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共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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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的位置和装束确实很引人注意,无论是对台下还是台上。那样光彩夺目的她,不同于全场糜乱、癫狂的纸醉金迷,只是静静地处在她的世界。隔着面具,冰到极点的眼神愤怒、痛恨、绝望一一流转,种种心绪纠葛着,都快给眼睛蒙上了一层血雾。她却咧开嘴笑了,眼神重归清明,温柔缱绻一点一点地从她身上绽开,就像观众席上的一束聚光灯,让人沉迷,让人情不自禁地坠落。 笼中的男人侧头躲避那些令他作呕的亲近时,突然,目光都被台下的她掠去。他恍惚中,看到了他惦念着的、牵挂着的,是他这些时日来,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想念、不回忆的人,是他经历人生这么多沉浮,真心想要共度一生的人——那个璀璨耀眼的少女,啊…… 他竭力睁开混沌的双眼,想要看清不远处的她。干涸的双唇张张合合,因为媚药而发干的破碎喉咙只能咿咿呀呀地挤出些难听的气音,依旧源源不断冒出鲜血的手臂,一直哆嗦着、打着颤,拼命地去挣脱手上的锁链,想要,想要去够住如同泥沙中珍珠般存在的人儿。 她那样娇小、那样单薄的身躯笔挺的端坐在椅子上,仿佛面前的这是一个别开生面的高雅戏。粉嫩的唇瓣上挂着烂漫的笑,温柔的眼神,没有裹挟任何的情欲,却能够直直的撞进他的灵魂深处。那对嘴唇,那个有些微微rou感的脸颊,那个圆润小巧的耳垂,那个线条分明的锁骨……他曾经千百次触碰过,抚摸过,流连忘返的身体。胯下一直没有动静的巨兽腾地一下苏醒,rou感十足的茎身青筋缠绕,饱满的头部沉甸甸地垂挂半空,高举着,一柱擎天。 乔桥此时无比痛恨自己当初没有更认真地学习搏斗能力,哪怕是学习逃跑技巧。 因为此时,她不甘地,看着男人张张合合的嘴形,像刀削般锐利,从未停止的呢喃着,乔桥,小乔…… 遍布整个场馆的扩音器音质极佳,清晰地传播着台上那些yin荡的呻吟和喘息,却从未听见属于那个男人的声音。但她却感觉耳膜旁一直鼓动的是他的声音——他喊过的无数次她的名字,有情到浓时的高昂,有被她欺骗的怒气,有帮她处理麻烦的劝哄……纷纷扰扰,一直在她心头徘徊。 苦涩不已的心此时千穿百孔,无法自拔的悲伤游走全身。不能宣泄的痛苦积聚在喉头,吞刀片的痛不足以形容那感觉的千分之一,就像被活生生地剖开。她不敢流泪,也不想流泪。她知道男人虽喜欢在情浓时弄哭她,却不能瞧见一点为别人流的泪。 乔桥知道他能看见。 于是,她努力牵扯着僵硬的肌rou,展出更加灿烂的笑,无声地、缓慢地开口:“我在。” 坚定而又温柔的目光如有实质,穿透他们之间所有的隔阂,笼罩着他。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乔桥,她向来呆呆的,懦弱的跟鸵鸟似的,对很多事情都是迟钝懵懂的,紧逼着才会戳一下动一下。 所以,现在这样,是为了他吗? 他贪婪地汲取着,如同初生的幼儿贪恋着温暖一般。他想,离这道暖阳近一点,抱住她,哪怕只是安静地睡一觉。 可是回过神来的现实是,冰冷的铁笼,严密的束缚,恶心的触碰,还有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她。 身下坚硬如铁的器官无处疏解,胀得发疼,都已经憋成了紫黑色。那些女性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它吞吃入腹,一个个使劲百般解数,却都未如愿。 扩音器尽职尽责的转播台上的一切。台上血淋淋的,气味也无比难闻,堪比凶杀案现场。男人痛苦无力的嘶嚎,濒临虚脱的挣扎,扭曲诡变的躯体,甚至庞大的铁笼都在颤动,震得舞台咣咣作响。 一切都到了终点。 他遥遥地望了一眼她,眼睛里有许多晦暗不明的情绪闪过,最后汇聚成,一个浅薄的笑,淡淡的。 倾力,才勉强清晰的唇形:“乔桥,不准忘了我。” 然后,十几股浓白的液体混杂着血丝喷涌而出,巨物和他的头一起垂了下去。 射精就像是一只强心剂,全场从鸦雀无声到最后的欢呼成群,都只是在庆祝一场演出的完美落幕。 乔桥努力压制着撕心裂肺般的剖心之痛,脊背笔直地,端坐到散场,眼泪才后知后觉地滚出来,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