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立的三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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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立的三角形
“是…我也要做好我能做的事才行。”
绪织里深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专心替边渡契处理伤口,酒精和消毒水的气味漂浮在空气中,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到单调的白色病房。
里见不动声色收回没有被接受的手帕。
明明他们都身处这个地方,但绪织里的心总是会倾斜。
什么三角恋啊?
他连成为三角形其中一条线的资格都没拿到。
泡过酒精的冰凉棉球刚轻轻碰到肌肤,边渡契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精彩,他愤愤朝里见喊道:“喂,我说这就是普通酒精吗?”
“不然还能是什么呢?”里见反问,轻蔑地看了边渡契一眼,仿佛在说“绪织里怎么会选择你这种一点痛都要叽叽歪歪的家伙?”
绪织里闻言停下动作,关切问是不是很痛,在得到边渡契毫不犹豫地否认后,她还是尽量放轻力度。
“没事啊,怎么快怎么来好了!唔哼、这点痛我完全可以忍受。”
里见一脸看好戏的眼神盯着着边渡契。
“……”
边渡契努力摆出一副和平时一样“生人勿近”的表情,但额头沁出的冷汗还是不顾主人意愿大滴大滴滑落下来。
“看,果然还是很痛吧?干嘛要逞强啊。”
绪织里用纸巾擦掉他的汗水,病态的脸色更能承托出少年绝妙的唇,平时总是富有攻击性的眼眸,此时也只是含着受伤情绪可怜兮兮望着恋人。
“反正我不觉得痛。”
“真是!那你就不要冒汗了。”绪织里从抽纸包里抽了好几张纸递给边渡契,“都痛成这样了,实在不行就喊出声吧,哭出来也可以,没人会忍心嘲笑你的。”
“就是啊,你可是把绪织里背回来的大英雄,没人会伤害一个病患的。”
里见明明是一脸真挚说着关心话语,边渡契却已经在脑海里盘算他的尸体丢到哪里比较更容易发烂发臭。
心里忽然出现的阴暗想法把边渡契自己都吓了一跳。
算了。
他除了爱茶言茶语、精神不太正常、喜欢跟踪、笑里藏刀……之外,只是个普通高中生而已,罪不至此。
罪不至此…应该罪不至此吧?
他在心里默默开导自己。
在发现恋人目光怔怔落在自己身上后,边渡契确保自己神色并没有因为内心的黑暗太过扭曲后,慌忙说道:“没、我都说…没事了,绪织里你快一点嘛,我手都举酸了!”
“好好,我知道了。”绪织里只把刚刚边渡契表现出的可怕脸色当做出太痛了。
她拧开创伤药膏,一点一点用棉签蘸着上药,因为头发被盘起,所以低头时可以看到一小节露出的皙白脖颈,骨头被薄薄一层皮肤包裹着。
应该是和云朵一样柔软的触感吧。
边渡契转移话题似的向里见搭话:“喂,你说的那个看烟花是怎么回事?”
“噢…是山祭之类的活动啊。我查了旅游手册,今天晚上如果放晴就能看到很不错的烟花秀。”
“放晴啊…”边渡契掀眸看了一眼外面绵绵不断的雨,若有所思地沉默住。
“阿契,说不定我们能参加到很棒的祭典呢!”
“是吗?但我从来没听说过这山上有这种活动,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边渡契怀疑地看向里见,就差把“扯谎大王”四个大字贴他脸上了。
里见从茶几下的柜子里抽出一张崭新的宣传手册放到桌面上:“我从来不舍得让人失望。”
绪织里在缠着绷带,边渡契就用空的手拿过手册随意翻着,读给绪织里听。
上面果然写着今天的时间,还有章鱼丸子、祭奠、烟火大会这样零碎的字眼,排版像是一张巨大的广告招牌融合了各种辛辣的颜色,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离近了还能闻到印刷的淡淡油墨味。
边渡契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这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看的烟花。”
里见勾了勾唇,翻开其中一页,放到绪织里面前——是绚烂烟火在黑夜中尽情绽放燃尽定格一瞬的画面。
“绪织里呢,绪织里想去吗?”
