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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的叶文,眯起眼睛,说,“进来。”傅子铭一声都不敢吱,老老实实进来,把门合上,自己给自己找板凳,问,“叶哥,你能收了神通吗?”叶文反问,“我要是能收起来,我还至于在床上生病吗?”傅子铭明白了,叶文这是力量失控了。他明白个屁,叶文力量失控了,他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跑?万一闪电球稍微偏一下,往大里说,世界又添一起球形闪电伤人事件,往小里说,他傅家要绝后了!傅子铭从心的向门口转移。“你敢走,我拿闪电丢你。”叶文说。傅子铭乖乖的挪回来,装作无事发生,“有什么事?”“我力量失控了,”叶文说,“所以我在家养病,你懂吗?”“懂懂懂,非常懂。”傅子铭点头如捣蒜,“您留在这里,自我隔离,简直是大善人,我要代表公司给你发奖。”叶文说,“我最近没办法工作了。”傅子铭疯狂点头,“没事,这都是小事,不必在意,工作这种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再工作也不迟,那些通告,我全都替你推了!”“我生病在家,”叶文问,“我的工资……?”“这个不需要考虑,三倍工资。”傅子铭继续给出承诺,“不扣年假。”叶文最后问,“那我的债务……?”“不行,这个不行。”傅子铭想都不想的摇头,“不能一笔勾销。”叶文没想到事到临头,傅子铭还死咬着债务不肯撒手。叶文:可恶,看来要想别的办法。傅子铭回九创传媒后,果真依照他对叶文说的话,把通告全都推了,“叶文还没好,别让他工作。”美女秘书感动擦泪,“这么久了,傅少您终于硬气霸总一回了。”然而眼巴巴蹲官宣的叶粉毫不知情的被放了鸽子,“通告呢?”“叶文怎么掉通告了!”叶文的事业粉震惊了,“叶文很爱工作的啊!”叶粉:“叶文生病了你不知道吗?你是想让叶文带病工作吗?”事业粉犹豫着,“可是我看叶文的病好像也不是很厉害,能刷微博还能和大家一起打游戏,我觉得可以工作吧?”叶粉:“也许叶文的病可以休息可以娱乐,但就是不能工作呢?”讨论到这一步都还比较正常,直到被迫害妄想症叶粉强势冒头,打破和谐局面。“这是傅子铭的打击报复,他不爽叶文昨天发的微博,所以趁着叶文生病的时候雪藏叶文!”“这是何等歹毒的老板,对下属如此苛责,却转身去开趴体,穷凶极恶,极度奢靡。”“叶文好惨啊,不仅生病还丢了工作,面对这样一个落井下石的老板,我们一定要骂他!”叶文:咦,这位粉丝猜的竟大差不差,是个人才。傅子铭矢口否认:我才没有,我给你三倍工资了。“嗯?软禁!”cp粉看着消息提取出不得了的要素,欣喜若狂,艾特沈廉,“这是糖,沈廉出来写文!”“谁在艾特我?”沈廉被圈出来,在微博上看了一会儿,了解大致情况后,断然拒绝,“不行,这个真的不行。”“叶文真的生病了。”沈廉说,“我觉得不能拿这个写文,这个违背我的同人写手职业道德。”沈廉粉丝,“卧槽,我们听到什么了,沈廉居然说他不想写文!”“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千年的冰河化了冻,老树开花,粉久了什么都会遇到。”沈廉粉丝擦泪感叹,“是不是只要继续粉下去,总有一天沈廉会放弃同人写手这个副业。”沈廉表示疑惑,“我是写文,可不代表我没有良心啊,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无良作者。”沈廉粉丝十分冷漠的说,“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你才没有说你,我们私心是希望你放弃。”沈廉:“大家不该是说支持我的梦想,助力我完成梦想吗?”沈廉粉丝:“您参加的可是偶像选秀,我们要是想粉作者,难道不会去看?”沈廉:“……”岑绍有点坐不住了,叶文生病了这件事,他从很多渠道知道了这个消息,但唯独没从叶文那边得到消息。尽管叶文没有跟他说这件事,他也要去。岑绍:我学生生病了,我要去亲切慰问!上午来了个傅子铭,下午岑绍就到了。岑绍虽然还是看不到异能,但是他是第一个感觉到叶文身上气息不对的人。岑绍:这不是简单的生病,气息混乱是会要命的。叶文:不不不,不至于,我异能本体不在我身上,不会影响。岑绍:老师觉得你要死了,那就是真的要死了。叶文:???“怎么回事?”岑绍看着叶文认真的说,“不要隐瞒。”叶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两种异能在打架的事实,他在心里组织了一会儿措辞,“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从划分来说,它们并不应该排斥,但却是时不时排斥,现在彻底乱了套。”平常人面对叶文这打哑谜似的话,早就听不懂了,但是岑绍想了想,在脑中解码,破解出真正的意思,思考,得出结论,“可能是你的身体正在为了适应而改变体质。如果你过了这段时间不再排斥,就证明这个猜测是正确的,我也希望是这个样子。”“如果没有呢。”叶文心虚的问。岑绍镇定的说,“我会带你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岑绍明白叶文症结所在,又和他说了一会儿话,告诉他在家多休息,准备离开。叶文看着岑绍的背影,突然愣住,想起一点事情。他好像昨天做了个梦,但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叶文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抬头,发现岑绍近在眼前,“诶,老师你怎么又回来了?”“因为我发现你好像有事情。”岑绍说着,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是什么事情?”“我刚刚想起,我昨天做了一个记不清楚但内容很奇怪的梦。”叶文的脸上有点迷茫。岑绍微微点头,或许他不来看叶文,叶文关于梦的记忆就不会被激发,然后他就真的把梦遗忘了,他问,“你昨天有没有和平常不一样的举动?”叶文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说,“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我昨天开始失控,不过我后面也没做奇怪的梦了。”“那么你做奇怪的梦之前,有没有吃东西?”岑绍问。“有吃。”叶文说,“我吃了退烧药。”“你再吃一粒。”岑绍说,“你之前只有自己的时候想不起来,今天我陪在你身边,看看这次你能不能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