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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拔了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牛军长说:“好了!”小吴象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那匪徒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roubang又塞进了我的嘴里。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象一片没有生命的白rou晃来晃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队郑天雄说:“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都给我过来!”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塞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不一会儿,三根roubang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粗硬的roubang直挺挺的朝天撅着。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我的脸象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间,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roubang,噗哧一声坐了下去。这一下,就象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脑子里完全没有了意识。围观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晃,怎么也对不准roubang。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roubang插入自己的下身。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终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roubang,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长的roubang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可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天呐,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给头啊!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jianyin。yin水、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roubang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xiele,我软的瘫倒在地上。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我一看,大姐也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肛门。大姐软的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rufang,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黑紫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给莉莉小姐弄一弄!”那个叫莉莉的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单,下身裸露着,看的出是刚和牛军长经过一番云雨,下身还没有洗。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牛军长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头,保证你舒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好使啊?”牛军长会挥手:‘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轮不到你呢!“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那好吧,来吧!”牛军长踢了我一脚道:“快点啊!磨蹭什么?”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黑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着她粗糙的皮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嘴上,娇声娇气地说:“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后悔当共军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屄。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舔,给莉莉小姐舔干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答应!”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主要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象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女都不如。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不管是男人的jingye还是女人的yin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门其实早就舔干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来人哪!”接着他朝冲进来的匪兵吩咐:“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rufang,一手伸到大腿根里就揉了起来。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把这个娘们拉出去,让她接着陪弟兄们玩!”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被他们弄醒,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来,让她刚好蹲在地上。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人大腿交叉仰面躺着,两根roubang象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yindao和肛门分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周围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