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安室透,微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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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某个词来形容柯纳克,那一定是绝不符合黑衣组织风格的“低调”,不像贝尔摩德的神秘魅惑,抑或是琴酒的冷酷果决,他在几乎所有人眼中的形象,都是温和持重,很讲道理的。 安室透自认以前的他和柯纳克并不算熟悉,但客观上说与柯纳克也已经认识很久,毕竟当初苏格兰和赤井秀一走得很近,而赤井秀一和柯纳克时常同进同出。除开赤井秀一暴露身份、离开组织时候,他就再没见过柯纳克刚才的模样——那毫不留情警告着谁的冷漠姿态。 而此刻他居然对贝尔摩德……等等! 安室透猛然想到一个他自己都回避的可能性,放在以前他绝不会往这方面去想,但经过了这几个月,其实很难说有多大概率。 他脑海里天人交战,就连跟着朝仓渚进了屋子,都只是身体条件反射的习惯性行为。 位于米花町的这一栋房屋也是朝仓渚的一处常驻点,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住过,只是定期请人打扫,但因为这边离警视厅更近,于是他直接把在车上就困意满满的安室透带了过来。 先一步换了拖鞋,站在厅里的朝仓渚脱下外套,挂在玄关处墙壁上的挂杆上,回过身对正低头换鞋的安室透温声问道:“现在要去楼上睡一会吗?我看你从之前就脸色不太好。” 这关怀的意味快要满溢出来了……安室透的动作几不可见地一顿,满脑子都是那句「他在我这里,手头任务不少」。 强制性地从脑海里赶出这句话,他干脆地拒绝了提议:“我一会还有这事要去做,刚刚在车上就算休息过了吧。”而后打量了一下屋子内部的布置,眉梢微挑,“下次就算你带我去鸟矢町,随手指着路边的房子说「这也是我家」,我都不会感到奇怪了。” 朝仓渚失笑,接了两杯直饮水,走到餐桌前放下,不置可否地说:“也算是组织资产的一部分吧,我只是不太喜欢住在组织安排的公寓,那里总是不如这样的环境安静。”他示意了一下桌上的水,“自便。” 安室透本身也是住在一处叫做木马公寓的地方,不如说以组织的作风,朝仓渚的住处这般行动踪迹不便隐藏的地方,反倒是不会被允许置办给成员们的,所以他并不十分相信对方的说法,但这也并不那么重要,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关于朝仓渚对贝尔摩德那毫不客气的态度所可能体现的情报。 “我原本打算和你说的事,刚才已经有人在电话里亲口告诉你了吧。”金发男人走上前去,侧身倚着餐桌,眼神直勾勾地毫不掩饰探究欲,“贝尔摩德那个女人说起话来,向来是一副神神秘秘的口吻,有时候确实还挺叫人烦的,但你刚刚那副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他对上朝仓渚平静的双眼,那里尚且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明白对方能够读懂他暗示的东西。 片刻后,朝仓渚摇头笑叹,“我知道组织里一直以来都传言,我和boss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光看我对那位倍受青睐的千面魔女毫不客气的样子,连你都会这么想也不奇怪了。” “所以?” 安室透反问道。他很想听听看朝仓渚会从哪个角度解释,虽然并不指望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但听得多些总比一无所知要强。 然而事情却完全从他没有想到的方向展开了。 朝仓渚体会过他时不时的腹黑,此时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如他所愿地解释下去。 他站在安室透的面前,注视着那对盛满戏谑的紫灰色眼睛,眸色前所未有的深沉,像伺机已久的狼盯着自己的即将到口的猎物,缓缓地说道: “虽然我的确喜欢同性,但也是会挑对象的。” 这句话像一滴水落下,细微却突兀地打破了湖面维持已久的平静。 被那双因为欲望直白地外露,所以显得格外幽深的眼睛紧盯着,哪怕是早就和对方你来我往、推拉了整整两个月的安室透,也被猝不及防的直球打得慌乱了一下。 二人的距离极近,朝仓渚个头接近一米九,靠近时压迫感十足。安室透一手撑着桌面,上半身不着痕迹地后仰,事发突然,他的语速已不似先前那般从容不迫,“我很好奇,你刚才那么生气不会是因为贝尔摩德擅自给我加负吧?” 朝仓渚垂眸看着他,笑了笑,“你觉得呢?” 那个「可能性」果然成真了。安室透咬了咬后槽牙,想要垂死挣扎地恶心他一下,于是皮笑rou不笑地,“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这样,好像是赤井秀一暴露FBI身份的时候。” 朝仓渚看他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奇异。 紧接着,安室透就意识到,他再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被男人按在桌边接吻的经历,无论是对于安室透,还是降谷零来说,都是绝无仅有的。 呼吸完全和另一个人交融在一处,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勾缠着他的,而后去舔弄口腔上颚,从刚开始克制的温柔,到后面逐渐暴露本性般的激烈,安室透被动地承受着,体内却不由分说地升起情热的欲望。 朝仓渚一手掌着他的后颈,十分深入地和他湿吻,一条腿强硬地抵入安室透两腿之间,在感受到仅仅是亲吻就已然发硬的东西后,喉中模糊地溢出短促的笑。 可恶…… 心知肚明他在笑什么,被刺激到的安室透恶狠狠地回吻了过去。不就是honey trap吗?他也不是没学过! 事实证明课程和实战完全是两码事。 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在耳边回响,呼吸声也越发粗重凌乱,安室透紧紧闭着眼,眉头不自觉地蹙着,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思维渐渐发散开去。 下体被极富技巧地地顶弄着,阵阵快感侵袭着身体,却又一次次在即将到达巅峰的瞬间戛然而止,他撑在桌面上的手指用力抽紧,脖颈难耐地往后挣去。 朝仓渚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后颈,从他口中退出,只是浅浅地吮吻他的唇瓣,舔舐唇边的水迹。 桌面紧绷的手上,属于另外一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手指扣入指缝,不容拒绝地插入手掌下的缝隙,温柔地摩挲着。 安室透被亲得大脑缺氧,温存之下随着神智的恢复,迟来的羞耻感也溢满了心脏。他喘息未定,低垂着眼睛不想面对现实,脸上的热度和下体的硬度却哪个都没散去。 那个几乎把他拥在怀里的男人偏偏又凑到他耳边,沙哑着嗓子征求他的意见,“就在沙发…还是回房间?” “…………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