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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了一些细看。“这……”药王似乎发现了异样,赶忙吩咐徒弟将殿内的烛火递来一盏,将灰白的棉絮置于火上烘烤,簌簌得掉下一些飞灰。“这是……”药王脸色灰白,怔怔地抬头看向陌子归,嘴唇微颤。“什么?”杜若伸手去接那些烧出来的灰烬。“碰不得!”药王慌忙划了结界,将棉絮和灰烬都封印起来,“这是上古灵族的蒗毒草……无色无味,无药可解……”陌子归闻言呼吸一紧,惊讶得身形都晃了晃。上古灵族,善于用毒,善于攻心。于上古混战之中族灭,从此关于他们的记载,便仅限于史书。“他们的目标不是酱酱。”陌子归盯着结界之中蒗毒草,沉声道:“是步然。”*三日以来,酱酱都处于昏迷状态。虽然药王吩咐过这是正常的,耐心等待即可,步然却还是担惊受怕地一直守在他床前,寸步不离。陌子归不知是怎么了,将自己锁在恭华殿,谁也不见。步然有些失落,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失落什么。春日的夜里依然有些凉,她看过酱酱的情况之后,将酱酱床边的一床小薄毯披上身,俯在他身边睡了过去。夜里不知什么时辰,寝屋的门被悠悠推开了。将要燃尽的昏暗烛火下,步然安然地趴在酱酱身边。因为不放心,一只手还在被子里,轻轻握着酱酱小小的手。她吸口气,将头换了一个方向。身上的薄毯闷响一声,滑落到了脚边。陌子归行过去,将地上的薄毯拾起,随手搭在身旁的椅背上。步然似乎是睡得不太舒服,柳眉轻蹙,梦里轻哼了两声。“守着有什么用,”陌子归喃喃,兀自行过去,将步然的上半身轻轻拨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本打算抱起她双腿的手,却顿了一顿,鬼使神差地往她的脸上抚去。幽暗的烛火下,步然偎在他怀里,睡得比之前安然不少。蹙紧的眉头被陌子归抚得舒展开来。步然就着他的手,得寸近尺得朝他肩窝处蹭了蹭头。怀里的人紧闭着双眼,睫羽微微颤动,那两只老是扑打在他心尖的蝴蝶,此刻又飞了起来。步然有些暖意的激烈火焰味道,霎时溢满鼻尖。陌子归一直将步然护得很好,好到无空可钻。可是步然太宠爱这个弟弟,一直既当娘亲又当jiejie的将他带在身边。当初愿意嫁入天族,也是为了这个弟弟不被皇叔追杀。酱酱一死,步然必定会去闯凶阵。这一招借刀杀人的连环计,用得实在是漂亮。步然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有些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忘记了也罢,反正从今往后万事都有他护着。“重担由我负,你只需要笑着往前走。”轻轻的一枚吻,吻上了那只簌簌振翅的小蝶,小蝶安静了片刻。陌子归胸口一暖,手上的力道旋即大了几分。步然被他这么一握,醒过来。秋水迷蒙的睡眼,失神地盯着面前的人,半晌才反应过来,霎时又有些紧张。“不,不行……”步然知道他想做什么,要推开他。纤细的手腕却被陌子归抓住了,他将她锁在怀里,眼神炙热地能烧死人。“还是不愿意?”他问,语气里有淡淡的失落。“不,不是,”步然有些慌乱,“酱酱在,万一醒过来。”陌子归听完这句话怔了怔,转而露出一个明朗的笑。步然觉得身体一盈,自己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原来你是害怕被人看。”陌子归的声音哑了,步然知道,那是他动情的表现。她就这样被陌子归抱着去了另一间寝屋,房门一闭上,陌子归便将她吻了个结结实实。双手被他钳制住了,步然动弹不得。“不,不要……”残存的理智还在挣扎,深黑的房间里,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渴望,一半抗拒。陌子归停下来看她,眼中流露痴迷,他用手指轻轻刮擦着她莹白的脸,问道:“当成是交换,也不可以么?”“交换?”步然不解。“我以女娲石,向你交换一样东西。”“什么?”“今晚。”陌子归的呼吸更灼热了几分,属于他的兰幽草味道溢开在步然的鼻尖。“今晚,你不是炎族公主,我不是三界之君。你是步然,我是陌子归。我们不做不得不做的事,我们做我们想做的事。”窗棂上,是那弯明媚的月,静静地扑进来,触及陌子归的眉眼,化作人间最危险的迷药。也许是因为女娲石,也许是因为他替她受的伤,也许是因为她醒时从他眼中看见的恐惧,鬼使神差地。步然点了头。——————两人的第一次想写得唯美温馨一点,大约在周五晚上更。第十三章子归(上h)月色撩人,像一层薄纱,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泛着莹光的地上。映出床榻间四肢绞缠一对男女。步然有些不知所措,自忖间,只见自己光裸的上身已经暴露在陌子归的眼下,胸前一侧浑圆挺立。尖头的小红果硬起,像早春的花骨朵,正在向他做着采撷的邀请。她下意识伸手去遮,却不知如此的含羞之态,只将胸前的沟壑簇拥得更深了几分。陌子归双眸一紧,呼吸早已乱了节拍。不消片刻,男人也褪尽衣衫,素月流辉染上他精壮的躯体,皮肤泛起蜜色的光泽。跨间的一柱早已擎天,向上高高翘起,直直地打到他肚脐眼上,头顶的小孔正往外分泌着咸腥味的黏液。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rou体结合,看着他那巨龙的尺寸,步然有些怕。待到陌子归俯身来亲吻她时,那个灼热的巨物打在她的小腹上,激得她浑身一颤。“君,君上……小心身上的伤。”陌子归不理,反而握住她往外推攘的手,往自己腿间的巨根上引去。“这点小伤,不妨碍我要你。”“我,我也受伤了……”步然侧身给他看那晚他亲手包扎的小腿,谁知却被陌子归一把握住了脚踝。一枚轻浅的吻落在她的脚背,眼前的男人温柔地看她,安慰道:“我会小心。”步然一身的衣物已经褪尽,陌子归怕伤到她的腿,幻出两条柔软的丝带,将她纤细的腿吊起来固定住。她不需要动作,只需要张腿承欢。步然害羞,扭头向一边。陌子归的吻落上她的唇,一双大掌将她的头扶正,眼神像是从如烟瀑布里窜出的流星蛱蝶。“看着我,”他说。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攀上步然的,十指交扣,在月下留下一道长长的影。他并没有急于将自己与步然结合,而是吻她,轻轻浅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