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关于姜晟/剧情章
苦等多时的国庆放假通知终于出来，班主任刚在黑板上写下放假时间，班里就一片窃窃私语。 乔然也跟着喃喃：“8天啊……” 余文凯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周五下午放学，余文凯站在校门等乔然。很自然地接过她的包拎着，一起往地铁站走，“国庆去露营么？我看好了个地方，难度不大。” 乔然摇摇头，“不去啦，我国庆估计不在这噢，要出去玩。” 余文凯有点失望，沉默了一会又问：“去找梁明？” 乔然看着他这样，心里觉得可爱，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口，笑：“不是啦，你怎么光吃他的醋？” 余文凯不应这声调笑，转过脸低头在乔然的嘴上亲了一口，“…记得给我发消息。” 乔然嗯了一声，往他怀里凑了凑，小声要求：“我不在的时候，不要自己玩。” 余文凯神色复杂地皱了皱鼻子，也小小声说：“就玩。” “啊，”乔然安抚地亲他，“那你玩的时候，记得给我拍照。” 她眨眼，轻轻撒娇：“我会想你的呀。” 余文凯耳尖红了，转过脸不看她，低低嗯了一声。 上学的时候，乔然的手机一直保持着静音状态。所以当她回到家，点开微信时才发现姜晟连着给她打了三个电话，下面还有一串儿留言。 那几个电话就和她给姜晟发的黑板照隔了五分钟，她觉得好笑，往下看留言。 姜晟：！！8天！！ 姜晟：景美真良心啊，不像我们当时，什么假都得被克扣一半。 姜晟：过来找我？ 姜晟：喂，人呢 姜晟：订八点的票的话你能起得来么？ 姜晟：行，九点吧。 姜晟：我回去也行。 乔然划了一下通知栏，果然发现了某航空公司的出票短信，姜晟给她买的九点的票。 乔然：刚到家。 姜晟迫不及待地给她弹了个视频，乔然接起来，随手把手机放在桌上，“咦，你剪头发啦？” 姜晟挠了挠头，“对啊，不想再留长了，打理起来很麻烦。” 他穿着宽松的米色T恤，没戴眼镜，头发理短之后那股斯文败类的气息淡了不少，现在看起来就是个很精神的男大学生。如果不看他嘴角那根白色小短棍的话。 乔然：“在吃棒棒糖？什么味儿的？” 姜晟捏着棍身在镜头前晃了晃棒棒糖，浅绿色的一个小圆球，被口水泡得亮晶晶，“苹果味儿，这个好吃，不是很甜。” 乔然：“诶～我也想吃。” 姜晟对着镜头伸舌头，卷着棒棒糖舔，有点混起来了，“直接吃我舌头呀，我也是甜的。” 乔然心里微微一动，在凳子上挪了挪，“sao起来了是吧？” 姜晟啧了一声，恶狠狠地咬碎糖球，表情变得有点凶，“乔小然，你有点良心。”他伸手比划了一下，“我可是从上次和你打完电话就没做过，现在风吹一下我都能硬。” 他往椅背上靠了靠，讲得很坦然：“想cao你快想疯了。” 乔然挑眉：“sao东西。” 姜晟只笑，“说好了？落地了给我消息，我去接你。” 乔然：“嗯。” 挂了电话以后姜晟就开始兴致勃勃地收拾屋子，拖地，换床单，连阳台摆的多rou他都充满爱意地洒了点水上去。他不爱住宿舍，刚开学就申请了外宿，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不大，收拾起来也不累。 拖完地他把提前拿出来洗好的乔然的睡衣收进来挂进衣柜里，又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检查身材。禁欲的这一个月他发疯一样地健身，现在站在镜子前自觉能跟西方雕塑掰掰手腕，很是满意。于是美滋滋地去洗澡，心里有点燥，水一冲jiba就有点充血。 姜晟盯着自己腿间看了会，做了个决定。 结果还是没接成，姜晟临时被导师抓去开座谈会，只能给乔然叫专车。微信上刷了十几个跪地求饶表情包，乔然倒不是很在意，轻车熟路地自己开了门安顿好。她在衣柜里找到了自己的睡衣，但没拿，转而选了件姜晟的T恤来穿。 