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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做,萧潇甚至在想,这么做下去,盛年会不会死。她早就知道这种事情对男人的伤害很大,哪怕盛年比正常男人的战斗力强,也经不起他这么挥霍。“宝宝,舒服么?喜不喜欢我这样?”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地撞。萧潇咬着下嘴唇不说话,她的眼底已经被他的动作磨出了泪水。“你肚子鼓起来了,宝宝……”盛年将手贴上她的小腹,用力地摁下去。——!!萧潇抓紧床单弓起身子。结束的时候,床单已经湿了三分之二,颜色最深的那一片甚至能拧出水。萧潇整个身体都泛着红,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两天。……两天之后,寒假正式开始,萧潇早就买好了回家的票。她跟盛年说这事儿的时候,盛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他说:“你暑假就没回去,寒假一定要好好陪爸爸mama。”走的那天,盛年亲自开车将她送到火车站,之后拉着她亲了好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放她离开。萧潇家在青岛,高铁回去也就几个小时,睡一觉就到了。刚上车那会儿,萧潇收到了盛年发来的微信。一台榨汁机:宝贝,到家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别让我担心[可爱]萧潇盯着聊天窗口看了一会儿,然后返回微信主界面,清空了所有和盛年的聊天记录。回到家之后,萧潇开始着手准备复试的相关事宜。她换了手机号,换了微信号,并且跟辅导员递交了不参加毕业典礼的申请。她的毕业论文早就已经完成,并且发给了指导老师。二月初,考研的初试成绩公布,萧潇考得很好,比去年的分数线高出六十多分。只要面试的时候发挥正常,去复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复试时间在三月,萧潇一个人从青岛飞到了上海。面试的时候萧潇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回答问题的时候稍微有些结巴,但几个老师都对她很满意。复试过后,萧潇成功被录取。萧潇的导师是一位老教授,算得上是业内翘楚。萧潇想跟着他多学一些东西,所以接下来的几个月都在帮他处理各种杂事。导师对萧潇的印象特别好,每次给别人介绍她的时候,他都会说:别看她不爱说话,但做事靠谱得很,比那些只会吹牛的年轻人好多了。**盛年完全联系不上萧潇了。她一月底回的老家,现在已经五月份了,他始终找不到她。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他去找了陆之涣,陆之涣说很久都没有和她联系了。走投无路之下,盛年又去找了萧潇的大学室友,但室友那边也没有消息。她们说,萧潇这几个月都没联系过她们,在群里也没说过话,手机打不通,就跟失踪了似的。她们还说,再等几天试试看,六月份有毕业典礼,萧潇肯定会回来。盛年想了想,这话是有道理的,于是他耐着性子等到了六月份。依旧没有消息。毕业典礼那天,盛年直接找到了萧潇的大学辅导员。辅导员得知盛年在找萧潇之后,便如实告诉他:“萧潇一月份就跟我申请了不参加毕业典礼,她的毕业证和学位证我帮她邮到复旦。”“复旦?”盛年问:“她去复旦了?”辅导员点点头,“你不知道吗?萧潇考的是复旦大学的法硕啊,她现在应该一直呆在上海呢。”“你有她的联系方式么,手机号电话号都可以。”盛年死缠烂打着跟辅导员拿来了萧潇最新的手机号。他坐在车里,拨通她的新号码,那边一阵忙音,然后通话结束。盛年知道,这是被她拉黑了。他不死心地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你什么意思?玩我很有趣么?】那边没有回复。盛年将手机扔到一边,暴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生平第一次,他被一个女的耍得团团转。她给一颗糖,他就高兴得像个傻子一样。他们最开心的那几天,盛年是真的动了娶她的念头,他甚至计划在春节的那几天开车去青岛拜访她的父母。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段感情这么认真过。他想好好对她,把全部的感情都给她,可她根本不稀罕。盛年抬起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讽刺地笑笑。“真他妈是个傻逼。”他的眼角笑出了泪。盛年没有让它流下来,抬起手狠狠地擦了一把,然后踩下油门离开。最近两年,北京的夏天也十分任性,雷阵雨和冰雹说来就来,挡都挡不住。盛年在圆形的高架桥上狂飙的时候,突然来了冰雹,而且每一颗都很大。他下意识地去伸手开雨刷,怎么都摸不到按钮,于是只能低头去看——后来发生的事情,盛年都不记得了。……盛宴接到交警电话的时候,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他情况严重吗?救护车呢,救护车怎么还不到?”“您冷静一点,他已经被救护车接走了,在最近的积水潭医院,家属可以先过去。”“好,知道了。”盛宴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陆之涣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前拦住她:“你去哪儿?你这样子还要开车么?”“盛年出事了。”盛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积水潭医院。”陆之涣听到“出事”两个字,也吓得不轻。“……车钥匙给我,我跟你一起去。”因为萧潇,陆之涣和盛年的关系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好了,陆之涣总是说自己恨盛年,但他内心还是把盛年当兄弟的。从开裆裤就开始的感情,尽管后来出现了矛盾,他依然不愿意看到盛年出任何意外。盛宴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煞白,放在大腿上的两只手不停地抖。陆之涣看到后有些动容,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安慰道:“别急,不会有事的。”“陆之涣我特别害怕。”盛宴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盛年不能有事你懂么。我出事可以,他不行。”“盛宴,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具体伤了哪里,你别冲动。”陆之涣握了握她的手,“一切有我,别怕。”盛宴低头,默默地抬手擦了一把泪。他们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盛年还没有从急救室出来,护士跟他们说他刚被送进去十几分钟,具体情况怎么样只有里头的医生知道。护士还说,他被送进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脸上都被血染得看不清五官了。盛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垮了,她狼狈地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