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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髭】这个混蛋审4

    

    *

    时光一天天流逝,不合理的事情也随着次数的交叠而变得习以为常。

    在这个本丸的日子没有髭切想象的那么不堪。正常地出阵、成长、活跃在保护历史的战场,被主人重用、夺誉,沐浴在弟弟和本丸同伴敬佩的视线中。

    没什么让人不满的地方。

    “呀啊啊——!”

    “被打到这个程度……可不能再说无所谓了啊!”

    在危机之刻解放了真剑必杀,保护了同伴的同时也取得了最终boss的首级。

    毫无疑问,今天的誉由队长髭切获得。

    “兄长!你没事吧?”

    被担忧的膝丸围着嘘寒问暖,髭切笑着挥了挥手,“没事~没事~”

    “要快点去手入室……!”

    “嗯,我去找主人。”髭切拉了拉破损的外套,“出阵会受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弟弟太担心啦。”

    “啊,由主人亲自手入吗,”膝丸闻言顿时露出安心的表情,“不愧是兄长!我也会继续努力的!”

    “太好了,要快点好起来哦。”

    被他救下来的小夜左文字也松了一口气,小手轻轻拉了一下髭切的衣袖,给出了祝福,被髭切温和地摸了摸脑袋。

    “这次劳你救了小夜,真是感激不尽。”左文字的两位兄长朝他行礼道谢,还邀请他下次来左文字屋里做客,想郑重表达谢意,被重宝队长天然微笑着应下了。

    髭切告别众人,走向天守阁。

    他侧过头看到和煦春风卷着美丽的樱花瓣飞向蓝色的天空,表情有些茫然。

    在这个本丸里,无论谁提到审神者,都会露出笑容、感到安心。

    ——除了他。

    被自己痛骂的混蛋主人,竟然深受同伴的信赖。太奇怪了。

    为什么呢?

    髭切有时会思考。

    审神者对自己做了过分的事吧?他还是个拿弟弟要挟自己的人渣……?

    *

    “髭切前来汇报此次出阵情况。”

    他规规矩矩地敲响天守阁的门,等待着审神者的传唤。

    “啊、髭切吗?进来吧。”

    审神者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有点远。髭切走进屋,发现审神者正在一堆文件中奋笔直书。

    “怎么又到交报告的时间了!可恶!时政能不能考虑把周报这种华而不实的制度赶紧取消掉啊!”看起来很头疼的审神者都没有朝髭切这边看一眼,随口道,“你先等会。”

    髭切领命,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待。

    受伤似乎会让等待的时光变得漫长。流失的血液降低着这副躯体的体温,久而令人感到晕眩。髭切紧了紧外套,想赶走因受伤而产生的困倦与和虚弱。

    只要不继续受伤,付丧神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虚弱什么的只是人体的幻觉。

    髭切的眼底没什么情绪起伏。

    疼痛对于刀来说不是稀奇的东西。在髭切看来,对疼痛的忍耐力会影响一把刀的战力发挥,也能成为评价一把刀的标准。

    既然如此,源氏重宝理所应当拥有相应的优秀资质。

    等审神者好不容易把本周的报告交上去,看着提交完成的页面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放松下来的神经就被身边散不去的血腥味吓了一跳。

    他抬头见衣衫褴褛的髭切微微垂头,正在闭目养神,猛然意识到太刀似乎、不、绝对已经等了很久了。

    审神者走到髭切面前。

    “为什么不去手入室?”

    被审神者走过来的动静和声音唤醒的髭切略显迟钝地抬起了头,金眸中还有点未散去的迷糊,柔软的声音却平静无波,“你、说过我的手入都要亲自完成。”

    所以一直等到了现在吗?

    审神者哑然。

    ……诶?源氏大佬有这么听话吗……?

    本丸主人感到了一股长期以来被他忽视的违和感,愣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可以提醒我……”他话说到一半,不爽地咂嘴,话语变得强硬起来,命令道:“不、以后有这种情况,不管我在做什么事,都要直接告诉我。”

    审神者不知道为何看起来很烦躁,揉了把头发,“就算报告这玩意儿交不上,也就损失个全勤奖。”

    “你可是我重要的——”

    审神者又住了嘴,不愿再说了。

    髭切自动在心里为他补完了下句。

    ——飞机杯。

    把源氏重宝变得自己专属的飞机杯这件事似乎格外让审神者得意。

    审神者、他目前的主人,就是这样一个混蛋。

    “我知道了。”

    颔首应着,髭切的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确认了这漫长的等待并不是审神者有意拿受伤的他来玩乐的结果。

    *

    “那么,来手入吧。”

    审神者站在髭切面前,伸手盖住了他的额头。

    很让髭切意外的,这次的修复过程……很让人放松。白色的光吹动两人的衣服,无形的风将他们包围起来。

    温暖干燥的灵力如蓬松的细雪,轻盈地从头顶落下,堆聚在伤口处,迅速地修复着这副受损的躯体,多余溢出的灵力就变成纷飞的花瓣,精灵似地在周围舞动。

    仿佛浸入温泉一般令人放松的微醺感,疲惫的精神也被这宛若被拥抱的温暖感所抚慰,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缓缓消散。

    原来,手入……可以这么令人放松吗?

