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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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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9

    赵莺终于是如愿以偿成了林太太,嫁入了豪门之后,她才发现应承的家里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幺简单,光是他的儿女就有十多人,成家立业的游手好闲的放荡不羁的应有尽有。原来应承除了故去的太太外,早年还有一结发妻子,就在内地。

    那些年断去了音讯,直到后来才又重取络上了,应承已有了香港的太太,也就劝告那结发的太太安心在内地,而那些子女接继了过来。面对如一堆乱麻的这个家,赵莺很快便表现出她的才能。她以前的经历应付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或是公司盘根错节的业务咄咄有余。

    赵莺很快就成了应承家中唯一女主人,随着应承越来越离不开她,她的地位也越来越不可侵犯,应承的年龄大得足以做她的父亲,为了不让她在性方面感到失望,他开始利用自己的经济靠山,来提高自己性欲的能力。

    

    或许也因为应承为她无私地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赵莺在林家的地位也开始有了起色,有起色当然是好事,但是上下左右的关系渐渐变得复杂起来。而赵莺便成为其矛盾的焦点,但她手把着林家的财经大权,撒起钱来眼都不眨,不时地给他们一些好处,倒不一定是抛头露面,豪请豪赠,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体贴。

    譬如那个儿子或媳妇看望她勤一点、在她跟前笑脸多一点;她也就每月的补贴多给一点、有时还赏赐一点。以至于那一家子一提到继母就夸个不停。对于家里里的小孩,赵莺心里也有一笔细账,有一次她提醒应承在一个孩子满月聚餐上不请自到,还提了一些小礼品,这是那家的媳妇感激涕零的。

    凡此种种,都在无形间起着作用。不知不觉,赵莺给人的印象就不仅仅是聪明能干,能力超强,而且长袖善舞,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好评。这其中,家里的四少奶跟赵莺最谈得来,可能是她们的年纪相妨,而且她能说会道一张巧嘴哄得赵莺相见恨晚一般。

    四少奶陆真交游广际,她带着赵莺离开香港,到罗浮山拜访一位高人,那就是王阳明,赵莺目睹了这高人鬼斧神工的功夫。阳明身材高瘦眉清目秀,看着也就是三十多的年纪,跟常人无异。据说常隐于山林,这一次,陆真费尽了工夫,舟车劳顿才得以见上一面。

    阳明在湖畔的亭子里请她们喝茶,随行的几位太太小姐都出身名门,早就急先恐后的请大师算命卜卦,有问人生际遇的、有预测家门富贵的、有算婚姻佳期的。阳明并不急于评判。却领着她们一众游览罗浮山,这罗浮山森林铺天盖地树木郁郁葱葱的。

    他们一起爬山,却专拣崎岖的山道攀爬,大师说就是要让他们在攀爬中感受自己的力量,从而产生愉快。他们上了山,爬到了山顶,这帮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女人都有点气咻咻了,大师指着一处红砖绿瓦如同宫殿的地方,说那时他平日里修练的云麓宫。

    他们就在在云麓宫外品尝着清泉泡的茶,观望着周围的景色。突然,大师走到远处的一空地,他随手拣了一根竹竿插在地上,又回到座位悠然地喝着茶,不一会,附近树林里栖歇着的乌鸦和喜鹊,还有些不知名的乌儿,拍打着翅膀一齐围聚在那根竹竿上乱飞。

    那些成群结队的乌儿咿里哇啦在半空中大喊大叫,铺天盖地往竹竿的地方上涌,一边拉屎,一边又撕又咬,羽毛到处乱飞,大家正感到惊奇,大师又过去拿了根树枝,在竹竿那画了一个圆,“轰”地那些乌儿便飞走得一只不剩。

    他见远处有一小孩牵着牛,便把他招呼了过来,他让小孩把牛牵过去系到竹竿上。放牛的孩子发现,一向顺从听话的牛,当试图将它牵到根竹竿时,即使把牛鼻子拉出血来,它也是死活不肯挪近一步。又把喂养着的鸡鸭从笼子里放了出,大师把米粟撒遍在竹竿周围。令人称奇的是那些鸡鸭把圆圈外的米粟啄食了,圈子里的米粟却一粒不动,就是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而后,他才令人信服一个个地为她们指点迷津,赵莺自己就在附近走动,见山道旁的树木在阳光下生机勃勃的,迷人极了。山风微微地吹拂着脸蛋,风中含着树木清新的芳馨,很好闻。这时,陆真过来问她怎不过去?

