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专属的专属
“有话要说?”李沧月抹过唐飞鸢的眉梢,把他额角浮起的汗意一并抹去。
“没有……”唐飞鸢眼睛水汪汪的,摇摇头,俯身埋首在李沧月颈侧。
说到底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这就决定做专属向导,把自己交代出去了,想也知道心情有多紧张。
李沧月轻轻呼一口气,揉捏着唐飞鸢的后颈,给他顺毛。
许久,李沧月见唐飞鸢还是不肯抬头,终于忍不住问:“你要一直这么趴着吗?”
唐飞鸢这才浑身一颤,低着头支起身子。
“哇……”唐飞鸢越是低头要把表情藏起来,李沧月越是想看,于是伸手捧住他的脸,被那红通通的脸颊热得忍不住长叹一声。
那张平时白净的脸这会儿已经熟透了,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的。
“你怎么……哈哈哈……不是……后知后觉开始害羞了吗?”李沧月笑得打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李沧月越是笑得欢,唐飞鸢就越是平静不下来,侧过脸去,捂住半张脸嘟囔道:“气氛都没了。”
折腾这半天,李沧月身体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于是他胳膊肘撑在床上,支起上身,稍微使点劲就起身反把唐飞鸢推倒在了床上。
“这气氛不是挺好的吗?”李沧月跪坐在唐飞鸢胯间,眉眼还带着刚才那一阵爆笑的余味。
唐飞鸢仍然脸颊发烫,但他看着李沧月坐在自己身上,一件件脱掉衣裤,倒也顾不上害羞了。
感觉到身后包裹在长裤布料底下那已经饱胀的欲望,李沧月故意似的往那里缓缓蹭动着。
“是……这样也不错。”唐飞鸢伸手,掌心包裹住李沧月的臀瓣,而指尖已经徘徊在股缝间。
“既然忍不住了,还害羞个什么劲。”李沧月自身后抓住唐飞鸢的手,指节交叠,一起探进了后xue。
两人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纠缠,被渐渐柔软温热的内壁包裹着,缝隙里被黏液填满,暧昧不清地啧啧作响。
这还是李沧月第一次主动做这个事情,嘴上不放过唐飞鸢,其实根本就是豁出老脸才敢动手。
两个人一起做扩张的感觉完全不同,滑腻柔软的再触感鲜明不过,李沧月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句话:原来里面是那种感觉……那么唐飞鸢也是?
把李沧月的思绪拽回来的是手指被带着离开后xue,被硬热的性器抵住xue口。
唐飞鸢蹙着眉,抬眼紧紧盯着李沧月的脸,握住他的腰,下身一个使劲,性器就连根没入了那个熟悉的位置。
“呵啊……!你……!”后xue陡然被撑满,李沧月仰起头,向后一把撑住唐飞鸢的大腿,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疼吗?”唐飞鸢一着急,赶紧伸手去检查李沧月的xue口。
“呼……”李沧月缓过一口气,哼笑一声:“有你这么一顿乱捅的吗?你那满脑子装着的理论知识呢?”
“不记得了。”唐飞鸢理不直气也壮,抚摸着李沧月被撑得满满当当的xue口,将他抬高些许,又重重按下,rou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
“呃嗯……”李沧月被这小无赖噎了一下。学坏了,彻底学坏了。
唐飞鸢抬着李沧月的臀瓣,急切地抽插着,和平时略显青涩但游刃有余的样子不同,这次分明是只想着往最深处顶。
“臭小子你是要把我捅穿吗!”下腹被乱捣一通,李沧月恍惚间觉得气都快上不来了,终于忍无可忍,按住唐飞鸢的胸口,恶狠狠地盯着他。
唐飞鸢抿着嘴唇,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按压李沧月小腹鼓起的位置,感受着已经进到的深度,缓缓开口:“他们进到过这里吗?”
“哈啊……什……什么?”李沧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以前做的时候有没有这么深?”强调似的,唐飞鸢拇指用力,按了下去。
“啊呃……!cao!”本来插得太深,肚皮就被顶得阵阵作痛,唐飞鸢这么一按,更像被捏在手里揉捻。
意识被干得七零八碎的,李沧月勉勉强强反应过来,这是醋还没吃够啊?
于是大唐第一哨兵被唐门天才向导猛烈进出着,大口喘息,还得从自己稀碎的思绪中挑挑拣拣,找些字词凑成完整的句子来哄人。
“没……没有……”
“就你……就你可以……”
“只……只有……哈啊……只有你!!!”
说到后面,李沧月声音都开始打颤。
听到了这些,唐飞鸢总算是冷静了一点。
“就是,只有我可以。”唐飞鸢拽着李沧月的胳膊,将他拉到身前,趴在自己胸口,再次抽插起来,但力道比刚才柔了不少。
李沧月终于缓了口气,张嘴咬在唐飞鸢肩膀上,心道:真是给他惯得不像话。
舒展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紧致肌rou,一口下去就咬出了牙印,李沧月又顺着痕迹一点点舔舐过去。
肩上一阵酥痒,唐飞鸢呼吸一滞,箍住李沧月的腰,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啊呃……!”下腹被插在里面的性器搅和一通,李沧月拳头又紧了:“你不能先出来吗!”
