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花】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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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秘书?”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李莲花挑眉,“很奇怪吗?” “很奇怪啊!”方多病蹦到他面前办公桌上坐着,“人家但凡像你这样英俊多金的霸道总裁,要么就是有一位能干聪明的秘书小姐,要么就是一位温柔体贴的红颜知己,再不济还有那什么高中同学青梅竹马,你可倒好,清心寡欲,你这四顾集团要不改叫和尚庙呢?” 李莲花窝在宽大的老板椅里面,“哦。” “哦?”方多病不满,“哦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听我的话啊?” 他摸摸鼻子,不动声色的把话题扯开,“你妈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方小宝?” “诺,下半年的战略合作合同,找你签个字。”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方多病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夹,摊开放在李莲花面前,“虽然我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不过这次你可得帮帮我,我妈能不能支援我创业的启动资金,可就看你签不签这个字了啊。” “唔。”李莲花懒洋洋的伸手去翻,大略扫了一眼,便叫:“阿飞——” “找我?” 黑衬衣的男人应声推门入内,极快的从方多病身边掠过,伸手从李莲花手里接过文件夹——就好像那两张纸能累着他似的。方大公子挑剔的眼光从他那张深邃狂野又轮廓分明的帅脸一直溜到宽肩窄腰大长腿,纵使抱着点同类相轻的念头,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个极品。 “哇……”他瞪大了眼睛震撼,“你这是找了个秘书,还是找了个保镖啊?” 被叫做阿飞的那人理都没理他,只管盯着李莲花——用他那扑闪着睫毛的漂亮眼睛,轻声问,“是要我送去法务部?” “唔。”李莲花点点头,于是阿飞又风一样的走了,颇有种大隐隐于市的神秘高手风采。 “你演电影啊?”从小就万人瞩目被所有人千娇百宠的方大少爷这辈子没遇到几个能把他当空气的,面前这位是第一个,今天又遇到了第二个,“还阿飞,听着跟什么武林高手似的,啧啧啧,这样的人给你当秘书,啧啧啧。”他瞧上去又嫉妒又不忿,故意说,“该不会另有所图吧?” - 另有所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莲花狐狸似的眯起眼睛,说起来,阿飞能图谋他什么呢? - 这家伙确实神神秘秘,当初来应聘的时候一堆各种证书花里胡哨的简历差点把他砸晕,可问他要什么岗位又只说当个秘书,美其名曰想跟着他李莲花学习,过不几天还把他的生活助理挤掉了,自此包揽李莲花生活与工作一应大小事务,事事安排妥帖,几乎给他惯成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废物。 总不至于是图我,李莲花慎重地想,他对自己的姿色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除开性感的大脑之外可谓一无是处…… 是了。 想想阿飞的工作能力和优秀形象,李莲花又心安理得的躺平了,最不济是图他这点儿资产,那也无所谓。 他既然能白手起家做到总裁之位,亦有从头再来的能力,这份资产既是他的,那他想给谁就给谁,图谋就图谋呗。 - 方多病觉得他这位好友大抵是没救了,长吁短叹的去找他的合同去了,不过他此来还有另一件事。 李莲花拿起桌上的喜帖,“阿飞——” “嗯?” “看看这个。”他把手里的喜帖递给阿飞,吩咐:“安排好时间,再帮我买份礼物,你看着挑就行。” - 嗯? 怎么好像看见他不苟言笑的秘书先生嘴角上扬了一分? - “方多病结婚你好像很高兴?”李莲花奇怪,“你之前认识他?” 阿飞干脆摇头,“他经常来找你。” - 这句话和方多病结婚有什么关系? 李莲花又不懂了,这究竟是想说他高兴还是不高兴,认识还是不认识呢? 秘书先生果然是神秘的人啊…… 他摇摇头,把这个令人不解的问题暂时放到一边,阿飞这会儿送完文件又进来是为了提醒他晚上还有个饭局,李莲花历来反感这些个交易应酬,但又非去不可。 只因为今晚做东的人是他十年未见的师兄,上大学那会儿,师兄待他很好,只是毕业之后两人一个选择了自主创业,另一人出国发展,自此十年未见,前几日师兄回国,邀请他和从前的同门一道小聚,他自然是非去不可的,他都十年没见过师兄了。 