    赵莺就问她看得准不准,陆真说:“可准呢?连我婚前堕过胎都知道。”赵莺不禁脊梁发凉冷汗湿衣,她问道:“她们都听见了?”

    “不会的,一个个单独算。”陆真拉着她过去,赵莺这才发觉她们都移到云麓宫的厢房里,大师就在屋里一张书桌后面端坐着,赵莺看了陆真一眼,她很识趣地退后离开了。

    依照跟王阳明的约定,半个月后赵莺便动身离开了香港。走的时候她是跟应承说了的。应承问她要不要陪着,她说这事是不敢有旁人在场的。应承也就吩咐她多加小心。王阳明早就派人在关口接了她,是一辆商务用车,大慨行驶了一个半小时,赵莺从车窗往外看,还是往罗浮山去的方向。

    这次是从柏油路一直上的山,商务车停到了云麓宫的前门,赵莺下车见门前有两棵很古老的榕树,每一棵树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树干这幺粗壮,没有三四个人牵着是抱不拢的。见其中的一株树干却枯萎了,有烧焦了的痕迹,想必是遭了雷电的劈打。

    但奇怪的是顶上却长出嫩绿的新芽,真的是枯木逢春老树新枝,正觉得不可思议。王阳明走了过来:“这两棵树是这山脉的风水之宝,树大而招风,那一棵因为太高大了,就被雷击中。是我施于妙手回阳,才有这勃勃生机。”

    “大师果然出手不凡。”赵莺赞叹道,阳明这时卖弄着地说:“赵女士,我告诉你进了这山就应全身素裹,你怎还穿了条带红色的内裤来了。”赵莺心头一惊,她做好了上山的准备,全身也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再仔细地一想,对了,她的内裤本是黑色的,就是上面有鲜红的一朵花。

    “开玩笑而以,赵女士不必当真。”阳明微微一笑,领着她进了云麓宫的大门。他们一道沿着铺着细石的路面走,眼前便是一幢两层的别墅,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全是硕大的青麻石建造。而屋顶却是碧色的琉璃瓦。宽敞的玻璃窗镶着五彩的玻璃,配上白色的窄边榉木做的窗框,窗上安着雕花铁栅栏,喷上乌黑的漆。

    阳明津津有味给她介绍别墅的布局,他如数家珍地描述着别墅的选址和建造,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和有趣的陈设。赵莺机械地跟着他,就在二楼他的书房里,见四周墙壁上都挂满他的合影,走近前仔细地观看。

    那都是些闻名遐迩的大人物,有开国的功臣一方的官吏、有影视明星、歌星、主持人,有商界精英金融界大鳄。有老有小男女不限,有单是两人勾肩搭背的、有三五成群嘻闹而照的,也有像是开会留影那样严肃笔挺的合影。

    “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这些的,赵女士除外。”阳明说,脸上的得意洋洋的笑。这时,有人过来报告午餐已准备好了。阳明便把手贴在她的腰上请她下楼。赵莺心情舒缓的坐到餐桌上,她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地板的颜色,彩色的纱窗,富丽堂皇的装饰,这些都让她大饱眼福。

    餐厅里随时都飘散着一种芳香的使人心神愉悦的气息,还有一种水果的清香。阳明坐到了她的对面,不时的有待者送上餐具和饭前开胃的甜点。“赵女士,对这里的一切还满意吧?”阳明问道,赵莺点头,她的嘴里正喝着炖得靡烂雪蛤莲子羹。

    这顿午餐极为丰富,有新鲜的虾仁,还有鲜嫩的炖rou、涂上杏仁果酱的鱼,弥漫着茴香的鲜汤,以及伴着沙拉的蓟菜。然后又是香喷喷的米饭,香甜的百合果冻,许多粘乎乎的甜点心,多得记不住名字,喝的是nongnong的甜咖啡和龙井茶。

    饭毕,阳明叫来了两位小姐,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她们领着赵莺到了一间房子里。“赵女士,你在这里换上袍子,然后,我们带你先去浸泡湿泉。”当着她们的面,赵莺有些羞涩,但她们上前帮着,一下就将里外她脱了个精光。

    赵莺完美的身体曲线立刻刻映入她们的眼睑,但见她四肢丰腴修长,皮肤白白净净。她有着丰满的胸脯,腰肢很细,她们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的两腿中间有一丛浓密的阴毛。赵莺发现她们正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下身看。她的那个部位的毛发过于旺盛,一直以来是她难言的隐衷。

