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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也都更完满。等到三个人把第一稿的剧本赶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头脑风暴的时候没感觉,心思都在剧本上,一停下来才发现饿得慌。“走吧,咱去吃饭吧,正好把饭店错过去了哈哈哈哈哈,无心插柳!”隋昕使劲伸了个懒腰,“去哪儿吃?”刘阳也饿得狠了,“随便什么都行。”阮悠恬把刚刚整理的文档电子版发到了群里,方便在外地的尤莱查看,“我也是,饿的时候吃什么都好。”他们仨没一个助理跟这儿等着的,都是早上司机送到了就走,下班时接着消息再来接人。录制地点附近不是火锅店就是韩式烤rou,再加上几个饺子馆粥铺,没多少吃炒菜的地方。三个人都正是最能吃的年纪,都不怎么挑食,索性随便找了个看着人少的地方就进屋了。包厢里并不冷,阮悠恬他们脱掉外套摘掉口罩之后,正等着点单的服务生不小心轻声“啊”了一声。阮悠恬正好放好外套回身,对上了服务生的眼神,他左右看看,发现这人确实是在看自己,但是不科学啊,他现在除了在网上被骂了几个轮回后,在现实中根本没有知名度。“请问,我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阮悠恬疑惑问道。服务生看样子情绪有点起伏,摇摇头,“没有。”服务生上前,把菜单往桌子上一放,“点单吧。”阮悠恬怀疑是自己想太多,加上他们都饿了,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正巧尤莱那边一直在弹消息,小组人好不容易凑齐,便都在群里聊了起来。【——一轮PK赛B组——】〔尤莱〕:【这么快就把剧本搞定了?!!!太速度了吧!我的队友们厉害厉害!】〔尤莱〕:【我先看剧本了!】〔尤莱〕:【啊啊啊啊啊剧本我看完了,好看!】〔尤莱〕:【大家真棒!我真的是抱上大腿了哈哈哈哈哈哈是要躺赢了嘛?】〔隋昕〕:【主要是阮哥厉害,场景、梗概都是他想出来的,我们就跟着动了一点小脑筋,阮哥动的大智慧。】〔阮悠恬〕:【这是剧本初稿,而且还没分配角色呢,趁着都在,正好现在说说吧,然后自己可以再加工润色。】〔尤莱〕:【可以可以,你们先选吧,我哪个都行的,我不挑。】〔尤莱〕:【明天我就能回来了,马上归队!】〔隋昕〕:【我也都OK的。还有一个一直没吭声的,@刘阳你怎么不说话?】〔刘阳〕:【我想选C角。】〔隋昕〕:【哇,没想到,这个角色可是不讨人喜欢,你真的要选?】〔刘阳〕:【对啊!你也要选?你要给你,正好我选个好演的。】〔隋昕〕:【不要,我恐高,我要选个下铺的。】〔尤莱〕:【我也想选个下铺的。】〔隋昕〕:【那石头剪刀布,一起打字,赢的先选。】〔尤莱〕:【可以。】〔刘阳〕:【这个好玩,那我当裁判。】〔刘阳〕:【321开始!】〔隋昕〕:【布】〔尤莱〕:【石头】〔隋昕〕:【我选B角。】〔尤莱〕:【我D角。】〔阮悠恬〕:【好,那我就A角了。】〔尤莱〕:【鼓掌!第一阶段完成!你们在干嘛?我要到地方了。】〔隋昕〕:【在附近火锅店等菜呢,刚点完单。】〔尤莱〕:【卧槽我也想吃火锅!!!】几人在群里聊得合拍,角色分配也顺顺利利地进行着,这一波平稳度过,最怕出状况的阮悠恬刚放下心,没曾想服务生来给加热水的时候自己遭了殃。“啊!”阮悠恬惊呼出声,整个人从座位上弹起,带起椅子发出不小的动静。服务生连忙鞠躬,热水壶碰翻了桌面上的水杯,果汁顺着桌面又溅到了阮悠恬的裤子上,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卧槽,阮哥你的手!”隋昕吓了一跳,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根本来不及反应。坐对面的刘阳也赶紧道:“快去冲冷水!”“嘶啊————”被烫得直抽冷气的阮悠恬连忙去洗手间拿凉水冲手。热水溅到手背上,烫出一片醒目的红,火辣辣的烧灼感激得他直冒冷汗,他又不敢水流开太大,怕把皮肤冲得太狠。“阮哥你怎么样?”隋昕不放心,紧忙跟了过来,他看着阮悠恬不自觉有些哆嗦的手,心里更着急,“咱现在去医院,烫伤不是小事。”阮悠恬用纸巾轻轻地一下一下按着冲洗过的手背,摇摇头,“你们吃,我自己去就行。”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齿印,看着就知道刚才有多疼。“我陪你去吧,挂号什么的你一个人不方便,我还能给你搭把手。”隋昕苦着脸,“不来这家店好了,早知道订外卖咱们在排练室吃也行啊。这得多遭罪?”阮悠恬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依旧坚持道:“真不用,烫得不严重,你和刘阳吃饭去吧,别浪费。我这小伤,去药店买管烫伤膏就可以了,我有经验,信我。”阮悠恬进包厢拿衣服,右手被烫伤了,要顾及着手背别剐蹭,穿衣服的动作就很不利索。隋昕赶忙帮他穿上,“小心伸手,还好哥你这袖子宽,还软乎乎的,不然得多疼?”阮悠恬笑着道谢,服务生已经不在这屋了,“那我先走了,你俩慢慢吃。”他出了火锅店,冬日的冷空气往脸上一扑,阮悠恬的脸上强撑的笑意也没了。他感受着缩在袖子里的被烫伤的右手,想起了刚才那一瞬间服务生对上自己的眼神——那人是故意的。阮悠恬自己打车回公司宿舍,在楼下药店买了消炎药、烫伤膏和棉签纱布,没想惊动别人。但到家后他一想,还是得告诉一声,不然晚上接人接不到,助理担心不说,自己也有点不负责任。助理小刘不是个刨根问底的性子,听说他提前自己回来了也没多问,只是约好了明天接他继续去排练,便没再多话了。阮悠恬侧着肩膀艰难地脱下羽绒服,刚才不小心烫伤的手背又和面料来个亲密接触,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疼感卷土重来,阮悠恬咬开棉签袋,他不是左撇子,上药没什么准头,好一会儿才把药膏涂好。上好药后他把桌子规整好,抬头看看窗外有些黑沉沉的天气,好像要下雪了。他想着,小时候自己也被烫伤过,不过不是下雪天,是秋老虎还没过去的时候。……“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话?mama问你话没听到吗?平时怎么教你的?这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