦良看到,不在乎少搂这一会。温谦良明显已经不悦,还是克制着淡淡一笑,苏绮抢在他前面先开口,“温生,又来找我问Fiona?”他看了眼唐允,绷着脸点头,“没想到这么凑巧。”唐允又贴上苏绮,手搭在她肩头扮亲昵,“不巧。我都不知温大少已经返港,居然还来庙街。”温谦良见状说:“我不只是为了Fiona,也想见你。”苏绮一时间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以前最爱牙尖嘴利扮不讲道理,每次一提高分贝说什么,温谦良就拿她没辙,事事依她。可现在不行,还有唐允,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提醒温谦良克制情感,她好怕露馅,更怕唐允起疑。唐允搂着她又向前两步,离温谦良更近,“她现在跟我,你别自讨没趣。”“她有答应过你?‘跟’又是什么意思?”苏绮飞速权衡了下,转而同唐允说:“不是有事?你先走。”“凭什么我走?他怎么不走?”他是唯恐不乱的刺头,又冷脸对温谦良说:“我同她拍拖啊,你说什么意思,天黑要睡一起的。”苏绮忍无可忍,推开唐允,尽量压低声音,“你别惹事,我同你说过温生是主顾,能不能理智些?”温谦良没再说话,看着苏绮垂在下面的手攥紧,拇指指甲狠狠地抠弄另外的手指,那是她心烦的讯号。每次逢考温书,她最容易焦急,把手指都抠到泛红,他最心疼。唐允见温谦良先熄火,冷哼了声没再说什么,还要跟苏绮讲条件,在她耳边讲:“亲我一下就走。”“……”看着比她高将近一头的男人丝毫不动,满脸神色认真,不像在开玩笑,苏绮叹气,“低头。”唐允装作听不到,还故意抬了抬头,苏绮骂他上万遍“死扑街”,勾住他脖子踮脚,在脸颊印下一吻。苏绮:“滚。”唐允挑眉,“走了。”他认为自己绝对赢到,拿出车钥匙在手里颠着玩,旭仔刚吃过午饭,迎面遇上唐允扭头就跑,唐允后知后觉想起那人的脸,站在原地愣了两秒就继续走去拿车,懒得追他,浪费精力。苏绮避开温谦良视线,低头用钥匙开门,温谦良跟在后面,和她一起进了舆楼。男人一个大步靠近她,拽住那只刚刚抠弄手指的左手,强行把她五指张开,尤其是食指,整个指腹都泛红发麻。温谦良说:“你当我怕他?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