“我想去!”
绪织里十分捧场。
边渡契动了动刚刚包扎好的手,“这会已经十二点了,雨还没停了,谁知道今天雨到底会不会停。”
里见还是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一定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要跟我说是天气预报这种无聊的东西。”
里见正想回答,手机却不合时宜响了起来,“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他朝绪织里比了个接电话的手势,疾步走了出去。
里见前脚刚走,某些人立刻变脸,略带焦虑地黏在绪织里身上。
像一只大型犬,呜呜咽咽不停叫痛:
“绪织里,真的好痛!我感觉我的手都快断掉了!”
“下次就和我在家里玩好不好?其实我觉得看漫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如果你非要出来…啊、也不是不行啦,那可不可以不要选这么偏?”
“绪织里你要多跟我说话才行!我才不要因为那种人吃醋!”
“绪织里、绪织里?绪织里!”
他黏黏糊糊叫着绪织里的名字,对方只是慢吞吞回应一声。
不高兴。
边渡契伸手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绪织里!真的很痛啊!”
他恍若天生的演员。
蹙眉耸肩,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少年的青涩气息和妖冶五官带来的魅力融合在一起,形成了边渡契特有的吸引力。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的目光。
绪织里被他的骨头硌疼,一下一下揉着肩膀,眼睛忽闪忽闪,看着边渡契敞开领子露出冷玉般的锁骨和半透明似乎看不到纹理的肌肤,再往下能若隐若现看到练到正好的人鱼线和薄薄的一层腹肌。
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果然……想对边渡契完全免疫还是有难度的。
啊啊。这种半遮半掩好像比直接看到还要让人遐想…
边渡契似乎发出了愉悦的轻笑。
刚刚还蹙着眉立刻展开,露出勾人心魄的笑容,黑瞳也因为兴奋也亮得惊人,散发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欢愉气息,引诱人沉迷其中。
他携着绪织里的手,握住指尖向自己皮肤摸去,“不碰碰吗?特意为你练的呢。”
“不、不要…”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绪织里轻轻咬着唇。
首先感受到的是微凉的细腻触感。
异性的手只是轻轻覆在手背上,却仿佛施展了某种魔法,让人不由自主想将主动权交给对方。
指尖被控制着轻轻滑过月牙似的半弯锁骨、脖颈、接着是因为兴奋略微颤动的喉结,绪织里的手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不!不可以,这还在别人家!”
不知道是联想到什么,绪织里像是触电般飞速甩开手,脸通红一片。
“什么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吗?”
边渡契伸出猩红舌尖,在绪织里唇上抹过,硬生生勾勒出旖旎氛围,他又恋恋不舍亲了亲她的唇,缓慢离开。
没有其它举动,只是用纯粹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在循循诱导“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阿契……”绪织里勾着他的脖颈,颤巍巍用眼神求助他。
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只是稍微触碰了恋人的喉结,记忆就像从塞满弹珠倾倒的玻璃盒里全部倒出。
那一块薄薄的、稍微突起很有弹性的肌肤,里面像是装了一小块弹簧,是会让人变得很舒服的地方,也会说许多让她面红心跳的话。
明明几分钟之前还是恋人间的幼稚鬼对话,须叟间,情蛊从体内破土而出,下体轻柔的布料双方沉重、缓慢交换吐息之后,一点一点,洇湿掉。
“伸出舌头让我亲亲好不好?”他低声哄劝她,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浴衣偏薄的布料摩挲着肌肤,绪织里嗫嚅着喊痒。
“嗯嗯,我会好好亲住的。”
趁绪织里轻启双唇的瞬间,边渡契毫不犹豫灵巧含住她的舌头,轻柔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