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点也不懂温柔,苏绮皱眉呻吟,抱住他的头,吞吐的动作开始放缓,脑袋里短暂空白,心跳加速。他埋在她双乳间,闻到的都是她的干净味道,低喘着拍打她臀部,“才动多久,少偷懒。”她下巴抵在他头顶,手不自觉地从他衣领探入,正抚摸着唐允的肩背,缓慢地提起腰部又按下,隔靴搔痒一样,他根本不满足。双手把她腰部按成动弹不得的姿势,他牙齿还在咬着她硬挺的乳尖,下半身耸动,一阵接一阵地顶到最深。苏绮皱眉,被迫承受,指甲已经在他背部抓出大片痕迹。“慢一点……慢……嗯……”明显感觉得到她下面在无意识地收缩吸吮,人也没了声音搭在他身上低哼,唐允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他使力,起身把人放在沙发上,摆出了个跪着的姿势。她刚刚高潮,浑身无力,被他按着撑在单人沙发的沙发背,另一只腿又被掰着撑到旁边的扶手上,全然任人宰割的姿势。来不及多想,他借着湿漉漉的润滑又插到底,她撑在沙发背上撅着臀,唐允把人按到适当的高度,站在那里就随意进入顺畅。“啊……嗯……”长长的手臂,尽头是男人大掌,捏住她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攥紧她一侧腰部,方便把想要缩跑的人带回来。苏绮的腿搭在扶手上已经有些麻,又被他以一个无法反抗的姿势一次次深刻进入,rutou磨蹭着沙发光滑的皮质,凉嗖嗖的异样快感,高潮迭起,频频失控。她声音染上哭腔,双手抓住的那块沙发已经挂满泥泞汗水。“够了……够了……唔……”她不想再同他无声博弈,她已经无力。唐允仿佛嗑了药,囊袋打在她的臀部啪啪作响,几次想要射的边缘忍住,故意折磨她,看她湿得彻底,意志沦陷。“知不知我是谁?”问的是他那夜喝酒头昏时她问的话。苏绮一颗心都要跳破喉咙,浑身薄汗,“唐允……嗯……你快点……啊……”她催他快些结束,唐允也不想再忍耐,实则他同样浑身是汗,只是他确实变态,享受自己衣衫整齐凌辱她的快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异样兴奋。他下身未停,速度又缓下来,执着她的头发带着她向楼下看,上半身贴近她,用力把胸乳揉捏变形,她甚至被他抓痛。苏绮意识到身后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气鬼,那处大有什么用,心眼太小。唐允咬她耳朵,看她半边手臂起满鸡皮疙瘩,下面也在无意识地收紧,夹得他头皮发麻,进入变得艰难——他钟意迎难而上,紧致加倍。“别让我再见到你跟他走。”“听到没有?”她敷衍点头,哼了两声算作应答,唐允胡乱揉了两下她的头发,仿佛安抚一只乖狗狗。下面加速顶弄,几十下过后射在最深处,苏绮彻底脱力,缓缓向下落。唐允放过她,射完便抽了出来,任裤子卡在腰间,那处软下来也还算可观,没脸没皮地挂着。他有些眼红,看着苏绮臀部逐渐向下,将要成个跪坐的姿势,沙发正中间有一抹透明与浑浊交杂的液体,不相融,诉说着yin靡与邪恶。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差不多流了个干净,他怕她蹭脏,把人扯了起来,她又险些站不稳,被唐允转过身抱住,正要把她带到床上。苏绮想到那夜Childe送她回庙街,停在路口,临走前他们拥抱作别,点到即止。算起来唐允和温谦良差不多高,眼下她双臂勾住唐允的脖颈,用力带住。唐允忍不住停顿,语气得意地说:“怎么?”“想让我抱你”还没问出口,苏绮已经打断。“别动,别讲话,就这样抱一会。”两个刚刚进入贤者模式的人在窗前相拥,男人衣衫整齐,只细看裤带是解开的,女人浑身赤裸,还挂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她只是心中太过荒凉,闭着眼睛把怀抱想成是Childe的,果然好受许多,好受许多。唐允误解,双手触碰她白皙皮rou,心也跟着软了几分。他干咳一声张口:“你……”好想骂脏字,她这样算犯规,明明那样端着的一个人,为何时不时在他面前卸下伪装、假意脆弱?可他一开口,苏绮脑海里所有的旖旎都破坏掉,顷刻间烟消云散。只有唐允,没有Childe。她刚刚和他达成一场皮rou交易啊,好廉价,好堕落。松开那个人,苏绮径直往浴室走,一回生二回熟,她和他已经再熟悉不过,没必要装什么纯情。唐允皱眉,在后面问:“你发病?奇奇怪怪。”苏绮冷声回答:“你好烦,不要你讲话,你还是讲。”好像鸡同鸭讲,各怀心事。Chapter22<穿花蝴蝶(是辞)|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22唐协亭谨慎,私下派了人到庙街打探消息,不过是假装随意地问年迈阿公与阿婆,得到讯息:确实有问题。问题出在舆楼九姑一直是没有子女的呀,直到88、89年苏绮才到庙街,阿公阿婆年迈,记不清楚具体年份,只说了大概。又有还算多了解九姑那么一点的,讲她老家在西贡,唐协亭的人特地又跑了趟西贡,找到九姑外甥家里。九姑外甥与老婆一起经营加工海钓的餐厅,家里还有一位瘫痪在床的阿婆,看样子像九姑细妹。唐协亭的人软硬兼施,外甥担心阿婆受惊,赶忙带人出去,全盘托出。“姨妈当年被负心佬欺骗!差点孩子都要堕掉,好不容易生下来,她一声不响地把仔丢给我阿妈去了庙街,怎么找都不回。”“后来她发癫,精神出问题,90年之前才把阿妹带回去。阿妹出什么事?她惹上你们?”“大佬,她一年只回西贡一次,同我们没瓜葛的。你找不到她也别来找我,我本分经营餐厅……”唐协亭的人走后,那位阿婆起身,走到窗前,“再有人来照旧这样讲。”九姑外甥点点头,“问我更多怎么办?”“一概不知,或者来问我。”“好。”正如唐协亭认为的那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