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CA,双?)
宾利车旁瘦高的人穿着西装,胳膊搭在车上,表情冷峻地看着对面。 确切的说,不是人。 白色的身影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原处走去。 过于匆忙的一瞥,显得他刚刚所做的一切都那么可笑。 六千年,他们认识彼此六千年。 车驶向未知的方向,克劳利没有放音乐,他脑子里的声音足够杂乱了。 去哪呢?他原本要去丽兹酒店和亚茨拉斐尔大醉一场,回到他的书店随便聊点什么,像平时那样。 他的书店,他宝贝的书店,该死的书店。 他和书店一样被天使甩在了身后。车上压抑的气氛让绿植连颤抖都不敢用力,但克劳利现在没心情去管它们的叶子。 “我原谅你。”原谅,原谅,他的天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至少还可以大醉一场。克劳利把车停到禁止停车的路段,径直打开一家店门。 他走出来时手里拿了几瓶威士忌,打开车门坐在那盯着前方,引擎声响了起来。 很好,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最后始终陪着他的只有这辆车。 车停在了没有人的野外,克劳利也不在乎这时是哪了,他刚刚或许应该买杯浓缩咖啡或者蛋糕……蛋糕,天使会喜欢的东西,又是亚茨拉斐尔…… 不必清醒了,睡醒后也许亚茨拉斐尔就……去他妈的天使…… 天使,蓝色的眼睛,rou乎乎的脸蛋,头发在光下会发亮的天使。 克劳利彻底醉了过去。 “亚茨拉斐尔?”他惊讶地看着亚茨拉斐尔。 他和亚茨拉斐尔,在一张床上。 “克劳利?!”亚茨拉斐尔想露出一个笑容,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明明发生了这种事——相伴6000年的朋友突然和自己接吻。 克劳利没有戴墨镜,有些凶地盯着他,金黄色的竖瞳酝酿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恶魔。 “克劳利?” “克劳利!”天使被狠狠按在了床上,他能感觉到克劳利很愤怒,“你怎么……唔……” 不是假的,他对亚茨拉斐尔的味道太过熟悉,或许是梦,但不重要了。 他强硬地把舌头伸进了天使的口中,亚茨拉斐尔依旧没有反抗,但也没有什么回应。 6000年了,总是这样,他的目光追随着这个家伙,或许可以一直看着他,看他每天有些贪婪地享受美食,看他拙劣的魔术,看他炫耀自己的小聪明,直到半人马星或者天堂和地狱都消失。 他们是朋友。这个词像诅咒一样,他离他的天使最近的那一刻也最远,他以为自己可以把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视线里,但…… “哦,克劳利,没什么是永远不变的。” 他搂着天使的身体,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温热的口腔里是甜的,但威士忌残留的微苦味好像还在,和上一个吻一样。 亚茨拉斐尔呼吸被掠夺,他应该反抗的。天使和一个恶魔,多年的好友,分道扬镳的陌路人,哪种身份他都应该推开克劳利。 但是他没有,克劳利细长的领带垂到他身上,亚茨拉斐尔感觉到痒,也有些眩晕,过于亲密的距离让他清楚地看到克劳利的蛇瞳,那里面可以看见自己。 一直可以,和克劳利在一起的时间,他总能在他眼里看见自己。 “呼……克劳利,你不能……”亚茨拉斐尔气喘吁吁地看着克劳利,他的衣服已经皱了,领结被克劳利扯到一边,马甲的扣子被解开,白色的衬衫的纽扣被克劳利揪住,他似乎想做奇怪的事。 “亚茨拉斐尔,我是恶魔,没什么不能的。” 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迟钝的天使没来得及逃走就被箍住了手腕。 他活了6000年,不至于对性一点不懂,可天使没有性别,他也没有想过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手腕上的手铐不能用魔法解开,但显然这是克劳利用魔法变出来的,情况很像他们在巴黎那次。 只是上次是克劳利赶到为他解开手铐。克劳利怎么会伤害到他,这不可能。 克劳利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亚茨拉斐尔,天使在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有性别。” “或者有两种。” “哦,碰到了。”