所以李莲花这会儿心情很好的眯着眼睛,话也多起来,总算不是平常懒洋洋的样子了。 “阿飞,你不知道,我上大学那会儿,可真是……咳,可真是目中无人,仗着有点本事,脾气坏得很,若是你认识那时候的我,肯定想给我两拳。”他笑眼弯弯,语气却有些感慨和无奈。 “我知道。”阿飞低声说。 “什么?”他给李莲花带了件外套,于是正在穿衣服的李莲花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阿飞平静的摇摇头,接过李莲花递过来的车钥匙,“走吧。” - 车子停在饭店楼下,秘书先生礼貌的表示晚上会来接他,李莲花一愣,平时一般不管去哪儿阿飞都跟着他,万能的秘书先生在酒局上还能给他挡酒呢,“你不上去一块儿吃个饭?我介绍我师兄给你认识啊,他们人都很好的。” “不了。”阿飞平静摇头,“结束给我电话。” “好吧。”李莲花也没强求,说到底这是私人饭局,秘书先生不想来也有他的道理吧。 - 六楼602包房。 - 李莲花进门时,几乎大部分人都到了,他师兄单孤刀,还有他的大学同学云彼丘,石水一帮人,要么是同班同学,要么是社团好友,总之来了个齐全。 单孤刀第一个迎上来给了李莲花一个大大的拥抱,一帮人都围上来七嘴八舌把李莲花簇拥在中间,还真有点当年的味道。 李莲花笑意清浅,熟稔的跟每个人搭话,只是或多或少的总保持着点距离,他只是站在那儿,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石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她发呆的这会儿李莲花已经被单孤刀拉到上座去了,倒了满杯的红酒,云彼丘也亲亲热热的挨过去了,坐在李莲花身边,正热切的交谈着什么,确实是一派热闹的景象,只是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人……为什么总觉得似乎有些冷漠呢? 石水沉默,走到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坐下。 - “四顾集团的总裁,啧啧,可以啊师弟。”单孤刀豪迈的揽着李莲花的肩膀,“这么多年过去,你果然还是咱们之中最出挑的那个。” “师兄现在不也很好吗?听说你都成家立业了,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嫂子啊?” 单孤刀不自然的停顿了一瞬,接着笑道:“会有机会的会有机会的,先说你,我可看了你们公司的股价,最近可是一路上涨啊,你看看这帮人都是和你当年一个专业现在一个行业的,有什么秘诀也给我们分析分析呗?” “师兄说笑了,我哪有什么秘诀啊。”李莲花有一丝无奈,“大家都是佼佼者,我能说出什么来?再说了,今天既然是同学会,要不聊点以前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也是,你问你嫂子,我这个当师兄的可要问问你,我可是听说你现在还是单身,怎么回事啊师弟?当年在学校,两大校花跟你表白你可是都拒绝了啊,虽然角大美女是因为打赌输了,但还有……” “师兄。”李莲花握住了他的手,平静而不容置疑的说,“别说了。” 他身后,云彼丘攥紧了杯子,手背上都要爆出青筋来,肖紫衿也低下头,藏住自己的眼神。 - 单孤刀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不能算是不会看人眼色的,除了开头这几句不愉快,接下来一场酒席也能算是宾主尽欢,李莲花也被各种人拉着灌了不少酒,这些人拿年少的情谊来堵他,想不喝是一点都推辞不过去的,他醉了一半,扶着额头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不能再喝了,桌子底下偷摸给阿飞发消息,让他快点来接自己。 可阿飞再快也需要时间,这会儿云彼丘又端了一杯酒过来了,口口声声仍是这些年的老一套,说什么当年一念之差偷了李莲花的论文,幸好他不追究才得以毕业,今天非要敬李莲花,要是不喝这杯酒不算原谅他什么的。 李莲花被他纠缠的没办法,他这会儿都醉的晕晕乎乎的了,这些年不管怎么跟他说都没用,不想被这家伙缠着也只能喝下这杯酒。 李莲花一饮而尽,只觉得头更晕了,他揉着鼻梁,差点把酒杯打翻。 单孤刀扶了他一把,貌似关心的询问:“怎么了师弟?” “师……师兄。”他低着头摆手,“不行了,我今儿不能……我先告辞,改日……改日我请师兄……” “别啊。”李莲花愈发昏沉,连单孤刀的声音都似乎变得遥远起来,“你这样我可不放心你这么回去,这样,楼上就有房间,你就在这儿休息。” “不……不……”李莲花想说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他,却依稀听见师兄的声音变得冷硬。 “我会照顾你的。” - 电话打不通。 - 阿飞坐在车里望着灯火辉煌的酒店,眸色暗沉。 - “602是什么人订的?人走了吗?