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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衣食无忧。”刘湛没有停顿。“这是我从一开始就定了给凤林拿着防身的,我相信凤林的为人,他会替我照顾好一家老小。”刘学渊和宋宜均哪能想到刘湛连后事都安排好了。他们久居山上,许多事□□后才知道,便也无法体会当时的生死抉择和惊心动魄。此时此刻刘学渊听到儿子的后事安排,才恍然明悟刘湛一直都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在闯荡,哪一次不是险象环生。屋里突然就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屋外下人扫雪忙碌的动静。“爹,你不要恼,即便把产业给你们,若我不在了你们也拿不住,没有七巧玲珑心如何能在北疆守得住泼天的富贵?”刘湛语气平缓。若他真的没了,只靠刘家人想要守住产业,怕是用不了一年就被各种地方势力瓜分殆尽。刘学渊不傻,他冷静下来之后也明白了刘湛的用心良苦。只是突然知道真相,刘学渊的心情当真难以形容。原来刘湛早就考虑了这么多,甚至银子产业都在宋凤林那掌着,可以这么说,哪怕真夫妻也做不到这份上。“我有今日成就凤林功不可没,岑州六县的政务,刘记商行的诸多产业,都是风林在打理,若没有凤林,我也不可能如此顺遂。”刘湛站得笔挺,坦坦荡荡。“宋叔叔,你现在还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屋里再次安静,宋宜均一时无话。他一直质疑的是刘湛有这样大的家业,怎会不想传给儿孙?结果,刘湛的家业竟都是在宋凤林名下,可以这么说刘湛就是一个光杆司令。至于刘学渊,此时已经没了一半的精气神,一来是心疼儿子的不容易,二来是明白了刘湛的决心,知道他言出必行。宋宜钧长声叹息,满面疲惫。“此事……此事……往后再说。”他想过会不会是刘湛逼迫自己儿子,也想过是不是自己儿子自暴自弃。听完刘湛一番话,宋宜均忽然就明白了。刘湛能让他那天之骄子的儿子顺服,靠的不是强压,而是这种不让宋凤林有一丝不确定的安全感,像山一样厚重的安全感。刘湛目光炯炯,一锤定音。“不管你们接不接受,凤林就是我的妻,我的荣誉富贵权力都有他的一半,是这齐云山上我之下的第二人。”第68章那一天四人在宋宜均的屋里谈了些什么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只有刘学渊和宋宜均变得心事重重,不时唉声叹气。“夫君,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赵氏担忧的问。刘学渊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他最终还是让步了,刘湛为了这个家已经付出太多太多,只要他是真心实意的愿意,刘学渊也不忍心跟儿子闹。只是心里难免有疙瘩。宋宜均叹的是宋氏一门要绝嗣了,虽说可以去寻旁系入继,但那到底是外人,哪有自己嫡亲的血脉来得贴心。还有刘学逸那房一大早又吵起来了,刘悦馨一大早闹着要去看陈功。“怎么了这是?”刘学礼转了一圈回来,结果都各有各的烦心事。今天雪下得特别厚,出了门便寸步难行。院子里,刘管家正指挥下人用木板草帘子等把回廊封起来。这样即便下了泼天大雪也不会漫进回廊里,当然每天还是要组织清雪,得把屋顶的雪打下来,以免越积越多把屋顶都压塌了。刘家后院宋凤林的那处书屋里。“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刘湛无奈。宋凤林盘腿坐在矮脚桌前练字静心,刘湛挨挨蹭蹭的终于让他恼了。“你怎能一下子把所有事情摊开来说,还有那些产业我只是暂时替你拿着,又不是据为己有。”宋凤林气极了。刘湛笑嘻嘻的搂住他。“是是,你怎会图我的家财,肯定是贪恋我的美色。”这个臭不要脸的山匪头子,宋凤林气得用脚踢他。“滚!”刘湛抱着不放。“你看现在说开了多好,咱们也不用藏着掖着了。”“自然不是!”宋凤林生怕刘湛到处宣扬,立即正色道。“此事就你我的父亲知道也就罢了,绝对不可以在家中宣扬!”只要能把人哄好了就行,刘湛自然满口答应。“咱们又不是常年居住在家里,他们不会知道的,我保证。”虽然刘湛再三保证,可哪一次不是事后“走漏风声”,想起来宋凤林就觉得气不顺。“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不能告诉旁人,结果现在你营里谁不知道!”宋凤林气得又踢他一脚。“那是我们真情流露被瞧出来了,这不算,我不是故意的。”刘湛满脸无辜又赖皮,宋凤林踢他,他便抱着踢来的脚揉捏。“滚开!”“就不。”刘湛嬉皮笑脸的抱过来,一时拉拉扯扯翻滚在炕上。“起开!”宋凤林脸都气红了,他这是真的气。主要是刘湛太气人了,私下里认夫妻也就罢了怎能在长辈面前乱说,求取男妻这些话,也就只有刘湛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刘湛怎会不知道宋凤林在气什么,他咬着宋凤林圆润的耳珠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就是要告诉你爹别成天想着给你找媳妇,你是我的人。”宋凤林真是又气又无奈。午后,天空又开始飘着细雪。“大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啊?快,你们快去拦住!”刘管家的声音在屋外传来。“我要去陈功那,在这个家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刘悦馨嘤嘤的哭泣。“大小姐,你看这大雪能比人高如何能去?”刘管家好劝歹劝。“二老爷只是气头上,你可莫要做傻事啊。”接着赵氏李氏小刘氏的声音传来,女眷都来劝她。“起来,去看看。”宋凤林推了推。“不去。”刘湛搂着人不放。被窝里暖烘烘的,刘湛裸着的胸膛像块热乎乎的铁板,能把人煨出汗来。下午刘湛锁了门胡闹一通,两人这才睡下没多久。“你去说说她或许会听。”宋凤林额上都是薄汗,想离远一些,结果下一刻就被拽回去了。“怀春的少女如何说得通?她已经迷进去了。”刘湛撑起头。哪有人这样说自己meimei,宋凤林没好气。“怎么,我又没说错。”刘湛捏他耳珠子把玩。“什么叫初恋,你懂不?”这又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宋凤林不理他,刘湛低下头咬他耳朵。“咱们这样打小第一眼就瞧上对方的这叫初恋。”宋凤林没听过什么叫初恋,顾名思义还是能够理解,他觉得这应该是个有伤风化的词。但是当刘湛灼热的气息吞吐在耳边说,他们这是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