他能摸到那根东西,没几下就硬了。 他有感觉了,明明也有感觉。 “克劳利!!”亚茨拉斐尔惊呼一声,他没试过,这种感觉陌生又可怕,还有难以启齿的舒服。 克劳利的手很快就摸到了另一个器官。 亚茨拉斐尔觉得自己应该快跑掉,然后找个人谈谈,最好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哦,可那个人只有克劳利。 他用有些委屈,带着请求的眼神去看压在身上的恶魔,“克劳利,我会原谅你的,可以停下吗?” 原本耐心试探着的手指狠狠捅进了小口里,克劳利愤怒地想要撕开他剩下的衣服。 天使上面那张气人的嘴被他堵住了,他甚至这时候都记得不弄坏那件亚茨拉斐尔喜欢的外套,把它扔到了一边。 亚茨拉斐尔yinjing和花xue都吐出了水,克劳利借着湿滑的液体把几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他不想等了。 亚茨拉斐尔说不出话来,克劳利那双眼睛里的情绪让他想要去安抚,可是他做的事情又很违背原则,天使不应该这样,不能和恶魔zuoai。 克劳利把他的衣服扔到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两根玩意招摇地立着,在天使瞪大眼睛时,前面那根插入了花xue中。 可怜的天使直接哭了出来,本能地拉着克劳利的衣领,想要获得罪魁祸首的帮助。 克劳利舒服地长舒一口气,“我早就该这么做。” 他看着天使胸前的软rou,空出的手抬高亚茨拉斐尔的手臂,去捏他的rutou。 闻得到天使的味道,他太熟悉这味道了,上瘾地伸出舌头去舔吻。 克劳利的手和他的脸一样漂亮,亚茨拉斐尔在他摸上自己胸前时脸红了,他不想被克劳利诱惑,他是个天使。 亚茨拉斐尔喘着气想阻止这一切,“克劳利,不……我们不能……” “随便你说什么吧。”克劳利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屁股,那还有一个小口。 亚茨拉斐尔不停念着他的名字求饶,克劳利其实已经放轻了动作,但天使的rouxue太舒服了,对于喜欢潮湿温热的蛇而言更是如此。 这具身体怎么回事?亚茨拉斐尔并不想承认自己产生了天使不该有的欲望,嘟囔着怪罪被派发的rou身。 他嘴里止不住呻吟,下面被克劳利撑满了,涨的同时有难以言喻的爽,他产生了对下一次撞击的期待。 而且他能感觉到爱,是谁的爱?克劳利吗? “亚茨拉斐尔,你这的嘴可真软。” 克劳利一下下地抽插着,另一根roubang擦过亚茨拉斐尔的臀缝,他能感觉到天使不是完全被迫的。 “克劳利,你轻一点……”亚茨拉斐尔已经不记得要让他停下了,克劳利的气息只会让他觉得安全。 克劳利咬了他的乳rou,另一根yinjing插入了他的后xue,没有前面那么湿,但足够软,紧紧地吸附着他。 克劳利又去吻了他,亚茨拉斐尔的手慢慢放到了他的背上,舌尖被含住,身体被两根蛇茎一起插了进去。 亚茨拉斐尔爽得发抖,克劳利又一次成功蛊惑了他,让他迷迷糊糊地伸出了舌头,手臂搂着克劳利的脖子,视线无意识地跟恶魔相交,勾缠黏连,下面随着克劳利的动作去挽留吸附两根入侵的roubang,身体好像已经不止属于他了。 克劳利一如既往地盯着他看,时不时低下头去吻他,下面的rou柱被紧致的xuerou含着,拍打声很大,天使嘴里的呼吸和娇喘让他更加兴奋,恶劣地用手去玩亚茨拉斐尔的阴蒂。 亚茨拉斐尔很想求救,他或许可以告诉其他人,但那样会有人伤害克劳利,他绝对不想这种事发生。 但克劳利,克劳利他太过分了。 亚茨拉斐尔哭着高潮,又被克劳利吻着前往下一次高潮。 “天使……”克劳利还是没能把一些话宣之于口,只是揉着亚茨拉斐尔的屁股继续抽插,几下之后射了进去。 他几乎要把天使插坏,但好像还是够不到他,明明亚茨拉斐尔也在看自己,可他眼里的东西太多了,自己的位置好像没想象中那么重要。 亚茨拉斐尔以为要结束了,他的手铐早就被解开,想要把克劳利推远。 他刚刚根本想不起来反抗,此时看着那双竖瞳更想不起来,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应该和克劳利谈谈,他需要克劳利和自己一起去改变,而不是这样…… 他哭着被打开双腿,被插得忘了要说什么。 “还没结束。”克劳利又是一顶,“继续享受吧,亚茨拉斐尔。” 醒来后是夜晚,克劳利打开车窗,手搭着方向盘,目光飘向远处的星星。 亚茨拉斐尔没有说过再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