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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麒麟儿-……,出来了么?……摸摸妈这儿……你会舒服些的…… 正说话间,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rufang已是被儿子紧紧握住往回收,慌忙跟随着俯下身子,惟恐rufang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快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和跳动中爆发了。 这么多!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心满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抽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这就是&039;法国湿吻&039;了么?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 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和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rufang-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他双手接触到的对rufang。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yingying的海绵杯托。 麒麟儿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rufang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mama……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标。对不起……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会,这……这种东西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叨絮的功效还是兴奋过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音去了。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儿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刚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她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好…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蓝暖仪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了。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 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cao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rou,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地喷出……糊气。人呢? 蓝暖仪闪身把俩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呢? 妈,回来啦……我估摸着你买的牛rou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一刀。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欧阳致远在母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出。 mama,你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次见咧。他眯眼支腮地从后打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rou,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mama不正经。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让他多看几眼呢。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rou面凑合过来的。 妈~~~~ 嗯? 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该有的行cao吧?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 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女孩子去。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语道,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 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mama就这身打扮,我们上&039;天鹅会&039;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欧阳致远一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039;天鹅会&039;能让你进去了?瞎掰。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039;天鹅会&039;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