    髭切的思维落入一片令人有安全感的白。

    他对手入的匮乏经验主要来源出第二天惨遭玩弄的失控回忆。此后的的各种小伤也都托审神者的福充满了情色味道。

    所以他不能够理解弟弟和同伴对他接受审神者亲自手入这一件事的安心。

    这是他第一次中伤。他的能力很优秀,加上对手入行为的抗拒,一直在避免让自己受伤。

    此次比往常更无反抗之力、完全受制于人的虚弱感觉让源氏重宝感到很无奈,想到接下来会遭遇的事情更是感到呼吸艰难。

    却没想到……

    ……意外地也有靠谱的一面啊。

    髭切的脑海中似乎一闪而过了什么。

    还有什么、被他忽视的地方……

    审神者似乎往他脑门上拍了张符。瞬间,樱花大盛,形成瑰丽的龙卷风,将二人团团包裹,随着明亮的光闪烁而瞬间消失不见。

    再度出现的髭切已经焕然一新。

    他低头一礼感谢了审神者的所作所为,也掩去了眸内的困惑。

    他以为审神者会慢慢修复他,直接在手入过程中被上在髭切的预想中已经变成了毫无疑问的事。

    一边等待手入结束、一边被用道具恶意玩弄,这种让髭切感到头疼的设想也不是不可能。

    就这么被放置一夜,第二天再欣赏他狼狈的姿态,听起来难道不是很像审神者会做的事情吗?

    如果让审神者知道髭切的想法,大概都会一脸惊奇地感叹,我原来是恶鬼吗……

    但审神者不知道所以也不用去头疼自己在髭切心中的名誉问题了。

    *

    都修复一新了再来品尝也不是什么会让人产生罪恶感的事情了吧?

    刚刚完成周报的审神者感到自己棒极了,急需被奖励。

    所以男人理所应当地将付丧神拽了起来,吻上了对方的唇。

    真软啊。

    审神者在心中感叹,心里骄傲极了。

    ——这可是他的刀!他的专属飞机杯!

    他边亲边揉上了髭切的胸,等到亲够了准备换地方时,又很有成就感地注意到太刀的乳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起来。

    即使隔着衬衫,也能发现这色情的弧度。

    审神者太高兴了,响亮地亲了这可爱的地方一口,夸赞道:“感受度越来越好了呢,真是乖孩子。”

    他单独解开了胸口附近的几个扣子,含着一颗乳rou乐滋滋地吸了起来,当下感到髭切身体一抖,发出了模糊的音节。

    用一只手拽了拽付丧神的腰带示意对方把裤子脱了,审神者在玩太刀的胸的时候,一只腿已经插入了对方的腿间,若即若离地用大腿根去磨蹭对方沉甸甸的裤裆。

    “嗯——”

    髭切正准备解腰带的手一顿,鼻息在审神者熟悉的调情下迅速热了起来,熟门熟路的身体甚至已经预知了将要到来的快乐,产生了呼之欲出的期待。

    发现自己的腿都有点软的髭切脸当下烧了起来,不自在地将视线转移到半空中。

    这副躯体、已经在日复一日的使用中成为了快感的傀儡。

    呼吸急促,髭切裤子刚脱了一半就被审神者阻止了,备受关照的乳rou被吐出的时候罩着一层明显的水光,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片令人不自在的凉。

    他被翻过身,跪在了沙发上扶住沙发背。髭切自然而然地压低腰,露出了曼妙的曲线。健康肤色的挺翘臀瓣被规规矩矩的棉质内裤包裹,只需要审神者伸出手,就可以随意触碰。

    “不是我说、髭切的白色内裤真是太色了。”

    对于审神者莫名其妙的评价髭切已经放弃了去理解,就算对审神者说“你觉得我哪里让你有冲动,我改还不行吗?”,也只会得到“髭切的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不色的地方吧!”这种毫不讲理的回答。

    这个混蛋到底在用什么目光看待源氏重宝啊!

