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瓦解内心/沈
(二十九)瓦解内心/沈
军(二十九) “咳咳,你带我来这干嘛?”沈羡越走越不对劲,已经到了人家大门口。 “死在医馆还不如死在我家,顺便还能把你给埋了。” 闻景辞睨过她,一把拉起她的手,拽着她往后院走去。 流言蜚语压死人,她的脑袋还不想落地,回自己的宅子是最安全的。 怎么也挣脱不开闻景辞的手,手腕上拧出了一圈红色,她有点想哭,受了委屈般的红了眼眶,死死的咬着下唇跟在alpha的身后,一边别扭的拍打一边气的哆嗦。 “总归是不会害你。” 满屋子缭绕的热气,淡淡的花香,还有四个角落的暖碳。 “先去洗澡。” 身上的寒意被驱散了不少,她蒙蒙的被推着进到浴桶里, 丝绸般的长发铺散在水面上,彻底放松下来,卸下了防备,掬起一捧水浇在脖颈上,水流顺着曲线划入胸口, 熏人的热气蒸得她皮肤泛起粉红,成片的红疹依旧那么碍眼。 闻景辞等她洗完澡才进来,绷紧下颌,看见她身上的白衬衫早已湿透了,半透明的布料紧贴着身体, 沈羡俯身擦头发的时候,胸前那鼓鼓的两团也跟着她的动作晃动。 闻景辞僵硬的扭过头,寄希望于自己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闷不吭声的坐在桌子前,拿起笔刀,拧着眉头专注于手上的新木头,故意不去看散发着清香的人, 大夫在门口一个哈欠一个哈欠的打,等着召唤。 “把衣服穿好,我叫了大夫。” 冷不丁的一句话,沈羡不做声,疑惑的瞥了她一眼,拿起她的放在架子上的披风,满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立即裹住了她。 “穿好。” 披风都不知道扣上,是要露多少风景出来,闻景辞上前,居高临下的审视她,强势的把她裹在衣服里。 落水导致的风寒继而引起的寻麻疹。 “你不怕我得的是天花?” 她突然看不明白了,都传她得了天花,避她如蛇蚁。 继续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看似不经意的问起,实则偷偷打量在桌子前连眼皮都不高兴抬的闻景辞。 “有什么好怕的。” 她说的简单,简单到像她在战场上不小心中了一颗子弹一样,是对生和死的蔑视。 “你在做什么?” 突然好奇这人在捣鼓些什么,木屑飞飞的, “你少管。” 真想把她嘴巴缝起来,怎么能说得出这么歹毒的话,沈羡冷哼道,“谁稀罕似的。” 床和书桌的距离不过几米,她卡在中间,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看闻景辞埋头专注,不甚高兴的样子,她讪讪的转过身,干脆折回床边, 走路时脚踝有些疼,低头一看,右边的脚踝高高肿了起来,她缩着脚,倒吸凉气,估计是路上拉扯时不小心崴到的,起先没太在意,现在倒是越来越痛了, 背对着闻景辞,忍着痛,摸着红肿的地方,痛的眼泪分泌在眼眶里,不断的打转。 “怎么了?” “你别管!” 闻景辞被她逗的冷笑,胆敢拿她的话术噎她,丢了刀笔,洗净了手,到她身旁。 “谁稀罕管你。” 说完觉得不妥,似曾相识的感觉,立即清咳掩饰尴尬,“我看看。” “不要,你别动我!” 沈羡一个劲的推着她的手,努力想藏起自己的脚,委屈吃痛的微微嘟着嘴唇,小巧的唇珠点在唇瓣中央,“疼、疼、疼….” 闻景辞手上的力道根本没有减轻,一手固定住她的脚跟,一手靠着她的脚踝用力揉捏, 在她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伤。 “嘶……好痛……” 一开始,脚踝红肿的地方还有些疼,听她还在嘶气,alpha的手法慢慢变得轻柔。 沈羡悄悄打量她,从她的眉毛一直落到她的手上,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好看,是那种Omega会趋之若鹜的样貌,可惜额角上留下了一道不明显的疤。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偷看闻景辞了, 空气里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气味,即将要捕捉到的时候,又消失不见。 “闻景辞…” 摩擦间,好像又多了一些暧昧不清的东西,就像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乱窜,让她浑身都变得又酥又麻。 “本督的名字是你能叫的?” 