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欺负
段十一南征北战数年,撂倒一个成年男子绰绰有余,可她忘了此时此刻,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正被他啃咬着。 云别被她猛地推开,齿间的东西也随着他后撤。 她有多用力,乳尖就有多疼,身下的湿濡更是让她难以言喻。 “嘶…” 云别从始至终都没有松懈力道,直至两边的小红豆都从乳rou间钻出来才作罢。 右边多余的绳子刚好可以再系一个结。 “你…” 她眼睁睁的看着云别松口,又意犹未尽的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唇。 此前,她一直觉得云别是个弱不禁风的清瘦之人,现如今他直挺挺的立在自己身前,段十一才清楚的意识到两人的身形差距。 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将她遮住,一只手便轻松的扣住了自己的双腕。 她衣不蔽体,他衣冠整齐。 “将军放心,我绝不会伤到你。” 内力仿佛碰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任凭她怎么运气都无法施展,云别另一只漂亮干净的大掌顺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钻进了纨裤中,光洁的阴阜被他用指腹轻抚,段十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即绷紧了身体。 她躺在他平日休憩的榻上,双手被扣在头顶动弹不得,肌肤虽算不上是白皙,却匀称紧致,除去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肌rou的线条美的恰到好处,那些禁不住推敲的闺中女子和她简直没法比。 夹紧的双腿似是担心他发现腿间的异样。 云别轻笑一声,无视了她递来的嗔怒。 他用膝盖轻而易举的顶住她的腿窝向上移,灵巧的手指探向更隐秘的地方。 “云别!…你放肆!” “将军莫怕,这些都是欢好时身体的正常反应,这说明…刚刚将军很舒服。” 他顺着花缝上下摩挲了起来,静谧的屋子里突然只剩下粘腻的水声。 平日净身都不会多碰的地方,此时正被一个认识不到两日的男人肆意玩弄,偏偏她还没有办法反抗。 段十一只觉得挫败极了,认命般的放弃了挣扎,她重重阖上了眼睛,任由云别愈来愈逾矩的触碰自己。 花瓣被他拨弄几下后,湿成了一片,段十一觉得很不舒服,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腿间的水液顿时淌的更欢了。 他俯身亲吻着被红绳紧束着的乳果,又用手指点了点那出水的源头,xiaoxue口藏的极深,摸上去只有一个小眼儿,如若不是她刚刚翕张了一下,他现在都还寻不着呢。 云别用指腹摩挲着那处,时不时的戳弄一番,在段十一乱了呼吸的时候,才勾唇缓缓道:“这儿…就是将军的xiaoxue…” 他说完轻轻戳了进去,没入一个指节。 “唔!” 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清晰。 xue里的嫩rou死死绞住他的手指,让他进的困难极了,一节手指都吃不下,当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处子。 “力气真大,咬的我都动不了了。” 段十一睁眼便是他一脸戏谑的嘴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杀了你。”她咬牙切齿道。 “将军这副模样,还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呢。” 他继续往里探,直到指尖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才停下来,看见段十一皱了下眉,低声问:“疼?” “哼。”假惺惺的,她将腐rou生剐下来时都没觉着疼,这算什么。 云别瞧她气呼呼的将脸撇到一边,哪还有那罗刹威名在外的样子。 他轻轻按着薄膜周围的嫩rou,见她强忍着不吭声,又坏心眼的用指甲刮蹭了几下,待到段十一受不住开始发抖,他才作罢。 等她缓过来,云别又戳了戳那层膜,强忍着笑继续说:“这便是象征着将军处子之身的麦齿,待到你房里那个男宠将自己胯间的阳物捅进来,弄破了这层膜,将军就可以体验所谓翻云覆雨的快活了。” 段十一被他又揉又按的软下了身子,她越是忍着,身体里莫名窜出来的快意就越是汹涌,折磨得她难捱极了,小腹一抽一抽的,腿间的水也汩汩地往外流,根本控制不了。 听到云别的话,段十一只觉得骇人,刚刚那玉势长的又粗又长,要塞到他方才手指都难进的地方?怎么可能? xiaoxue如今一片酸软,在他撤出去后更是痒的厉害,层层叠叠的嫩rou仿佛知晓主人的意愿,咬着他的手指不想让他离开。 屋里“啵”的一声格外清晰,云别有些意外的愣了愣,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自是没这个福分替将军解忧,不过将军若是难受,我还有其它法子。” “等等!我没…” 云别把她的衣带扯下来,将她的手腕捆在头顶,代替自己的手限制她的活动。 他寻到两瓣rou唇前的小花蒂,重重一按。 没等她反应过来,小腹倏地传来一阵酸麻,激的段十一狠狠一哆嗦。 “啊!” “将军的声音可真好听。”不再是冷冰冰的命令,也没有刻意放低的疏远感,微哑的惊呼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媚。 他用两指夹住那处,左右研磨。 “将军府上的男宠若是得趣还好说,若他对床笫之欢也同将军一样半点不知...到时将军也可像我这样欺负这处试试。” 说完他又对着小花蒂狠狠一掐,被云别用手“欺负”的快感连连,强烈的刺激令段十一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不要…快停下!唔!” “为什么不要,将军不舒服吗?” 他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随之加重,段十一受不了,呜咽一声后痉挛了起来,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偏偏她还控制不了,双腕被捆在一起,但却没固定在榻上,她猛地向下死死抓住云别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不舒服…我…呜嗯!!” 在她哆嗦着泄出一摊清液后,云别才终于停下。 他安静的看着身下失神的人。 段十一只觉得那一刻身体好似飘上了云端,眼前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