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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似的狠狠吮住咬了一口,“说完就给你。”沈渔不说话,打起精神撑起上身瞧了他一会儿,笑道:“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样的。”他啄吻她曼妙的身体,在肩颈腰腹印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烙印,“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我舒服过了,你还没有射,你确定能忍得住吗……”她把人拉到床上,勾着他的脖子和他啄吻他的唇,翻身骑在他的腰腹上。还没抒发的欲望仍然精神抖擞的翘着,她双手握住粗长的茎身,他轻哼一声,手自发的抚上她的乳揉捏。“又想要我的命吗?”他捏住一颗硬挺的乳尖向外拉扯,自下而上欣赏她颤抖的身体。她俯视他,只在床上才完全有了能叫着他名字宣示自己所有权的底气,“池澈,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属于你。”他认真回应。沈渔笑起来。“我没有经验,如果不小心磕到你了不能生气。”说完她很快低下头。池澈心有所感,眯了眯眼睛想将她的脸抬起来,却被温暖口腔包裹着茎身的舒爽刺激的握紧了拳头。说没想过都是骗人的,但是他不舍得,于是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但是此刻看着伏在他胯间的人,稍稍抬头就能看到她努力长大嘴巴试着把他的东西含进去。这是什么感觉?他不自觉挺起腰,想把欲望送到她嘴里更深处,握紧的手又松开,放到她的头上。“渔儿……”她不仅能把他的命拿走,甚至是灵魂,他也愿意毫无保留的献出——如果她想要。沈渔含住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事,可是下意识的动作自然发生,也没有想象中排斥的感觉,大概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他。他资本的强大她早已负距离领教过很多次,但是这样近距离的看还是觉得很夸张,在感受到她气息的瞬间好像又变的更大,光是前面就已经快要塞满。有他的味道,也有她自己的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此刻又在自己嘴里,她一下红了脸,身下小口无意识的收缩,想念它带来的快乐,好在他并没有看见。她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磕到敏感又脆弱的柱身,舌头刮擦过头部又往小沟里刮擦。抓着她头发的手的主人发出难耐的喘息,嘴里的欲望在颤抖着,顶端舒服的流出了更多液体。他手里忍不住使劲,压着她的脑袋往下,给她鼓励又像在引诱她吃的更深,“好舒服……渔儿。”抓着她的一只手摸到下面,“下面也摸摸……”他太大了,口水咽不下和着溢出的前精顺着柱身流到他身上。沈渔吞吐半天只觉得嘴巴快要受不了,最后一吮就准备吐出来,谁成想被他射的呛起来,jingye直直冲进喉咙口。池澈坐起来,从一旁拿了纸巾放到她嘴边,“渔儿,吐出来。”她咳了几声,把眼泪也给呛出来,慢慢平缓气息张开嘴巴,“刚刚不小心吞下去了。”虽然味道有点奇怪,但并不讨厌。她的脸上,头发上都沾着浓稠的白浊,眼泪蓄在眼眶,楚楚可怜又让人想要破坏。心爱的女人,埋在他的身下,含过他的东西,吞了他的jingye。这是什么感觉?她是他的。隐藏在深处的破坏因子被她唤醒,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把她cao坏。__________200猪加更打卡!蟹蟹偷猪的小可爱们!池澈也很感谢大家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他!池澈:感谢沈渔:就是苦了我恰好4444第二天早上沈渔完全起不来。池澈哄了好几次,甚至最后已经把早餐做好,但是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裹着被子的姿势和他前一次来叫她时一模一样。他无奈笑笑,毕竟昨晚没控制住,让她那么累的人是他。他从被子里把人扒出来,看着她裸露的光滑脊背上或深或浅的吻痕,昨夜的记忆潮水般回到脑中,手下触摸到的她皮肤让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池澈深呼吸一口气,压住这些旖旎心思,给她套上衣服裤子,将迷迷糊糊的她的手抬起挽住自己的脖子,抱着人去浴室。他把人放在洗手台上,轻轻捏着她的脸给她洗漱,怀里的人好一会儿才清醒起来。“我好累……”就着他递过来的水杯和毛巾洗漱完,沈渔向他伸手,“你才是想要我的命。”“原谅我吧,身不由己。”他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狡猾的不说“下次不这样”的话,吻住她的唇甚至不让她想起这一茬。池澈先将沈渔送到公司才开去事务所,刚在停车场停好车就看到谢菱叶的车开进来,他等着她把车停好一起走进楼里,一路上随口问着之前工作的进展。唐川在他办公室里等了好一会儿,看见两人来随意道了声新年好便扯着人要听八卦。“听说你这个新年过的挺好,还跑到小渔儿家里去了?一会儿没看住你,居然连家长都见了?”他忙着感叹好友这坐了火箭的速度,没有注意到一旁谢菱叶僵硬的笑脸。池澈笑了笑,心情极好,“嗯,她爸爸很好。”唐川瞅着他的脸上的笑意,“终于想结婚了?”谢菱叶怔怔的看着他笑着点头,心里一点点的揪紧,疼痛从心脏传到四肢百骸,在唐川离开后忍不住开口:“你要结婚了?”池澈失笑,“没有,我还没有向她求婚。只是有这个想法,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如果是你,怎么会有人不愿意。”如果他向她求婚,她不知道该有多开心。可是这个想法太奢侈,她甚至连他和她在一起的这种场景都不敢多想,但是一转眼他却已经有了一个放在心里珍惜的人。“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才会这么说,”他笑道,“不过还是承你吉言。”上班时间,他很快专心投入工作中,但平常她引以为豪的工作效率却迟迟没有生效,她完全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他们是朋友。这曾经是让她格外骄傲的关系,甚至一度让她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大概是隐藏了太久,久到让她产生“这样也可以”的想法,久到让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位置:离他最近、相处最久的,朋友的位置,让她忘记了也许有一天会有一个人住进他心里。所以她也清楚知道,他说出的那句话是有多少认真想法在里面——绝对不止是说说而已。“我……”那句藏了很久的话好像终于有了说出来的冲动和不得不说的理由。“嗯?”池澈没有抬头,仍然翻阅着手里的卷宗查看之前案子的反馈。对面久久没有回复,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