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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虑(巫祁H)

    苗疆的蛊术历来被不懂内行的人传得神乎,其中最为受关注的便是情蛊。

    传言说什么的都有,很多人都信以为真,以为中了情蛊子虫的人会被cao控一生,爱有母虫的人死去活来,哪怕是献出生命也甘之如饴。

    但其实中了情蛊的俩人同过一次房后,体内的子母蛊便会化成一滩血水,最终会慢慢从身体里排出去,之后就是吞一盘情蛊子虫也不会再受一丝影响。

    巫祁在xiele一次后神智就已开始恢复,可对江月眠的那份动情仍未褪去,他困惑,猜想或许是残血尚在的缘故?

    平稳气息的江月眠见他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胸脯,以为对方还想继续做,刚好她也没有完全满足,便捧起男人的脸又吻了过去。

    “唔——”

    被亲了个措手不及的巫祁先是一怔,抬起手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却在触摸到滑嫩的肌肤后改为紧搂。

    意识到内心的欲望,他开始反客为主。

    回想方才她如何用舌尖挑逗自己,巫祁有样学样,甚至多了几分霸道。

    左手托向她的后脑勺,吸吮时发出的“啧啧”声不断,江月眠感觉自己生吃了几个花椒,嘴唇和嘴巴里都是麻麻的,尤其是男人用舌尖抵着上颚轻轻扫动时,她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颤。

    “嗯......哈啊......”

    yin媚的喘息断断续续,屄xue贴紧半疲软的阳器左右轻轻摇摆,像是用下面的嘴亲吻。

    那根孽根很快又兴奋起来,guitou一下又一下地顶着肥厚的贝rou,就是不进去,急得江月眠出声催促:“别闹了,快插进来。”

    她以为男人身经百战,这般作为是跟自己调情,哪里知晓其实刚破了雏的巫祁是找不到xue口。

    不想丢面的男人自然不会实话实说,含糊地说了句“别急”后将人轻轻推倒压了过来,姿势变成男上女下,修长的手探进女人的腿间摸索,很快就清楚了大致构造。

    扶着巨物插进去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江月眠犹如一条半人蛇将腿抬起缠在男人腰上,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搂紧。

    “快点。”她说:“哈啊……顶深些。”

    方才的高潮并未感到完全的满足,这会儿她渴望汹涌又粗暴的快意。

    其实巫祁也是。

    于是男人胸膛压着身下两团厚乳,快速cao进cao出起来。

    吧唧唧的水泽与rou体的拍打声响了许久才停歇,彻底身心满足的二人相拥了一会儿,待呼吸平稳后才撒开了手站起来,各自穿戴好衣裳。

    这回巫祁彻底清醒,面对方才还与之做过亲密之事的江月眠,他内心尴尬又慌乱,还有些乱糟糟的。

    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种局面了呢……他断然不能把这事当做没有发生,毕竟江月眠不是苗人,听闻汉族十分讲究男女大防,像眼下这情况他必须要负责娶对方为妻,可问题是巫祁现在不能成婚,须等到阿妹巫雀成年后继任大祭司之位才行。

    更棘手的问题是这一等就得是十年后,而他凭什么要人家姑娘等这么久呢?

    若是他现在就要与对方成婚,母亲肯定是反对的,并且以她的性子绝对会痛下杀手以确保阿妹的利益受损,而他无法保证能时时刻刻陪在江月眠身边保护。

    越想越后悔。

    男人果然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狗东西,巫祁在心里这般唾骂自己。

    他沉默想事的这会儿功夫,江月眠正在想如何离开此地。

    地窖是呈葫芦状,她无法踩着墙壁借力出去,而洞口与地面的高度又太高,也无法施展轻功跳跃出去。

    难道就这样等着外面的人发现吗?

    目光无意间落在巫祁的双手上时,江月眠顿时灵光一闪。

    “我想到办法了!”她打了个响指,而后站在洞口下扎起马步,双手叠起掌心朝上,同时胳膊平支起来,“我用手托起你助力,待你出去后再找绳子拽我出来。”

    她真的好聪慧,巫祁目露欣赏。

    “还是我托你上去吧。”他担心对方一个人在昏暗的地窖里会害怕。

    “我可不一定能用绳子把你拽上来。”

    “那好吧。”

    他不再客气,捡起地上的袖里剑后退了几步,而后施展轻功快步奔来跳跃在她的掌心上。与此同时,江月眠眼疾手快地向上托起他,助力对方跃出洞口。

    巫祁出去后一刻也不多耽搁,借着月光去寻找方才拴着二人的麻绳,待他发现麻绳搭在洞口上方的一根粗大枝干上时,忙提气跃上去用袖里剑将其割断。

    很快,江月眠被他用麻绳捞了上来。

    她一上来便道:“我们破坏了此处的陷阱,无论这个陷阱是针对人还是捕兽,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巫祁赞同她的提议,此地绝非普通山寨,绝不可打草惊蛇,否则再无机会探查。

    “我打头阵,你离我十步开外。”

    江月眠听出他的意思,这是防止两人再次同时中陷,遂点头答应。

    现已临近子时,万籁俱寂,想必山寨里的村民已全部进入梦乡。但谨慎的巫祁只敢攥着夜明珠,用其一半的萤光照明,他先是沿着方才被拽进地窖的划痕返回正路,而后才顺着羊肠小道进了村寨里。

    到了寨子里,他才明白为什么站在悬崖上看不出下面有人居住的痕迹,原来这里的树木十分粗大,村民们竟然把房子搭建在树上,被繁茂的枝叶完全遮挡住了。

    听着一个个树屋里传来的鼾声,巫祁忙解开腰间挂着的一个布袋,将里面的银蛇放了出来。

    之前他与江月眠行鱼水之欢时,提前把在手腕上睡觉的银蛇给关进布袋里了,这会儿重获自由的小家伙正不满地冲他吐信子。

    “阿银乖。”巫祁有些羞赧地喂给它爱吃的金蚕,“非礼勿视懂么。”

    吞掉零嘴的银蛇歪着三角脑袋发出“嘶滋”的声音,样子很是滑稽。

    “该干活了。”他用手指在银蛇脑袋上轻轻敲击几下,明白指令的银蛇嗖的一下就窜向最近的一处树屋里,不过一会儿,那屋子里的鼾声便停了。

    这般接连好多次,银蛇终于完成了巨大的任务——把树屋里的人都咬一口,牙齿上的唾液浸入皮肤,此人少说要像个死猪一样睡上八个时辰。

    巫祁安抚好忙活了半天的银蛇,这才敢出声叫身后的人过来。

    “每个树屋都搜一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