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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林恩好好说道说道,前有偷听的墙下小人,后有擅闯的不速之客。这里的包间还有隐私可言吗?!此刻,几个调=教师正按着温航的身体,把他的两条腿往肩上扛,女巫也正挥舞着她的魔法杖,想要伺机戳进温航的身体里。温航的眼睛已经被黑布蒙上,嘴里也塞着橡胶口球,他呜呜呜地挣扎。两条腿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手肘被蹭破了,正在流着血。女巫大概喜欢这种被蹂躏的美,此刻笑得既yin=荡又惊悚。我敲了敲墙壁,在那些人回过头来之时抱肩笑道:“抱歉,打扰了。”已经渐渐力竭的温航突然间疯狂挣扎起来,他把头扭向我,嘴里呜咽不清着。几个人还在按着他,甚至当着我的面就敢扇他的嘴巴。扇了三下,还踹了一脚。女巫扭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她突然笑了笑:“不好意思,动了你的东西。”她边道歉,边弯腰扯着温航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按在自己的腿上,信手摸着:“不过还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女巫挑眉看向我,饶有兴趣地问:“你在哪里弄得?卖给我吧?”温航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几个身强力壮的调=教师都按不住他。女巫眼色一凛,就有人走过来,拿出一枚极细的针管,极快的扎进温航的颈部。液体注射进去不过几秒钟,温航就晃了晃头,完全的失去意识了。女巫抚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说:“这孩子累了,需要休息。”“多可爱,多可怜。”她喃喃赞叹着。她又是哪个大人物,我不想追问。我只知道,我十分讨厌自以为是的人。我走过去,弯腰扯过链接温航项圈的铁链:“抱歉女士,这东西不卖的。”“哦,是吗?”她任由我将温航扯着拖过去,语气轻松说,“我还以为你对我那小狐狸动了心,想要换一换呢?”温航面朝下趴着,混无知觉。我踩着他的背,认真说:“我又怎好夺人所爱?”话说到这个份上,实在再明白不过。我不买她的帐。女巫站起来,笑了:“是啊,我那不争气的小狐狸,怎好和你这独一无二的小猫比?刚才实在是冒犯了,为了表达歉意,这份礼物你可一定要收下。”她拍拍手,就有人从门口牵进来两个男孩。他们没有戴面具,十五六岁的模样。兔子打扮,连头发都染成了白色,一样的尖下巴,一样又黑又大的眼睛,一样茫然的神情。我皱起眉,女巫就淡淡说:“收下吧?你说呢?”她转身走了,留下两只白兔子。兔子挪过来,踩过温航,一左一右蹭我的腿。我把他们踢开,他们绕着我转了一圈,就又蹭过来。反复几次之后,我厌倦了。我把温航翻过来,看样子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我把他身上的束缚都解开,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尾巴□的时候,温航蹙眉呻吟了一声,前面就颤巍巍翘起来。两只兔子立刻把视线投在温航下=身,他们看看我,又看看温航。其中一个爬到温航后面,扶起温航的腰,并揉搓自己的下=身。另一个爬到温航前面,抬起温航失去意识的脸。后面的一个把下=身往温航后面捅,另一个解开温航的口塞,……我喝了一声,把温航扯过来。> 看样子他们应该总做这种事,已经成了习惯。我想到叶乔之,他总是温和笑着的模样。人啊。两只兔子双双蹦跶开,跑到一边互相抚慰。呻吟地肆无忌惮。林恩终于想起要找我的时候,两只兔子已经把这包间弄得污浊不堪了。我坐在沙发边,温航枕着我的腿,一直昏睡着。我玩弄着他的耳垂。林恩进来就说:“帮个忙行吗?”我盯着趴在我脚边的两只兔子,他们倒是满足了,霸着我的脚不肯离开:“你确定需要帮忙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林恩正色说:“他一直在舞池中间等你。”我冷哼一声:“他勾引我,就是为了帮那个女巫把温航弄走。既然他要等,就让他等个够。”林恩摇摇头:“他快要被玩死了!”我坚持说:“跟我没有关系,他主人会救他的。”既然是女巫的玩具,凭什么要我来救?我看起来很好心吗?“女巫已经走了。”林恩说。我压低声音:“那你就叫人把他抗走!拖走!打晕抬走!反正跟我没有关系!”你不是黑社会吗?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他不说停,我不能这么做。”林恩严肃地样子很少见。“为什么?!”我不解同时气愤。“这就是游戏规则,没有人可以破坏。”我进入舞池的时候,人群已经叫嚣沸腾到了极点。各色的女王,甚至是散放的奴隶,都围着在舞池中央。我带着不屑和恼怒从人群里挤过去,接着就愣在那里。他好像变了一个模样。四肢大张着被人踩在地上。身上已经被各种鞭子抽的血rou模糊,乳=尖上插=着数枚带着血珠的银针,后面也插着乱七八糟的饰物,那里不堪扩张,渗出血来。最为让人不敢看的,是他的下=体,已经呈现出肿胀的紫红色,好像随时都会爆掉一样。他已经发不出魅惑地呻吟了,只仰着头,嘴里含着铃口处出导出的软管。有女王一脚踩在他下=身:“准备好了吗?贱=奴?”“唔……唔……”他立刻痉挛一样地哆嗦着,眼皮完全抬不起来。她们解开他下=身的束缚。他恍惚地呻吟,闭着的眼不断有液体滚落:“唔……要……尿出来……不……好疼……好疼……唔……”立刻拍打他红肿的脸颊,恶毒地说:“含好了,可不要漏掉一滴,不然弄死你!”像是被催眠一样,他机械地含住了嘴里的软管,即便痛苦也绝不敢违背。在这里。女王任何时候都是无罪的,而抛弃旧主、勾引新欢的奴隶,理应被所有人惩罚。直到有女王心软救他,把他领回家。其实已经有几个女王提出要救他,可他竟然拒绝了。我不知道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一定要等我。也许他并不是为了等我,而是天生变态,喜欢这样极致的折磨。否则他也不会做那个老女人的奴隶。我走过去,拍他的脸:“还认识我吗?”他艰难地睁开眼,瞳孔依然放大,可他居然在高=潮中还能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