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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摩擦。那触电一样的酥麻快速游走全身。我觉得恐惧。倒不是对蓝奕崎的行为,而是对自己的反应。如果说,与黎默的第一次,我还可以厚脸皮的狡辩说是被“强迫”。那麽,这一次呢?我又是抱著怎样的心态?我不敢去分析,那答案让我战栗。难道,我本质上,真的是一个yin荡放浪的女人吗?否则,为什麽对“铁哥们”都起了反应?在我沈迷於自我剖析的空当,蓝奕崎突然俯身下来,吻住我。我大惊,睁大著双眼目视眼前悦动的墨绿色“火焰”大脑一片空白。40我应该要推开他,或者咬他伸进我口中翻搅的长舌,再或者我应该尖叫痛哭,一幅痛不欲生的模样……可是,我没有,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完全不排斥他的亲昵,甚至,情潮泛滥的下体开始缓缓摩擦,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暧昧小动作,无疑是欲拒还迎的邀约!蓝奕崎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一手伸进T恤里拨开吊带背心揉捏我的丰盈;一手空出来去解自己的领带、衬衣;长腿挤进我双腿之间,用大腿摩擦我的私处,感受到那里湿漉漉的潮气,他开始兴奋的低哼。我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个人,理智上明明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对的,不应被允许的;可是情感上,又怀著忐忑而兴奋的心情期盼接下来的发生。蓝奕崎久经花丛,我从不小看他在这方面的技术水平,但是这却是第一次“亲身实践”,没想到,仅仅是初步的亲吻和抚摸就能让我激情澎湃。他跟黎默的狂野不同,他的激情更像是绵柔的水流,轻拂而过却又无孔不入,温柔的力道带来的快感若有似无却又绵长的让人心痒难耐。就像隔靴搔痒,想要更多、更多。很快,他便赤裸上身,精壮完美的体格在淡麦色肌肤的包裹下,满是力与美的诱惑。口干舌燥。我开始饥渴的回应。“唔~嗯……”先是吸住他在我嘴里的舌,“啧啧啧啧……”像是吸到奶嘴的小孩子,将他的津液当做是唯一的果腹食粮。双手rou骨柔软的像是两条雪白的蛇,软绵绵地缠住他修长的颈子。蓝奕崎浑身一颤,墨绿色的眸子盯著我像是要将我焚烧成灰烬。我战栗著、怯懦著、脑子里空白著,身体自由意识地配合他越来越强劲的动作。他低吼一声压下下身,挺动腰身,用包裹在西装裤里的火热轻重缓急地撞击我的私处。“嗯嗯……啊……”我吐出他的舌头,弓身仰头,他顺势脱去我的T恤吊带,含住我挺立的RT。蓝奕崎在床上并不多话,甚至连呻吟都是由火热的气流自鼻腔喉管冲破而出时发出的浓重喘息声和几不可闻的低哼。也许是潜意识的受他影响,我不自觉的咬唇压抑自己的叫床声,担仍旧不可避免的发出“嗯嗯哈……”的呻吟。他不急於进入,而是双手撑在我背下,将我的上身像是捧祭品一样托起来,我的腿很自然的为他分开。他的吻,沿著胸线向下,在我肚脐附近徘徊良久,然後来到我的下体。下一秒,那被人舔弄最私密部位的羞怯与禁忌快感瞬间将我吞没。(哎呀,怎麽感觉好久木有H了呢?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__^*)嘻嘻……)41“啊!”我终於忍不住叫出声。他似是很满意我的反应,舌尖隔著两层布料在那硬挺挺的花核上顶弄,然後用力将脸埋进幽谷,用牙齿轻咬大小YC。黎默曾经为我KJ过,可是,那都是片刻停留且基本没有技术含量,不像此刻,我觉得自己全身感官都被下体所聚集,所有的神经沸腾著只传递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嗯~”我突然猛弓起身,双肘将上身撑离床面,双腿夹紧,连带著他在我两腿间的头颅也与我更加契合,然後小腹抽搐著,一股强烈的湿流喷了出来。“呼……”我力竭跌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儿。蓝奕崎伸出舌头,将黏在唇上的爱液舔进嘴里。在床上跪起身,居高临下的欣赏欢爱後,女人的娇媚和柔弱。细密雪白的皮肤上布了一层细密密的汗珠,丰满的高耸上两颗挺立的红梅被他吮吸的微微红肿。沿著腰腹优美纤细的线条往下,精致的胯部上,粉蓝色的棉质热裤被蹭的露出性感的耻骨以及那浓黑丛林的上部。张开的双腿之间,被爱液和唾液湿透了的裤料紧贴著那幽深的沟壑,并忠实的勾画出那厚唇玉贝的可爱形状。“咕咚”吞口口水,伸出中指,沿著那缝隙划了一遭。“嗯~”女人马上颤抖著嘤咛,双腿娇羞的欲并,被他双腿阻住。抬眼,女人大眼紧闭,长睫微颤,汗湿的小脸上粘著发缕,越发显得那肤如凝脂、肌似雪欺、豔压桃李、人比花娇起来。他蓝奕崎虽然流连花丛喜欢到处“播种”,但是,几乎每一次都是对方先做出邀请,然後他才礼貌的应允。近三十年的绅士教育告诉他,尊重女性,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所以,他也很自然的“举一反三”,将“dyfirst”的礼貌准则运用到“性暗示”上。表面看起来,这是他优雅风度的体现,而实际上,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其实他对这些,是厌恶的。没有精神交流的纯粹的rou体碰撞,让他在快感过後除了空虚还是空虚。但是良好的绅士教育和高傲的男子自尊不允许他拒绝女性的“友好邀请”,因为这样会被认为不礼貌或者是男性魅力的下降。但是,宁夏是特别的。他是第一个让他想要“邀请”而又害怕“邀请”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违心的守著男女之防以“好哥们儿”的身份守在其身边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明白精神上的摩擦比rou体上的颠鸾倒凤更有吸引力的女人!他原以为,他继续这样守护在她身边,不离不弃,终有一天宁夏会看到他不同於“好哥们儿”的另一面,然後投入他的怀抱。42可是,原本被他当做契机的中国之行却成了他最大的危机旅程。先是宁夏念念不忘的前夫裴子毅,以合作夥伴的身份“隆重登场”;然後,是不知从什麽地方杀出个表里不一的黎默;再然後,就是宁夏在为裴子毅伤脑筋的同时还跟黎默建立了“坚不可摧”的“滚床单友谊”。这些,都大大超出他的预料。不得不承认,向来从容优雅的他,第一次开始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