唐飞鸢这个小孩认真老实又耿直,一般都是有问必答,除非是委屈难受,又或者是心虚耍赖,就会闭嘴装傻。
此时此刻显然是在耍赖。
李沧月气笑了,拿手背挡住额头,破罐子破摔:“算了算了,你干,你使劲干。”
“你说的啊。”这会儿唐飞鸢倒是又知道答话了。
“嘿!你是选择性听话是吧!”李沧月揪住唐飞鸢的脸,咬牙切齿地。
唐飞鸢任由李沧月捏着他并不多rou的脸颊,甚至还倾身让他捏得舒服点,但下边已经再次努力忙活起来。
李沧月必须承认,他就是很喜欢碰唐飞鸢的脸,再想想自己在无数次实战训练和战斗中变得略显粗糙的老脸,然后在心里感叹:年轻就是好啊,细皮嫩rou的。
唐飞鸢不知道李沧月这些古怪的想法,但他隐约清楚,自己这张脸在李沧月这里非常好用。
休息室的床晃动了一整晚,衣服掉了一地,被褥床单早就被拧成了一团,上面还沾着醒目的湿润痕迹。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李沧月是睡梦中觉得冷,伸手抓被子,扑腾半天没抓着才醒的。迷迷糊糊地觉得胳膊腿凉,但背后倒是暖和,清醒过来才发现,是被唐飞鸢自身后搂着睡着了。
“嘶……”李沧月想起身从旁边地上把被子捡起来,稍微挪动一下身子,才反应过来,僵在原地。
唐飞鸢他还没拔出去啊!
“唐飞鸢!”李沧月气急败坏,掰开唐飞鸢的胳膊,一手扶着折腾了一晚上的老腰,一手拍拍唐飞鸢的脸把他叫醒。
“啊?”唐飞鸢眯着眼,声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忙了一整晚,他也睡着没多久。
“你……!你!”李沧月盯着唐飞鸢尚且抬头挺立的家伙事儿,欲言又止。拔出性器坐起来的瞬间,被堵在里面的东西就一股脑涌了出来,李沧月当然不会说现在自己屁股底下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怎么就起了……再睡会儿……”唐飞鸢还没醒透,摸索着又凑过去搂住李沧月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腰侧蹭来蹭去地撒娇。
李沧月点着唐飞鸢的额头,决定这次一定不惯着他:“你看看……你看看这像什么样!”
唐飞鸢努力睁开眼,坐起来和李沧月面对面,自上而下扫视了一遍他带着斑驳印记的身体,然后目光移到下边时,盯着他的下腹,挪不开眼了。
“看哪里呢!”他怎么还想那档子事!李沧月又惊又气。
“刻印……”唐飞鸢的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缓缓抬起手,轻轻点了一下李沧月下腹,然后抬起眼看着他,眼角忽然就湿了,“成功了。”
“啊……啊嗯……”这么一说,李沧月没撒出来的气也被噎了回去,顺着唐飞鸢的动作低头看了一眼。
下腹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纹身一样的印记,看形状像是竹枝。
这就是刻印的标志么?
哨兵和向导缔结专属关系,如果刻印成功,彼此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出现一道特有的印记。
唐飞鸢每次进行疏导时,总有一股清新的青竹气息,所以这个痕迹才像竹枝的样子么?那他身上的印记呢?
“你的呢?”李沧月抓住唐飞鸢的胳膊,抬起来,过安检似的仔细检查了一下正面,确信什么都没有,又扳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
“没有吗?”见李沧月迟迟没有做声,唐飞鸢开始慌了。怎么会呢?李沧月身上有印记,说明刻印成功了啊,那自己身上肯定也有的!
唐飞鸢急了,当下就要起身去找一面镜子。
“啊……”李沧月从身后揽住唐飞鸢的肩,撩起他耳后的头发,在他耳根吻了一下,贴着他耳边说:“在这里。”
心跳骤然如云奔雷涌,唐飞鸢浑身都在发麻。
“这个印记好像是会出现在最敏感的地方啊。”李沧月对唐飞鸢的反应很满意。
“对,敏感。”唐飞鸢低声说了句,然后反身就再次把李沧月摁在了下边。
“喂!不不不,不能做了!”李沧月双手捂住唐飞鸢的嘴把他往起推,连连摇头。
眼看着唐飞鸢的表情从惊喜兴奋一点点垮下去,眉头皱了,眼神也暗淡了,被捂住的嘴都能感觉嘴角快撇到下巴了。
李沧月心道:别这么会装委屈啊!真扛不住!
思来想去,李沧月确信以唐飞鸢现在的劲儿,再做一天自己会挂掉,于是咬咬牙,决定放下老脸,先认怂:“晚上,等晚上,让我喘口气,听话啊,嗯?”
唐飞鸢一副“我看在你昨天中毒受伤才放过你”的表情,免为其难地点头,这才从李沧月身上起来。
冷静下来之后,李沧月才想起来还没算完的账。
于是李大爷语重心长地说:“但是飞鸢,以后不能干那种插一晚上不洗澡不盖被子就睡觉的事儿了。”
唐飞鸢撇撇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嘿!生米煮成熟饭了这小子连说话都嚣张起来了!李沧月忽然觉得以后这个家里自己地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