她挑着眉眼,眼里带着不屑,桀骜不驯的勾着嘴角, 话锋一转,视线也落在了她没穿内衣的胸口上, 眸光微沉,原来自己的衣服是那么的小,还是她发育的太好, 沈羡来不及反应就坐在了她的腿上,双腿被她的膝盖顶得大张开,双脚离地,腰身被锢住, 若是后仰就会跌在地上,若是前倾就会和这刽子手靠的更近, “你放、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身体纤细柔软,碰上风寒更是使不上力气,一双手撑在闻景辞的肩头,想与她尽量扯出一个安全的距离, 她害怕、又有一丝期待,在alpha怀里轻轻颤抖着,还挣扎了几下, 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只需轻轻一折,便能吐出内在芬芳,闻景辞捏了捏她臀rou,不过瘾似的,又把五指用力收拢,陷在弹翘的臀rou里, “好花堪折。” 上翘的红唇裹着水膜,潋滟着魅惑的春色,闻景辞轻轻动一动唇,带上几分暗哑的磁性, 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想去揉捏那对饱满柔软的奶子。 “别,我还病着呢….” 沈羡的脸红得快要熟透了,咬着下唇,按住她的手,嗫嚅着,害怕的颜色彻底压不住,浮出了眼底, 胸口半敞,乳尖挺翘,撑起白色的衬衫,只是粉嫩的皮肤上尽是红疹。 “那本督帮十姨太看看是哪里病了!” 她被搂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与强势的alpha离得太近了,她水润的双眸不由得有些闪躲,心跳也跟着加快,“别这样、别、唔——” 她的唇被堵住了,连没说完的话也淹没在一声低低的呜咽里。 泠冽的冰川气味将她团团裹住,不容她拒绝,她的腿心像是得到感召,咕咕的淌起了yin水, “唔!!别….” 她这一声低低的求饶,并没有让闻景辞想放过她,反而加重力道狠狠地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发狠似的吮吸小巧娇滴的唇珠, 骨节分明的手从衬衣下摆探了进去,掐住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时不时的游走摩挲她的皮肤,已经勾开了内裤的边缘,触到了茸茸的阴毛, “嗯……停….唔——” 身体被揉捏了几下就有感觉了,这种感觉对沈羡来说太熟悉了,熟悉到仿佛才和她做过没多久, 双腿酸软,脚趾蜷缩起来,双臂不着力的抵在闻景辞的胸口。 冰川的信息素无孔不入,跟着闻景辞湿滑温热的舌头一同进入到沈羡到嘴巴里,侵略性十足,肆意搅弄,疯狂掠夺着甜蜜的津液。 她被亲得浑身都发软,头晕脑胀,本能的嘤咛,腿根发酸,潮湿的xue口不由自主的流出液体,同样打湿了alpha的裆部。 像是被围猎时受到惊吓的小鹿,被亲得直往后缩,闻景辞的呼吸反而越发急促,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点可以撤离的念头, “别、别这样!” 沈羡仰起头,倒吸了口气,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她感到嘴角有些肿痛,尤其是唇珠上,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 挡住了闻景辞又凑过来的嘴,看到嘴唇上挂着的银丝,她脸上一臊,睫毛颤的跟蝴蝶振翅一样, 闻景辞玩味的看着她,当着她的面,用舌头把嘴角的银丝勾到嘴里,仰起略带讽刺的笑,“下面的嘴流了不少水吧?” 沈羡身子一僵,咬着下唇,执拗的不说话,一股被羞辱到恼怒油然而生,更多的是被说中的难堪和羞耻, 不得不说她的身子喜欢冰川味道,还有…… 下流yin荡之语的刺激。 “这回不说不了?” 闻景辞的脸在冷峻的狠戾和妖冶的魅惑中阴晴不定,越是招惹她,越是藏不住的兴奋, 甚至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腺体上,硬挺的roubang还隔着衣服的布料恶意顶了她一下。 “沈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用我教你吧?!” “你家的矿既是你的保命符也是你的催命符,司令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她的话如雷贯耳,冷静的分析和她缱绻的动作割裂开来, 明明吐着热息亲吻着沈羡的耳垂,缠绵眷恋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湿吻,双手揉着她的臀rou,将她身体的重量往下压了又压,挺着发胀的roubang时不时的戳弄她潮湿的腿心,似乎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够捣进她腿心的rou缝中, 闻景辞正在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蹭弄着她的腿心,要让她的身体也跟着一起沦陷。 用一种极其诛心的游说,崩解她的内心,强迫她看清军阀混战下的薄凉。 感谢大家厚爱,杀人不眨眼的闻督军那着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