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心疼你这jiba快cao死我了/中H/轻度sm
李雩从不觉得自己是个sao货。 相反,她觉得自己相当忠贞,只是性癖好稍微异于常人。 她喜欢被人压在身下狠cao,接受部分sm玩法。 所以她喜欢精挑细选玩伴。 这一次选的是位长久没见的老友。 他们约在男方长期不住的一间房子里。 她到了门口,给他打电话:“袁先生?我在外面啦,你来帮我开门吗?” 男人低沉地笑了,声音像刚切开的西瓜那样又沙又亮:“门没关,进来脱光,戴上东西,到卧室床上跪好。” 她只好自己进来。 玄关处只有一双漆光黑皮鞋。 她脱下凉鞋,把脚伸进去试了试。 然后慢慢脱下上衣,短裙,和内裤,一对挺拔又柔软的胸乳跳出来。 玄关的柜子上摆着车钥匙,和几样新拆封消毒过的道具。 首先是一对羽毛乳夹。 乳夹刚夹那一下真的好疼。 然后是一只不大不小的按摩棒,因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李雩塞进去稍微有些费劲。 还有一只肛塞,这可难倒了李雩。 她没怎么开发过后面,一直觉得脏,这几个月没做,更是涩得不得了。 几次不成,她干脆夹着按摩棒到卧室门口:“先生,我放不进去。” 袁思汶在卧室对面书房里,早听到她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没想到她天不怕地不怕地闯进来了。 “先生?”她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你在家吗?” 微微撅起的屁股上夹着一根按摩棒。 他喜欢这柔软,白腻,丰厚的大屁股。 尤其喜欢被自己艹出水的样子。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她:“不乖?” 她被他直接捞到床上,脸朝下压住了,她闷哼一声,“疼…” 他一边拿按摩棒不断地戳弄,另一只手去抚摸她压在下面的胸:“这儿压得疼了?” 她去摸他的手臂,被他拍开:“又不乖,让你摸我了?” “我想你了嘛……啊…别呀…”她被一下突然的深戳弄得身体一弓,下面漏出更多yin液。 袁思汶把她双手按住,用床边准备好的领带系上:“紧不紧?” 她转过来,只能看到他一半轮廓:“还好。” 他把按摩棒抽出来,水淋淋的xiaoxue发出“啵”地一声,李雩都感觉难为情了。 他走到亮晃晃的窗边:“看着我。” 午后的阳光给他镀上一层金边,健壮的肌rou滚动,前胸,手臂上都有伤痕,有些是圆形的弹孔,腰上系着一条纤细的皮带,勾勒得腰身极度健美,唯有李雩知道,那腰……简直不能再好用了。 他缓缓拉下皮带,解开拉链,内裤那已经顶成了个高高的帐篷。 光是这么看着,李雩都感觉到下体和喉咙一起咽了下口水。 他拉上窗帘,屋子里一下子黑了,李雩听着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什么时候来cao我呀。 床垫一动,李雩屏息,他的手指粗粝狡猾,沿着xue口旋转摩擦。 “……告诉先生,先生不在家这段时间,你被几个人cao了?” “嗯……”李雩感受着他越来越向内摸索:“试了两个,都不行,长得丑,活儿也不好。” 他换了两根手指进去,李雩已经觉得满了:“先生……先生别,啊……啊……啊!!!” 李雩来之前喝了两瓶水,本就情难自抑,他早摸惯了她的G点,猛攻十几下她只好缴械投降,床单上溅上了点点水渍。 “啊……”她无力地收缩着xiaoxue:“先生……快进来……” “他们让你高潮了吗?”高潮后的xiaoxue贪婪吸吮着他的手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一,一次。” 袁思汶抽手,好笑地看她在床上蹭来蹭去,食指在她的菊xue停留:“让你用开塞露,用了吗?” 她委屈地说:“我家里没有那个嘛,我都没买过。” 袁思汶脱掉内裤,欺身上来:“自称什么?” 她被袁思汶拉起来分开双腿,露出水光潋滟的花xue,头抵着枕头跪着:“母……母狗没用过嘛……啊!” 袁思汶塞进了一个头,他咬紧牙关:“你怎么还……这么紧。” 他狠狠地拍了下丰臀,纤细的腰肢和两个肥白的屁股瓣鲜明对比,他手伸下去揉她的rou蒂,一下接着一下打她的屁股rou,很快红了一片,她下面却越来越湿滑,直到他没根深入,她才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李雩一直觉得袁思汶的大小最适合她。 几乎能把她处处都照顾到,撑得她yinchun都展开了。 袁思汶解开了她的手臂,让她能支撑自己,“sao够了?该我了。” 他抓着李雩的腰狠狠撞了几十下,撞得她喊先生叫爸爸,“那么大声,邻居该投诉我了。” 粗大的roubang在激烈颤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李雩只觉得自己松软无比,全靠那一根roubang撑着没化掉,袁思汶对着她G点打桩,每一次都让她再喷出一点液体。 “sao货,还敢不敢找别人了?” 他一边捏着她已经硬挺的奶尖,猛地拽开乳夹,一边大力cao她的xiaoxue,细碎的快感从她嘴边溢出:“先生……啊……是那里……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她xiaoxue猛缩,身子弓起,一下子喷出一大股yin液来。 李雩陷入高潮后的短暂失神,袁思汶却没有让她休息的打算,刚高潮过的xiaoxue松软又水润,袁思汶拉起她的一条大腿暴cao进去, 久违的失禁感渐渐攀升,她被拉起来cao弄,却摇头:“不要……不要……” 袁思汶更发狠地cao她泥泞的花xue,每一下都触到最底,一只沾满了yin水的手指悄悄靠近菊花,趁她不备钻了进去抽送起来:“放松,宝贝儿,想尿就尿吧!” 几乎是一瞬她发出尖叫,下身开闸放水似的xiele,“啊……啊!好爽……啊……救命……啊……” 见她又xiele,浑身无力,袁思汶把她翻过来,抓着两个奶子亲吻,xue里的jiba又硬又热,朝着最里面猛冲十几次,感受着里面层叠的软rou抖动欢迎着他,他看着李雩粉白的脸,呼吸急促无法阖上的小嘴:“给我夹紧点儿,sao货。” 李雩努力了,却只是让阴蒂暴露得更加明显,花xue传来痉挛似的快感,他堵在里面一口气全射出来。 袁思汶深深地,深深地吻她,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你……啊……别走……” 她夹紧了下身,袁思汶笑道:“又厉害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她像猫咪似地蹭他,软白的脸蛋被新生的胡茬刮得疼:“你半年才回来看我一次,我好想你。” 她突然停住:“欸——你的脸!” 袁思汶的眉骨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已经愈合,但看得出有缝针的痕迹,他不在意:“没事儿,皮外伤。” 李雩捧着他的脸:“……我好心疼……” 袁思汶缓缓抽出来:“心疼我这人?还是心疼我的脸?” 安全套里是一大泡浓精,李雩的xiaoxue一时合不拢,yinchun和毛发都沾满了yin水干涸的白浊,她根本不想动:“心疼你这jiba快cao死我了。” “快起来洗洗。”袁思汶给安全套打了个结,看没流出来才放心。 从李雩的角度更能看到他肌rou虬结的后背,倒三角的身材,肌rou动起来的样子就像蛇欲箍紧猎物。 “我不起,除非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