    髭切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审神者拉了一下内裤的松紧带又松开,双手从内裤的下边缘拽着布料,慢慢将其拉至膝处。柔软有弹性的rou团就如洁白丰腴的果实,晃动着挣脱衣物的束缚,在审神者的目光下泛起一阵rou波。

    他的双手从两侧覆上这美妙的rou团,陷入皮肤光滑柔韧的触感内,在揉捏中可以摸到的紧实肌rou告诉着审神者这副躯体蕴含着怎样强大的力量。然而,坚强高傲的斩鬼刀依旧只能乖乖在自己手下扒着,接受着不合理的使用,淡泊温和的刀在主人耐心的教导下习惯了使用这副人类的躯体获得愉悦,那双平静无情的金眸在肌肤相亲的热度下染上了柔软色气的温度。

    “下次穿黑色的内裤吧,穿黑色内裤的髭切一定也很色气。”

    “莫名其妙……唔嗯、你在干、嗯——”

    突兀地感到一阵令人汗毛直竖的风吹拂着不可能经过的地方。意识到审神者做了什么的髭切错愕地睁大了眸。头皮发麻的氧意与激荡的电流让付丧神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叫,身体一下瘫软了下去,被刻意隔开距离的挺立乳尖直直撞上了沙发靠背,撩起一大片难以忍耐的酥麻。

    怎么可以对那里吹气……

    纷乱的心跳吵得髭切的脸上更热了几分。他将头埋进胳膊,被这无法理解的、也不想接受的下流事实搞得既惊讶又难耐,更让他想要崩溃的是在这种刺激下感到兴奋的自己。

    不要……变态……混蛋……唔嗯、我才不是……

    “被玩弄rutou和屁股就一副激动到想射的重宝大人,”审神者笑了笑,感叹道,“真是好风景啊。”

    他用自己苏醒的巨物去顶那被刺激到收缩的xue口,也不进入,只是若有所思地顶着,“这样一来,总觉得不进入也能射出来呢,对吧,髭切?”

    对你个混蛋——!人渣!

    髭切眨着眼,将泛酸的情绪压下去,抿着唇脸烧得厉害。

    “你在说、什么……嗯、胡话……”

    被持续撞击的xue口又麻又痒,如何收缩也吃不到想要的roubang让期待被填满的地方发出不满足的抗议。

    还不进来……嗯……

    髭切皱着眉在审神者的撞击下晃着腰,不想承认毫无着落的空虚感捏紧了他的心脏,让他怀揣着无处可归的期待与失望,感受着身体的渴望步步升腾。

    rutou好痒、嗯唔、好难受、好想被摸……

    刚刚被粗糙布料擦过的乳尖泛起火辣辣的感触,被刻意放置的渴望一旦被刺激到便开始疯狂地生长。

    他的衣服只解开了一半,要碰不碰地盖着敏感的地方,吊着付丧神的胃口,令人焦躁。

    所以,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髭切如遭雷击,发出了一声微弱的、竭力伸手后依旧坠落的隐忍呜咽,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卸了力气,任由胸膛落下,敏感的两点和沙发靠背亲密接触,在审神者撞击的动作下被物品不知轻重地苛责。

    “嗯呜、唔、嗯嗯……”

    审神者还没注意到髭切的小动作,他的刀刃总是沿着刀鞘口或轻或重地擦过,任由刀鞘口如何努力也无法和梦寐以求的另一半结合,于是柔软的刀鞘内部急得团团转,又难过地抖动着、抽噎出可怜兮兮的泪水,在入口大开之时凄惨地溢出。

    “……哦呀。”

    审神者发出一个叹音。他忍不住用手指去勾,刚探尽两个指节,就被过于有热情的地方瞬间监禁了。

    “——好紧。”

    审神者尝试着弯了弯指节,却意外听到了髭切发出了过于明亮的声音,伸手往前一摸,硕大的性器微微跳动着,一副快要到了的模样。

    “等下等下、先别急。”

    审神者握住了太刀的武器,用大拇指堵住了顶端不断开合的小口,惹得髭切腰绷得紧紧的、发出了更加难过的声音。

    “嗯啊、呃、别握、咕、嗯呜——你想要、干什、呃呃呃啊——”

    审神者将他的手指全部埋了进去,听到髭切的声音,无辜地眨了下眼睛。

    既然拔不出来,那就以进为退吧。

    “髭切的体内也一副舒服到要高潮的样子。”他信口雌黄解释道,“嗯,别急着前面去嘛。我觉得髭切这么天赋异禀,已经可以直接用后面高潮了吧。”

    他兴致盎然,“我想看。”

    髭切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没喘过来。

    这个混蛋!

    每次都这么欺负人……性格差劲极了!

    他着急地眨眼睛,身体本能地晃着腰想摆脱过分的桎梏,难过的情绪几乎快要实体化了,试图说服审神者的声音艰难地挤出来,“不、可能、的……嗯唔……这可是、男性的躯、体嗯……”

    能从后面获得快感就算了,但怎么可能后面的快感凌驾于前面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审神者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你看髭切的后面都学会流水勾引人了,已经是再完美不过的洞了!”