九点飞，她住得离机场有段距离，六点半就起床了，现在乏得要命，洗过澡就往床上一滚，沉沉睡去。 可能是睡在姜晟的屋子里，被他的气味包围，乔然做了个梦。 她梦见她和姜晟的开始。 三人行必有我师，两家世交必有“别人家的孩子”做对比。姜晟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乔然从小吃他的庆功宴升学宴长大，吃到他大学的升学宴的时候已经吃烦了，找了个借口早早离场。被姜晟发消息痛骂她不道德，留他一个人和各路长辈交际。 乔然笑得不行，说你的主场当然是你cao心啊。 姜晟说你等着，下一次我也早早跑路。 乔然发了个笑嘻嘻的猫咪表情。 那个暑假两家携手旅游，没超过三天他们就被各自父母嫌弃不能早起爬山，一番拉锯掰扯过后六个人达成分开旅游的良好协议。 爹妈们很快开始下一个省份的旅程，乔然和姜晟滞留在第一个城市，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打着晃出去觅食。 第五天他们终于决定往下一个目的地出发，结果两人经验不足没有提前订酒店，只抢到一间最后的大床房。 姜晟展示自己的绅士风度，“我睡地上。” 乔然觉得他在讲废话，“那不然呢？” 她和姜晟实在是太熟了，熟到相处时不必装作客气礼貌，熟到相处一室也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只是第一天晚上，姜晟洗完澡，裸着上身出来，脑袋盖条毛巾，边擦水边往床边走的时候，乔然觉得略微有些不自在，“干嘛不穿衣服。” 姜晟说怎么了？对我有非分之想？然后被乔然一个枕头砸在身上，连喊了三声痛。 这个城市好吃的实在太多，原来只计划停两天，乔然和姜晟硬生生吃了三天。第四天他们被巨大的雷声惊醒时才发现失策。 姜晟查天气预报，很烦闷地说特大台风，走不了了。 乔然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给酒店前台打电话，确认台风天餐厅也正常供餐之后就安心地躺回被子里去。说那续住吧，安全要紧。 他们被暴雨困在酒店，哪儿也去不了。 少了丰富的美食和陌生的街景分散注意力，很久没有发泄过的身体开始躁动起来。和异性共处一室的那点不自在突然被放大了，看习惯了的姜晟赤裸的上半身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乔然默默移开眼睛，洗澡的时候把花洒开到最大，对着下体冲。激烈guntang的水流冲击逼xue，她发抖，xue里绞动，但不敢用手揉，怕叫出声。这会儿她就有些嫉妒姜晟，觉得男生的身体构造真是比女生要来得方便，如果他想自慰，那在洗澡的时候撸出来就可以了。 嗯……“姜晟”、“自慰”这两个词突然同时出现，把乔然吓了一跳。赶紧摇头打乱那些模糊的幻想，悻悻关了水，心想明天得找个理由不去吃午饭，争取点独处的时间。 她把头发用干发帽包好，慢吞吞地走出浴室。 刚刚用的水温有些高了，小逼有点麻，走起路来摩擦到，有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姜晟躺在地铺上玩手机，随口说：“好慢啊你，在里面蜕皮？”说着抬眼看了眼乔然，突然愣住。 乔然整个白净的面皮和脖颈都泛着暧昧的潮红，眼睛也湿，瞪他的时候一点气势也无。 “关你屁事。”乔然说，毫不客气地抬腿迈过他上床。 姜晟一下子沉默，急匆匆地说：“我去洗澡。”然后逃一样地进了浴室。 那天晚上，乔然睡得不太安稳，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刻意压抑的沉重喘息。 她半睁开眼，缓了一会眼睛才对上焦。借着模糊的光线，她看见姜晟背对着她侧躺着，身体不自然地抖。 “嗯……”那若有若无的闷哼声又传出来了。 乔然一下瞪大了双眼——姜晟在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