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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没掉链子,一路指的都是正确方向。时透无一郎的那只鎹鸦则在中途转去找了伊黑小芭内。“他们遇到的是上弦几?”不死川实弥赶路速度偏快,甚至连型都用上了,他保持着稳定的呼吸法,不忘询问鎹鸦具体情报。鎹鸦飞在他前边两米远,不会跟丢又能及时发现路线是否正确的距离。听懂不死川实弥问话嘎嘎叫了两声:“上弦之一和上弦之二齐在。”不死川实弥闻言满目诧异:“他们接的是什么任务?怎么还能一次碰到两个上弦?”另一边伊黑小芭内问出了同样问题。上弦单只一个就够难对付,不论是炼狱杏寿郎曾在无限列车上遇到的上弦之三,还是宇髄天元在花街找到的上弦之六,实力都不是下弦可以比得上的。当初的上弦之三让炼狱杏寿郎折在那里,如今这两人直接碰到在十二鬼月中最难对付的两个…伊黑小芭内抿唇不语,同不死川实弥出发地点不同,最终要到达地点却是一致。.“血鬼术·蔓莲华。”童磨随手一挥,数条开着冰莲花的藤蔓向两人缠去,他没专心对付,见藤蔓被日轮刀斩断也只是不轻不重叹了一下。本想独自应对时透双子的黑死牟收回刀,对童磨私自出手感到不喜。“抱歉抱歉。”他话里没几分真心,“我只是觉得应该速战速决而已,毕竟无惨大人说不定会等急呢。”黑死牟沉默一阵,思考后觉得童磨说得在理。遇到鬼杀队的柱是意外情况,鬼舞辻无惨原本只是让他们在这座镇子里等待命令而已。于是他点点头:“那就尽快,若能变成鬼最好。”童磨弯着眸,扇面铺展开轻轻抖了抖,莲花状的冰晶在瞬间生成挥洒出去:“没问题哦。”听完这场对话的两人一齐沉默起来。原本仅上弦之一就让两人感到棘手,用出招式在对方看来恐怕所差不是一星半点,如今再加上一个上弦之二,能否撑到天亮都是问题。时透有一郎吐出一口气,童磨挥洒出的冰莲花还未接触到就已经让人感到寒冷,直觉警示绝对不能碰到。他当即后撤,时透无一郎则跑到相反方向,两人默契出击,分别缠斗住一人。“你不是我的对手。”黑死牟道,他曾对战过使用霞之呼吸的剑士,成为鬼后有数不尽的时间锤炼剑技,遇到的无一是他对手。时透无一郎毫无疑问是天才,他握刀不过两月左右就成为了柱,自创出霞之呼吸第七型。但对于黑死牟来讲,还是不够。无心与他作答,时透无一郎握紧刀,二之型作出八连斩,在与玉壶的战斗中就用这招打破了血鬼术。虽不知对黑死牟是否有效,但他仍毫无畏惧的迎上,刀身碰撞带起的反震让他手腕跟着一麻。“不够快。”黑死牟评价道,他连型都没用,单靠力道就挡下了这对低级鬼来说无法避开的速度。不慎分神注意无一郎的时透有一郎察觉不对时,童磨以扇子为媒介散出大片相同冰莲花,他躲闪不及,花瓣擦着脸颊留下一道浅浅血痕融散为水。他尽量将童磨引远一些,防止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上弦又认为一对一无趣,对专心应对黑死牟的时透无一郎出手。童磨全然不在意时透有一郎的沉默,他饶有兴趣盯着那道伤口。时透无一郎自然不知道童磨的血鬼术究竟有多少,更遑论童磨的血鬼术都带着极重的毒,只需呼吸中吸入一点,就足够在短时间内侵入身体内部。他状似可惜的叹气:“希望你可以活的久一些吧。”话落,童磨又眨了眨眼,竟显出一派幼童的天真神色:“之前也有一位鬼杀队的柱被我冻坏肺泡死去,可惜那时临近天亮,我没能让她获得救赎…”“那么——,你也能够撑到天亮吗?”.“还有多远?”不死川实弥神情逐渐暴躁,单以呼吸法赶路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还是太慢,连续使用型又会让他在到达战斗前就消耗大量体力。鎹鸦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半小时接连不断的赶路,让他们已经接近镇子外围。它隐隐维持不住速度,却在远远窥见时透有一郎的身影后略微停顿一秒,好让不死川实弥紧跟,随即飞至战斗中的几人上空不断盘旋。不死川实弥从它动作中察觉已经接近,当即扯出一个宛如反派的笑容,他加快步伐,呼吸法加持下冲向在月光下唯一能清楚看到的童磨后背——“风之呼吸·二之型·爪爪科户风!”“蛇之呼吸·一之型·委蛇曲斩!”稍迟几秒的伊黑小芭内跟在不死川实弥身后,目标同样是童磨,那头白橡色头发在现下过于明显,让人想无视都做不到。不死川实弥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四道风刃贴地飞速逼近童磨背后,随之是伊黑小芭内一道弯曲斩击。童磨:!他正欲靠近时透有一郎的动作一顿,血鬼术·蔓莲华迅速用出,拔地而起挡下了双重斩击,旋即轻松躲到一旁,转为直面新到来的两人。“他的血鬼术都带有剧毒,请务必小心!”时透有一郎从童磨说出的话里收获到有效信息,再加之自己身体反应就更为确定。他躲开童磨最后也不忘向他这边挥出的一片冰晶,呼吸间吐露出白雾,分明不是冬日却感觉浑身都被冻得发颤。不死川实弥闻言及时改变攻势,原本要突近斩向将童磨保护住的冰藤蔓的刀瞬时改变:“风之呼吸·四之型升上沙尘岚。”自下至上的风刃远距离切断藤蔓,去势不减的攻向童磨,被后者挥扇打散,消弭在空中。见状,不死川实弥反倒越发兴奋,当即又出一招,虽比不上雷之呼吸一脉的速度,在各呼吸法中也算得上快。时透有一郎趁此机会与不死川实弥双面夹击,他感觉到自己手指僵硬起来,握刀都有些力不从心,但此刻也顾不得寻找药品治疗,撑至太阳亮起才是最佳方法。.灶门炭治郎倏地从睡梦中惊醒,他还躺在蝶屋的床上,旁边就是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两人都睡得很沉,只有他被噩梦唤醒。心跳速度不受控骤然快了起来,灶门炭治郎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后背浸湿大片深色痕迹。梦中场景仍历历在目,他一瞬以为自己还处在那个无法挣脱的梦里。不论他是如何想要伸出手、想要拔刀保护住已经战斗到浑身鲜血淋漓,连呼吸都逐渐困难的几人。在梦里的他身不由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而却连拔出日轮刀都做不到。灶门炭治郎攥紧心口衣衫,渐渐恢复了平稳心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