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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轻扬,便足以抛弃,昨日,明日,你告诉我,哪怕天地终场,你依然在等待,褥子上,繁花已开,开到荼靡,到底那来生还有我们的花季么?今夜,星垂床畔,那人拥有和你相同的容颜……==*这是一栋位于山顶的房屋,拥有一扇敞开式,非常宽大的落地窗。房间里任何一处,都可以望见湛蓝的天空——房间正中央,搁置着一架奢华的紫檀木大床。此刻,床上的情景令人惊跳——人儿面朝下趴在大床上,呈“大”字型被缚住手脚。殊曼微笑闭眼,一遍遍呢喃着……对自己此刻的境遇不觉悲戚,未产生恐惧。内心只剩惨淡落魄,却也寂然平静。这样的情景多么熟悉——像极了前世的那一幕。清晰的片段一幕幕回放在眼前,脑海。她被囚禁在逼仄阴暗,靠近铁轨的狭小房间。四肢被尼龙绳绑缚,被很多男人糟蹋,蹂躏,玩弄。那是一个月之久呢。那时,她也未产生过一丝恐惧呢,她的灵魂都是麻木的呢……呵呵……蓦地,头皮一痛,殊曼的头发被男人狠劲拉扯,头被强行扳过——下一刻,猩红色的液体被灌进口腔,涌入咙——“咳咳……”殊曼被酒液呛得咳嗽不止。“滋味儿如何?这酒可是八二年的拉菲,你不是很喜欢么?嗯?”男人嘲弄而略带着快意的嗓音在耳边回旋——床铺下陷——刘斐玄坐到床边,手掌一下一下,温柔至极的抚摸着殊曼凌乱的发丝。把散下遮盖住她脸颊的发丝别到她耳后。欣赏着她被呛咳,小脸皱成一团,痛苦的表情。“咳咳……呵……”咳嗽并未停止,可殊曼却一直在笑——她眼底平静淡然,“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语气非常平淡,唇角微弯,“这一切我早已预见。”下一刻——“啪!”狠狠的一巴掌掴上殊曼的脸颊,她的头被重掴得力道扇的偏向一边,唇角溢出一丝刺目的鲜红。“哼,早已预见么,那么说接下来的一切,你也可以如现在这样?平静淡然以待?”男人轻蔑冷哼,阴沉的黑眸深邃如渊,语气玩味儿,带着显见的嘲讽。他倾身过来抚着她的脸颊,“啧啧!瞧这脸蛋,都红肿了呢!要是被你的那几个男人看到,要心疼的碎了吧?呵……”嗤笑的尾音湮灭在相贴的四片唇间。刘斐玄狠狠吻住她的唇,狠力的啃咬。痛楚自殊曼的唇瓣蔓延——她没有挣扎,眼底笑意未退。舌尖儿尝到咸涩的腥甜,唇已被男人啃咬得血迹斑斑。眼前,和她的斐然拥有相同的容颜的男人——他正闭着眼睛,黑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急促的喘息着——忽然下颚一痛,嘴巴被迫张开。男人柔软,富有弹性的舌探了进来。她的舌尖被他缠住,接着便是凶狠一咬,刹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席卷了整个味蕾。他离开她的唇,非常温柔的注视着她,一丝血迹顺着他薄粉的唇缓缓流淌下来。那是她的血。“贱人,疼么?嗯?”男人的手指磨挲着她的唇,呵呵的笑着,胸膛震荡,十分愉悦的表情。深沉忧郁的看了殊曼一眼,起身离开床榻,在屋子里找着什么。殊曼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内心只有寡淡,无任何波澜起伏。脸颊忽而一凉,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冷寒的匕首,微笑着看她,刀刃在殊曼脸颊摩挲游走,隐匿危险——殊曼浅笑,直直望着他——“我很期待接下来的精彩,你呢?”他边说边用刀割着殊曼身上的衣服,一下一下,时而轻时而重,刀锋触到背部细嫩的肌肤,用刀尖细细勾画,描摹出艳丽妖冶的图画。“这么嫩滑如玉的肌肤,可惜了!”男人微凉的唇吻上殊曼背,上面被玻璃碎片刺伤,刚愈合结痂不久的伤痕,再次被刀尖隔开,细密的伤口汨出颗颗血珠,像血色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男人的唇用力吮着伤口渗出的血,发出啧啧的响声,很是**。刘斐玄猛的抓住殊曼的后领,“刺啦”一声,她整个后背的衣服被撕了下来。背部的肌肤暴露在冷气很强的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凉意。殊曼感觉他粗糙的大掌在背上流连着,口中发出啧啧称叹。他吻着她的背,手掌轻轻揉着她的长发:“怎么不说话?是在害怕么?”殊曼仍望着他,不回应——眼中始终有微笑,带着一丝眷恋与缱绻——她是在看那张脸,和斐然一样的脸——“呵呵……这双眼睛啊,啧——真漂亮,可是却让我想挖掉呢!”他边笑边用匕首将她的衣物褪的一干二净。开始抚摩她的每一寸肌肤,细长的手指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多美妙的身体……难怪那么多男人为它着迷……”男人的舌尖一寸寸的在嫩滑的肌肤上移动。象毒蛇一般游移的阴湿感传遍了殊曼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忽然下体一凉,殊曼感觉他将某种药膏涂在那里。心中已经有了预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低低地笑着,贴在殊曼的耳边:“贱人,让我看看你发情的样子,到底有多么令人**!”只是刹那下体如万蚁啃噬般地酥痒起来,身体开始遵循本能,轻轻扭动战栗。他支起身子,慢慢拨弄着她的长发:“是不是很热?这药叫‘一夜**’是我特地命药剂博士调配出来,专门对付你这个簜妇的!”“我能说什么呢?求你要我?还是故作贞洁烈妇,捍卫你认为的,这个‘yin簜’的身体?”殊曼眼神已现迷离,氤氲的想蒙了一层雾。“呵呵,没想到——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呐!”他边笑边用匕首将她的衣物褪的一干二净。开始抚摩她的每一寸肌肤,细长的手指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在男人的抚摸下,殊曼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看到殊曼的反应,男人笑了起来,抚摸的手毅然抽离,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酒,自斟自饮起来,深邃的眼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殊曼身体因药物而变得潮红。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shen吟声已难以抑制,一出声便透着撩人的妩媚。“呵呵,熬不住了?”他又走到床边,一把拉起殊曼的长发,逼迫她看向他。然后单手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衬衫,西裤。殊曼不住地喘息着,注视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我是极愿意看着你这张脸的,我可以当做斐然复活了,还有呼吸,可以热烈疯狂的与我做僾!”“呵呵,你这样说,是想让我放过你?我告诉你,休想!”他以全裸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言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