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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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和老婆温存了好一番的刘鸢这才艰难的从温柔乡里爬了起来,看着坐在桌前梳发的人影,她撑着头,躺在床上直愣愣盯着陈登背影。 单薄的衣服在光线折射下,隐约的透出弧度柔软的腰身,美人长发如瀑,修长白皙的手指插入其中,顺滑的动作一扫而下。 他的动作熟练,三两下的功夫,就把头发盘好了,带上发冠。 转头看到衣服大拉拉的,露出胸膛好一片春光的女人,见他看过去,她爬了起来,踢踏的木屐小跑过来。 吧唧一口。 搂紧他的女人自慰的抱住自己。 “元龙生的如此令我喜爱……我都不愿意松手了。” 陈登耳垂发红,嗔怒一般瞥了她一眼,将手中梳子放在了桌上,眯着好看的绿眸子。 “殿下如此做派……实在是色令智昏了。” 轻拂的手令她沉醉,贴上去的人却是把弱点都送到了对方手上。 “啊!” 捂着脸颊,她心砰砰跳,老婆捏了她脸颊…笑的特别愉悦,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翘着尾巴。 “疼吗?” 她摇啊摇头,一点都不疼……老婆下手很轻……但是戏精刘鸢还是爆发出了叫声。 陈登站起来,把她拉着坐在桌前,指腹轻柔的提她打理着发丝,在他手底下被带动的摇摇晃晃的头颅十分的松懒,眯起眼的人任由爱人替她梳理发髻。 温柔老婆弄的她头皮酥酥的……仿佛灵魂都被汲取了一样。 “诶?殿下近日有烦心事?” “啊……啊?” 迷迷糊糊的刘鸢打起精神,转头一瞧,老婆手上缠着好几缕她掉下来的头发。 “……” 手里拿着自己死去的头发,哭唧唧的女人一副难过表情,再这样下去…呜呜呜她要秃了。 “噗…没事的,偶尔掉几根头发是正常现象。”安慰她的人,如果不是脸上带着笑意,估计会更有说服力了。 “哼…我变秃了元龙也不能嫌弃我!” 他忍不住笑起来,笑的眉眼弯弯,手拿着梳子抖动不已。 “哈哈……咳…噗…好好好,没事的没事的……不嫌弃。” “殿下日夜cao劳…等晚生有空,做些好吃的给殿下补补。” 啊啊啊老婆坏死了! 眼底带着泪花的女人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发丝,似乎是十分的不忍心,眼看着陈登伸手,捏起头发。 “掉的头发可不能随意丢弃……” 他嘴角带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凑近一些,馨香喷洒在她鼻间。 “不如…不如给晚生吧……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 刘鸢眨巴了一下眼睛,带着调侃的目光看着他。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哦~元龙既然想要……我便是把头发,全都送给你又如何?” 美人唇瓣动了动,凑到她脸颊侧,镜中人贴着她肌肤亲昵的蹭了蹭,长睫颤动如蝴蝶,乌发逶迤拖拽在她腿上。 好似披上了黑纱一般。 “我哪里要那么多……殿下光掉这么些头发都心疼死了,晚生还是,不夺人所好了。” 他起身,看着对方有些呆愣,不禁失声轻笑,站在身后,指腹柔软的插入发丝动作。 舒服极了,咕噜噜准备打呼噜的大猫猫被他心灵手巧的梳好了头发,陈登侧头看了看,镜中两人贴在一起,好一副神仙眷侣。 “元龙真是好手艺…” 她晃了晃头,在美人脸侧亲了一口。 但笑不语的人直起身,抽走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走到衣架前,逐渐脱去睡衣。