    这时其中的一个女人走向她,替她披上一件宽松的长袍,并送上一双拖鞋。然后她们一前一后拥着她离开了房间。穿过了曲曲折折的走廊,地上铺着厚厚的五颜六色的地毯,她们虽然走得很急,却一点脚步声都听不到。赵莺感觉越往下走,待她们打开了一紧闭着的门时,赵莺这才知道原来别墅的地下有一处温泉。

    宽敞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芳香。高高的柱子直插屋顶,顶面绘着五颜六色的图案,墙壁和地板都嵌着花砖。大厅中间是一个低陷的池子。走在前面的女子说:“来吧,脱掉衣服。先去冼干净,然后躺在一边松弛一下,喝喝果汁,随便闭目养神。”

    说完她自己先把衣服脱下去了,赵莺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极不自然地。不过一会儿她就绎然了,不再闪躲那对黑黑的眸子。在这样一个地方,所有的人都裸露着,忸忸怩怩终究是件傻兮兮的事情。只是脱掉袍子时她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遮住了下体。

    跟在后面的那一个把捧着软毛巾,香水和油放到了小桌上面,也跟着脱去衣服。“这是一个让人梦寐以求的乐园,在这儿你会忘掉所有的担忧和烦恼。在香气四溢的泉水里,你会感到无尽的愉悦,所有的劳累都一扫而空,所有的烦心琐事都消于无痕。”她的声音悦耳动听,软绵绵的。

    水很热,但赵莺很快就适应了,让她有些不安的是她们柔软的手在她皮肤上抚摸的感觉。一个坐在她的身后两腿左右分开,在她胳膊上涂抹一些有香味的膏状物,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抹下来。她搓了搓赵莺的背,顺着到了她的臀部,两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赵莺觉得下身隐隐有些压迫感。她的臀部一张一台,使得她的阴户也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莉她的方向靠近一点。暖暖的水蒸气渗入她的腹股间,所有这一切都让她有种愉悦的冲动。

    赵莺有点不安,轻轻挪远了一点。

    “怎幺啦?你不喜欢?”

    “不……我喜欢。只是……”赵莺呐呐的不知该怎幺说。另一个大笑道:“哦,别不好意思,其实我们都总是互相给对方抹油脂。”她对那一个说:“等等,你知道我们该做什幺了。”

    她站起来转个圈,面对着那一个坐下。赵莺见她开始在那一个的脖子,肩膀,胸部涂抹膏状物。涂到她的胸脯的时候,她竟有种冲动想要紧紧握住她的rufang。赵莺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把手伸到碗里醮了一下,抹了一点香膏,开始涂在自己的胳膊,颈上,肩膀上。可这并没能使她平静下来,相反,眼前她们互相抚摸着对方如凝脂的肌肤让她更慌乱了。

    赵莺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脑子一片空白。她看不清她们脸上的笑容,只觉得有一个的嘴唇微启,苍白的双颊有一点微红,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着微光。而另一个照着她的同伴那样做,亦步亦趋,如同被催眠了一样。

    她们的动作就像在跳舞,透过nongnong的蒸汽,她看到她们沉醉忘情在往对方的身上互相泼水,似乎有一个发出声响,那是皮肤摩擦的声音和轻微的呻吟,充满了情欲。赵莺不敢再看她们了。然而她心中也充满了欲望。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女人特有的麝香的味道。这感觉包围住了她。

    “好了,现在我们要给你抹上精油,这可是大师吩咐过的。”那一个说着就爬起去,她指着池边的一块平坦的油光晶亮的白玉般石块对赵莺说:“你得躺在这上面。”

    赵莺刚躺上去,另一个就用洁净的浴巾在她身上试擦,当毛巾擦干了她的两腿中间的阴毛时,她说:““你的这地方真是迷人、如此不同寻常。你不要认为是一种罪孽。我喜欢它能够藏住许多秘密。女人的秘密就这样深藏若虚,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或者,还需要用手触摸吧,多可爱呀。迷人,太迷人了。”

    赵莺无法回答,她已经口干舌燥了。只要她一集中精力,她就无法抗拒她在她身上抚摸的舒适感觉。她的rufang胀起来,奶头又硬又尖。厚厚的水蒸气包裹着她们,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