他还订了什么?” “对不起我们是不能……” “我是笛飞声。” “!” - 笛飞声来的够快,他一脚踹开1104房门的时候,单孤刀还没来得及扒下李莲花第二件衣服。彼时在他眼里李莲花醉如一滩烂泥,而单孤刀身为一个中年男人体力差的要命,把一动不动的李莲花弄到房间就累的满头大汗,是以这会儿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笛飞声一手擒拿拉住肩膀,刚转头就对上个砂锅大的拳头。 “你!你什么人!你敢打人?”单孤刀捂着眼睛又惊又怒,惊得是自己算计被人发现,怒得是这家伙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给他一拳,并且看起来还跃跃欲试,大有想把他脸上熊猫眼打成对称的意图。 “我已经报警了,还是说你要跟我打?”阿飞沉着脸盯着他,给他看自己手机上刚拍下来的照片证据,“想好了,我黑带十段。” 单孤刀大喊:“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你可以自己跟警察解释。”笛飞声冷漠以对,对这种小人,他实在是连半点虚与委蛇的兴致都提不起来,这种垃圾……他烦躁的挥了挥手,自然有跟着他上来的保安把人从屋里拉走,这会儿他全部注意力都落在另一个人身上,属实是没有精力应付这么个玩意儿。 李莲花喝的红彤彤的,整个屋子都飘着股酒味,他面朝下栽在蓬松柔软的被褥里,白衬衣被解开到第三颗扣子,露出泛着粉色的脖颈和胸口,不知道单孤刀究竟做了什么,看起来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笛飞声跪在床上伸手去碰李莲花,低声唤,“醒醒?” 他手指还没碰到李莲花,就被这人扣住了手腕,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恰好搭在他麻筋上,李莲花眯起眼睛,像是费了好些劲才认出是笛飞声来,于是手也滑下去,懒洋洋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很信任的唤:“阿飞——” “嗯。”笛飞声点点头,“是我,还能走吗?” 李莲花像是醉的已经分辨不出当下的处境,慢吞吞的眨眼,“啊……我好困。” 笛飞声想了想,“我背你回家睡好不好?” 李莲花眯眼瞧了他一会儿,笑起来,“好。” - 笛飞声把李莲花塞进车里的时候正好路过楼下大厅里正在被两个警察问询的单孤刀,看着他们俩一脸的怨毒,笛飞声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只顾着嘱咐李莲花,“小心头。” 李莲花:“Zzz……” - 其实说起来酒店离他家不远,正常开车二十分钟,开快点十五分钟,司机生气了十分钟,等停在李莲花家地库里的时候,醉了的这个只觉得脑浆都快被晃匀了。 还好李莲花酒品不错,喝多了既不闹腾也不吐,就只是原本就慢的反应更慢三分,一双眼睛空空茫茫的,不知是在看什么又或是想些什么。 笛飞声握着方向盘转头盯了他一会儿,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打开车门,“我送你回去。” 却被人抓住了衣袖。 “你好像生气了。”李莲花舒舒服服的窝在副驾,眼睛望向他,脸上犹带着醉酒的红晕,手指攥着笛飞声衣袖,笑道,“可你为什么生气?说白了我只是你老板,你这么真情实感的为老板生气,是盼着我给你升职加薪么?” “你处理得很好,可我也不是什么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的傻子,就算你今天不来,你老板也不会吃亏的,放心——”他眯着眼睛在笛飞声胳膊上拍了拍,“我那师兄嫉妒我,想我身败名裂,他恼羞成怒是因为你揭穿了他的阴谋。”李莲花用最轻松的语气这样说,笛飞声盯着他,只听见他下一句话,“那你呢?你生气是为了什么?” 他眼神一瞬间淡漠的很,“按理说,作为秘书,你这会儿不是应该庆幸你老板还没身败名裂你工作保住了,或者是感到高兴能及时的把我从那么狼狈的处境里拉出来,立了一大功么?” 笛飞声哑口无言。 - 本质上他和单孤刀没什么两样,都是有所图,才来到李莲花身边的。 - 但笛飞声一边哑口无言,一边眼神慢慢慢慢的就顺着李莲花敞开的领口不自觉的往下滑。 李莲花一呆,气势全散:“啊你竟然是……” 图我吗? 笛飞声沉默而执着的盯着他。 李莲花一时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想了很多种可能,但阿飞确实选择了比较出人意料的一种啊…… - 其实阿飞生了双漂亮的眼睛,睫毛浓密,瞳孔黝黑,当他深深的凝视一个人的时候,是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的。 而当这双眼睛垂落下去,纤长的眼睫遮住神情,又很难不让人感到心疼。 “啊……”李莲花想,他也许是真的喝醉了。 - 拉着笛飞声袖子的那只手松开,转而去扯了这家伙的领带,笛飞声挑眉,任由自己整个人被拉过去,李莲花盯着他看了会儿,倾身吻了他的下唇。 