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发情
双双发情
jiejie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随随不敢开灯,害怕住在隔壁的江家父母过来邀请她吃饭。 jiejie的名字叫花奴,和随随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和随随一样不是人类。 据说她是某个时代里贵妃的爱猫,贵妃为她每日祈福才换来一个成精的机会。 后来贵妃去世,人们本想让她陪葬,花奴趁乱溜了出来,独自度过了几百年的时空,只为寻找她的主人。 算起来花奴的年纪和随随的爸爸mama差不多,但她非要挑个年轻皮囊。 随随也只有在有求于她的时候叫一声jiejie。 “体温很高。” 花奴生在医药与玄学最发达的时代,什么邪门歪道都见过,随随生病后一直吃的药也是由她来配的。 “知道我是谁吗?” 随随已经快看不清了。 她觉得浑身都很热,每一个毛孔都紧紧地绷着,痒意从脚心泛滥到大脑,连骨头都像是有小虫在啃噬。 耳朵和尾巴全都裸露出来了。 狐狸百年生一尾,随随虽然只有一条尾巴,但蓬松又柔软,此时此刻正缠着她的双腿,雪白的绒毛贴着莹白的肌肤。 花奴看着她躺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企图缓解这份不适。 脸上不明的潮红,被汗水浸湿贴在侧脸的发丝,和因为呼吸不畅而伸出来的,小小的红润舌头。 花奴凝视了她一会儿,突然跪上床,伸手扒开了她胸口的衣服。 两只耳朵像是受惊了一样颤动几下。 随随发育得很好,胸衣包裹不住波涛汹涌的乳浪,像包在糯米纸里的奶团一样呼之欲出。 “jiejie……我很难受……” 花奴伸手去揉她的胸。 手贴上肌肤的瞬间,随随像是触电一样躲闪了一下,但又很快贴上来。 “这样好点吗?” 她把玩着那团,狐狸的腰肢扭动起来,往她身上攀。 guntang的躯体贴上来,像被烧融化了的麦芽糖。黏黏糊糊,又甜得让人沉溺。 随随意识都模糊了,只觉得这只手能让她缓解,根本不想思考这人在干嘛:“啊……好舒服……” 她吐气如兰,靠在花奴身上,甚至想抓起她的另一只手去蹂躏自己。 可花奴下一秒就把她推翻回床上了。 随随愣住。 那女人立在窗前,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手,好像眼前的烂漫春光于她来说根本毫无颜色。 “意识模糊、浑身发热且渴望抚摸与触碰,还不受控地露出原型。” 她声音冷淡,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轻描淡写,却也带着无可改变的无奈。 “随随,你要发情了。” 随随:? * 黎嘉懿做了一个春梦。 他鲜少搞这种活,一是对性爱实在没什么兴趣,二是没有理想的对象。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所以即便想谈恋爱也没什么目标或者人选,更别提zuoai了。 青春期的男孩子释放压力无非就几种,喝酒泡吧打飞机。 黎嘉懿没有打飞机的兴趣,喝酒泡吧倒是干的不少。 不过第一次去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因为长得太惹眼了,被某个卖酒的熟女霸王硬上弓,隔着衣服给他一顿好摸,两只咸猪手怎么甩都甩不掉,如果不是不想惹麻烦,他也不是不能打女人。 那天他不仅没硬起来,还对肢体接触产生了点抵触。 目睹了全程的朋友还多嘴问了句,你是不是不行? 黎嘉懿火气一上来,直接就说句对。 我不仅不行,我还是个阳痿。 一开始只是说笑,没想到真有脑残当真了。 不过从此以后那些形形色色的、乱七八糟的局都没人再强迫着他去了。 黎嘉懿尝到了甜头,于是乐此不疲。 发展到后来,真就装起来了。 他这个人嘛,看着放荡不羁,实则纯爱战士。 虽然朋友们都觉得他是因为干不了才装的清心寡欲,或者说重视爱情里的情感交流,但其实他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 又不喜欢人家,干嘛要和人家谈恋爱呢? 还上床。 脏脏的quq。 黎嘉懿觉得自己可能是有洁癖,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牛逼。 毕竟出淤泥而不染嘛。 以后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甚至还能卖一下惨,比如说什么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只为等待你出现,你一定要好好对我啊……之类的。 当然,只是开玩笑的。 他打心里觉得,第一次就应该留给喜欢的人。 所以,当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春梦的时候。 黎嘉懿的第一反应是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