    他用力抽动起手腕,弯曲的指腹直直顶上潮热通道内微硬的地方,又挤入一根手指,飞速地抖动起来。

    “呃、等、别这嗯啊啊啊啊啊——”

    敏感的黏膜抽搐着咬紧有力的手指,在摩擦中充血、发烫,急于解放的前端被无情地束缚,空虚的后方被不留余力地戳弄。

    心跳的声音、血液流动的幻觉、呼吸的触感。有什么在沸腾、有什么被禁锢、有什么在燃烧、有什么正呼唤。

    髭切的眼前开始泛起雪花般的白色。他失控地挤出破碎的、洋溢着高昂情绪的、快乐而又痛苦的声音。

    “哈、哈啊……哈啊……呃、啊啊、呃嗯、啊啊啊……”

    痉挛的后xue激烈地喷射出丰沛的液体。审神者的手并没有停下攻势,所以髭切的身体被迫接受着仿佛毫无止境的快感波涛,无助而徒劳地躲避着、再次被榨出黏糊糊的液体。

    看着美味可口的地方足足喷了三四波,审神者终于停了下来。他松开按住付丧神前端的手,犒劳似地摸了一把自己辛苦忍耐已久的宝贝,当即顶在了xue口,在髭切惊慌的眼神中直接捅了进去。

    “等等、我才、刚去、嗯嗯嗯嗯嗯——”

    漂亮的背脊骨高高地扬起,仿佛困在蜘蛛网里的蝴蝶,无力地试图拍动翅膀,却控制不了身体。

    审神者被不断高潮的地方吸得头皮发麻,再也忍耐不住,握住付丧神的腰用力挺动起来。

    “呼、髭切的洞、也太棒了吧……”

    他无比舒爽地感叹。

    “我要醉在里面了。”

    髭切金色的眼睛早被水雾糊成一团,平日温和的瞳孔颤动着向上翻转,满是色情模样。大张的嘴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红润的舌尖呆呆地吐出。看他失神的样子,想来是完全没有余裕顾及从嘴边滑落的晶莹液体了。

    审神者美滋滋地在源氏重宝的身体里中出了。

    他顺了顺髭切的背,给对方喂了口水,才畅快地夸赞道,“非常完美的后xue高潮!髭切果然太色了。超棒啊。”

    髭切浑身汗淋淋地瘫在沙发上喘气。他喝了审神者递的水,才猛然想起刚刚审神者帮自己擦嘴角的动作。性格天然淡泊的斩鬼刀下意识用手摸上已经不留水迹的唇侧,耳朵顿时红透了。

    他此时、非常、不想、看到审神者的脸!

    髭切垂下湿漉漉的眼睫,手背低着唇,发出下意识的抱怨,“所以……呜、都说了、不要这个时候进来啊……”

    “啊?”审神者动了动耳朵,“你说什么?”

    “没什么。”

    迅速恢复冷静的髭切用带着哑意的甜软嗓音不冷不热地回应。

    审神者也正在喝水,听到髭切的回答也不以为意,他的脑袋里面正在想着一件事。

    “髭切,我其实刚刚就想说了……”

    “什么?”

    髭切没什么兴趣地附和道,想着审神者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

    “髭切你、”审神者表情有点奇怪,顿了顿,才把一句话说完,“真是一把好刀。”

    ……?

    ——!

    过于震惊的髭切回过神后下意识皱着眉,表情警惕地看着审神者,“这又是什么新的色情胡话?”

    他不安地发现自己的心因为这句话而乱了一瞬。

    “连‘飞机杯’都不够、这下你要拿‘刀’来侮辱我吗?”

    金眸锐利如锋,髭切说不清翻涌在自己胸腔内的这股情绪是愤怒是荒唐还是什么别的。

    “啊?”审神者一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的表情,“不是啊,我是说‘你意外的是一把好刀!’倒不是说我以前小瞧你的实力、而是,怎么说呢……你好乖啊!”

    “?”

    髭切的表情一片茫然。

    “认真想来,出阵时总是拿誉,也很少受伤……”审神者终于把话说顺畅了,“今天,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以中伤的身体等了那么久。”

    “源氏大佬不都很任性妄为吗?”审神者一脸理所当然,“主人的命令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吧?听不听都是看心情。”他顿了下,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但髭切你很听话,好像也的确没有违背过我的命令嘛,”他虎头蛇尾地做了总结,“嗯,挺好的。”

    “……”

    髭切一时理不清在心中涌动的复杂感情是什么。

    ……那不是因为你用弟弟威胁我吗?

    他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审神者抬起腿推倒在了沙发上。

    “当然,最满意的地方还是髭切的身体超级色。”

    髭切总觉得,这句话审神者说得最真情实感。

    “——是我最自满的飞机杯!”

    髭切瞬间捏起了拳。

    ……果然还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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