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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是怎么搞的,姑姐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气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 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你,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而是我的jiba太大,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下你肯定会疼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姐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姐这里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阳具,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jiba从她的yindao中退了出来,仔细观看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jiba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姐的阴户,只见她的yindao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yinchun,却发现yindao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yindao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你肚子疼不疼?里面没有血呀,只yindao口有血,是不是你的yindao烂了?」 姑姐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阴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yindao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处女?」 姑姐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姐当然不是处女了,不过姑姐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姐的处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姑姐,告诉我好不好?」 姑姐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姐告诉你,我不是处女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处女?不过因为你姑丈的jiba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姐的处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jiba一弄进去,姑姐的处女膜才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姐不是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弄得我那么痛,姑姐还以为长时间没有让男人cao,才会那么疼,没想到真是因为你的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姐第二次破了身!姑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东西? 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cao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姐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姐,小心点呀……」 姑姐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再次破身的姑姐,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jiba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这样一来可又给了我另一方面的刺激:每一次进入都像开山辟石般用劲,每一次抽出也被yindao壁紧紧箍住像不能抽身。好大一会儿终于将jiba全根插入,姑姐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姐,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姐的嫩屄又怎么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jiba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姑姐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的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jibayindao什么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jiba,还连嫩屄都说出来了。 我温柔地抽送着,姑姐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姐的双颊渐渐又红润起来了,yin水也一阵一阵地发泄着,熨得我浑身痒酥酥的更激起了我的yuhuo,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地抽送了几十下,姑姐已经被我cao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猛喘着娇哼:「啊……好孩子……你真会cao……弄得姑姐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姐……宝贝儿干得好吧……cao得你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你的嫩屄真好……」 姑姐已经被我弄得yuhuo如炽,yin心大盛,玉臀摇摆,上下迎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姐和我配合得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次和对方性交,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cao屄的夫妻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姐屄内的yin水源源不断地从zigong中流出,随着我jiba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姐媚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玉臀拚命地摇摆着,挺耸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阴户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噢……好孩子……啊……快用力……快……啊……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姐已经快要泄身了,就更加卖力地cao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cao越深,斜抽直插,直cao得姑姐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zigong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guitou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姐,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俏脸如三月桃花般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的xiele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nongnong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guitou,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姐的娇躯,阳具并不因射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痴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贝儿,我们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若让人知道了那怎么办啊?」 姑姐又害怕起来。 「姑姐,不要管那么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行了。」我抚摸着姑姐娇嫩的rufang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姐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姐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姐,它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jiba在她yindao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姐也感到我泡在她yindao中的jiba还是硬梆梆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怪,刚才我虽然被你cao到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你是已经射精了的,很熨的啊!不是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我自豪地说。 「那怎么还这么硬?姑姐不知别的男人是怎么样,只知道你姑丈每次一射精后,不一会儿jiba就软下来了,你这个jiba怎么射过那么多精了,还这么硬?」 姑姐双手捧着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每次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奇人了!姑姐真是好福气,碰到个这么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丈强多了,不但jiba比他的大、比他的硬,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xiele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姐上了天,而你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