这会儿如果还问可不可以就太矫情了,笛飞声解开安全带,单手扣在李莲花后脑上,加深了这个吻。 尝了口酒味儿。 于是座椅被放倒,笛飞声长腿一伸从主驾迈到副驾,半跪在皮质的座椅上,伸手去解李莲花衬衣剩下的扣子,动作之熟练之轻巧让人很难不怀疑这家伙究竟在心里预演了多少遍,也许李莲花的车买的还不够大,笛飞声隆起的脊背抵在车顶棚上,将他整个人压在下面,仿若凶兽。 而此时这凶兽伸出艳红细软的舌,舔了口李莲花的乳尖。 李莲花:“!” 他衣服被笛飞声扒开,露出白皙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笛飞声怜惜的吻他的唇,顺着脖颈吻他的喉结,锁骨和殷红的乳尖,李莲花难耐的喘了口气,手指插进笛飞声毛糙的发丝间,像是放任,又仿佛鼓励。 地库里没有一个人,车子也熄了火,一时间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人的喘息声和衣物的摩擦声,笛飞声一边吻他一边手向下伸去,解开腰带,顺着腰窝握上一团软rou,笛飞声喘着气与李莲花拉开些距离,低声笑道:“你看起来很瘦。” 李莲花眯着眼睛,嘴唇被他祸害的有些红肿了,他能听明白笛飞声这下半句话,说他该有rou的地方挺有rou呗,这混蛋。 “你会不会?”李莲花伸手去摸他的眼睛,心跳如擂鼓,面上却不显,只是一派柔和淡定,“用不用我教你啊?” 这话就是瞧不起人了,笛飞声挑眉,在他屁股上使劲抓了一把。 “哎,你……” - 李莲花的裤子被他扯了下来,露出两条修长的腿,笛飞声托着他的腿扛在自己肩上,于是紧闭的蚌壳被剥开,露出甜美柔软的内里,他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浅浅抽插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 李莲花抓着他手臂的手指一瞬收紧,在绷紧的肌rou上留下几道指痕。 “嘶——”笛飞声低声道:“你好凶啊。” “哈……哈——”李莲花被他搅弄的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嘴还是硬的,“你不凶点儿吗?” 笛飞声动作一顿,手指从他后xue里抽出来,带着湿淋的水光随手抹在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性器上,他拉着李莲花的手,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欲望,昂扬的那处直直的戳在他手心里,“我想了很多年。” - 其实他们大学时候见过的,只是李莲花大约不记得他了。 那会儿李莲花还是大学里的风云人物,璀璨如天边明月,一切繁星都被掩去光芒,就连他这个隔壁学校的,对他的大名也早有听闻,还在两个学校之间的辩论赛上见过一回,那会儿李莲花前一天晚上高烧39°还能在辩论赛上大杀四方几乎和他打了个平手,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像李莲花那样的人,见过之后,就再也忘不掉了。 - 笛飞声抱着李莲花转了个圈,把人压在后座上狠cao,性器碾过他柔软的内里,碾出他一声轻哼。这会儿从笛飞声的角度看,几乎只能看见个洁白圆润的屁股,已被他掐出了几道红痕,白玉微瑕,却更激起人的施虐欲,笛飞声眼眸深深,连车都在跟着摇晃,他要是不克制着点自己,几乎要把李莲花拆碎了吞下肚去。 李莲花被他掀翻在皮质的座椅里,浑身颤抖,他这辈子还没怎么跟人亲近过,第一次就是如此粗狂激烈的性事,他被笛飞声彻底cao开了揉碎了,连眼尾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想逃却无处可逃,想躲也没地方躲去,身后的苏爽与快感又引诱着他沉沦,笛飞声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小意的,找到了那一点便摁着他来回冲刺碾压,直激的李莲花脚趾都蜷紧了,难以控制的泪与汗一滴一滴砸在座椅上。 笛飞声射在他里面一次,犹不肯放过李莲花,狰狞的性器在xue口搅打出白沫,带他沉沦欲望的泥沼,又攀登极乐的巅峰。 跟打架似的,从前面打到了后面,笛飞声性器深埋在他内里,这男人狼似的不知停歇,一边cao他一边嗅吻他汗湿透了的发尾与光裸的脊背。 他不知道他这会儿美极了,发丝凌乱的贴在额头,眼尾飞红,眼中泪光隐现,被冲击的目光空茫,仿佛要碎了。 笛飞声从背后搂住他,坚实的手臂环过小腹与腰肢,炙热的胸膛紧贴着他因汗湿而微凉的脊背,吻他,吻他的肩胛与后颈,在李莲花耳边恳求,“你要不要试试跟我在一起?” “可……我还不知道……不知道你是谁啊?”李莲花气息散乱,说出来的话都断续的不成句子。 “阿飞。”他舔了他的耳垂,说,“只是你的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