隐约露出来的柔软肌肤白皙,只着中衣的身体修长挺拔,他披上衣服。 一点一点的穿好,正欲系上腰带的时候,身后贴上一具柔软的身体。 伸出来的手,主动的接过他手里腰带,刘鸢丈量着怀中爱人的腰身,心里暗叹,老婆生的好一副完美身材,腿长腰细……平日里包裹在衣服底下看不清。 但是一脱衣服,就可以看到该长rou的地方长的饱满圆润。 “我来帮元龙系上…” 小色胚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系个腰带……需要把手伸进裙子里面吗? 美人扶着把手,喘息难耐性感。 “嗯…哼…” 手指插入腿根,掌心抚慰着湿漉漉的阴阜蹭动,女人低头亲了一口爱人的脖颈,手上动作轻柔,那被灌溉的饱满熟红的小逼长着嘴在自己的手心里舔来舔去。 裹弄住了小阴蒂,啵唧啵唧…… 腕骨动作,模拟着撞击的力道,揉的刘鸢一手汁水,馥郁柔软的地方被她揉弄的动情不已。 夹紧的腿根颤抖,陈登吐着甜软轻哼,眯着眼,一副享受神色。 往日里与她做之时,虽是温柔体贴,却总有暴风骤雨,而如今,只是用手裹住,前后的摩擦碾弄,汁水噗嗤噗嗤的发出闷闷的咕叽声音。 这样柔情蜜意的动作,带来的欢愉是绵长而舒适的。 一根手指抵在缝隙间,随着动作哧溜哧溜的蹭着rou花,直把人侍奉的鼻音颤抖,长长拖拽的叫声柔软甜腻,像是小钩子一样的勾人心魄。 美人情不自禁的挺起臀瓣,细腰颤抖。 “啊啊……嗯哼……” “元龙的此处…真是汁水充沛,柔软娇嫩呢。” 羞人的话夸奖着他,陈登浑身难耐,晨起总是最容易被挑逗起欲望的时候,揉在他身下的手又轻柔又充满爱意。 水淋淋的小逼都被她揉的发大水了……刘鸢心满意足,手上动作重了一些。 特别想看老婆被她揉逼揉的高潮尖叫… 啪啪… 拍打的小水逼噗嗤飞溅,反应特别大的美人呜咽一声,似乎都要站不住了一般的发抖起来,搂紧他的人像只猫科动物一样的扑在他身后。 手探入裙摆之下,发出yin靡的汁水和拍打声音。 “嗯……啊啊…殿下…哼…弄快些……还有要事呢……” 一门心思想沉溺温柔乡的刘鸢被老婆无情的打扰了,哼…老婆明明特别享受,居然还牵挂着别的事情。 是不是看不起她的技术! 她一手扒掉人家刚穿好的裤子,凉嗖嗖的下身令美人一个哆嗦,还没来得及反应,女人蹲下了身子,抬起一条长腿,翻身直接钻进了他的裙子里。 宛如兽类交合的姿势令他有些羞耻,想挣扎着放下腿却被桎梏住。 毛茸茸的脑袋蹭到他腿根,猛贴上来的头颅死死的埋入散发馥郁气息的温柔乡里。 一阵甜腻又难耐的叫声断断续续,只手扶着架子的人浑身发抖,嘴里咬着自己腕骨,蹙眉轻哼,他裙摆之下,蹲下的女人哧溜哧溜的舔吸着肥嘟嘟的小rou花。 舌苔扫弄已经瑟缩张合的小洞,艳丽无比的xue心里,涓涓细流不停的流淌出来,她舔的开心又喜欢,品尝着美人身体里淌出来的蜜浆,啵唧啵唧的汁水捣弄声音随着一阵吮吸响起。 头颅前后蹭动,起伏的身体像是坐在她脸上一样,低垂着头的人,只露出没有被头发遮盖的小巧下巴,红唇若隐若现。 老婆翘起来的roubang晃来晃去,昭示着它有多么的快乐兴奋,刘鸢于是吸的更欢了,可是苦了陈登。 身下作弄的人,嘴巴灵活又会吸,直把他舔吸的声音哆嗦,腰肢蜷缩,咬着的腕骨都发红,他轻哼呜咽。 抬起的腿被架在她肩膀上,苦苦支撑之下,竟是一个颠簸。 “啊!” 美人馨香压在她脸上,连忙抱住了人,她躺在地上啵唧啵唧的扫过阴阜,舔过rou花,听着带着哭腔的呻吟。 吐着舌尖哆嗦的人,眼角闪烁泪花,带着有些崩溃的哭声,手指手指紧紧的攥紧裙摆,细腰绷紧痉挛。 “啊啊啊!……嗯啊啊啊…哈啊…” 颠弄的身体在她嘴下绽放,噗嗤噗嗤的汁水汹涌喷进了刘鸢嘴里,哧溜… 咕咚。 搂紧老婆的腰,吃的心满意足的人用舌头舔开了小洞,抵着入口啵唧啵唧的安抚,直把人弄的抖腰呜咽,伸手摸到她头颅,想把人扒开去。 “呃嗯……呜…别…” 掀起裙子,透进来的光线隐约能看到美人绯红着脸,妩媚动人的漂亮脸蛋上一副欲气,红唇微张。 在他身下露出半张脸的女人眨巴眼径,看了他一会儿又乖巧的用舌头哧溜哧溜起来。 嘬吸的小逼发抖。 翠色眸子氤氲水声,他哆嗦着抽了口气,赶忙的起身,拉丝的小逼和她的嘴巴分开。 跟着做起来的女人,一眼就看到已经主动的掀起裙摆,正准备吃大餐的老婆红着脸,哆嗦着大腿根一点点分来。 被她舔的红肿艳丽的阴阜嘟着,中央凹陷下去的小逼艳红湿润。 她哪见过老婆这么主动啊,本来就只想着给宝贝老婆早上舒服一下的,结果……嘿嘿嘿…… 黏糊糊爬过去的人,抱住了害羞的美人。 吧唧亲了一口脸颊。 “好元龙是不是…想要吃了?” 他用眼睛瞥了自己一眼,往下游走,看到自己那根翘起的硬挺玩意儿,唇侧带着戏谑。 “…殿下若是不难过……嗯…那晚生便走了…” “难过难过!” 老婆主动给她吃,她哪能放过啊,一听这话着急了的人把陈登一把抱到了桌子上,分开大腿,猴急的把自己那根老婆专属快乐棒释放了出来,抵在入口蹭了两下。 蹭的陈登喟叹轻哼,大腿情不自禁的蹭着她。 “进去咯…给元龙快乐的爱…” roubang随着插入一点一点的充满甬道,两人具是快感连连,他看着身前凶狠撞击的女人,轻哼着享受快感。 指腹轻柔抚摸红唇。 张嘴咬着他手指的女人挑眉,轻笑着,秾丽的眉目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她舌头舔了几下指腹,搂着自己腰啪啪的凶狠撞击。 陈登呜咽尖叫,长腿随着起伏进出的动作在空气中晃来晃去。 早晨的爱不参杂着什么情趣,只是两个人相互的汲取依偎,柔情蜜意的欢愉随着刘鸢高超的技术,美人哆嗦着身体,哼哼两声。 在温柔又充满力量的撞击中,抱紧了她脖颈。 “哈……嗯…” 唇舌纠缠,抵着小逼的roubang啪的撞进最深处,蹭动挤压,滋滋喷出来的爱液淋的她身下湿漉漉,喟叹一声。 看着眯眼慵懒的陈登,他指腹挑起自己一缕头发,大腿圈紧自己。 “哎……元龙舒服了…我却还没出来呢……” 有些难过的女人嘟着嘴,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陈登哭笑不得,凑上去亲了亲,身下酥麻的随着快慰,一点一点扭动起来。 “嗯…我帮你……” 屋内喟叹呻吟激烈,趁着桌子的青衣美人大腿白皙的缠绕在女人身上,张开的红唇吐出猩红舌尖,身下咕啾咕啾的被拍击的汁水飞溅。 愉悦的脸上带着nongnong的欲气,甜腻软糯的叫声悦耳动听。 扒在他身上的女人发了狠,在他身体里驰骋冲刺,陈登温柔的用掌心搂住她后脑勺,难耐的叫声逐渐响亮,他似是受不了,看着如此痴迷的女人,低垂的头凑到她脖颈侧。 “嘶……” 老婆咬了她一口…被刺激的兽性大发的刘鸢搂紧了人,她身前细腰扭动,随着一阵难耐低吟哼叫,喘息粗鲁,撞入最深的roubang跳动着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 他失神了好一会儿,被又亲又蹭的,发痒一般躲开了她的黏糊糊动作。 吃饱饱的人脸上带着满足,搂住他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陈登听了都害臊。 “别弄了…已经很迟了。” 乖巧的人吧唧在他嘴上偷了个香。 “好…我去弄水清理一下。” 两人在屋里折腾了好久,刘鸢给老婆系上腰带,手丈量了一下他腰身,暗自记下了陈登的尺寸,以后就可以给老婆做好多好多新衣服了嘿嘿嘿……还有… 还有婚服! 早早就在脑海里准备好了一切的刘鸢,实际上很早之前就已经想把两个人的婚服定制出来,反正总会把老婆娶回家的……那就早点开始准备吧! “我来。” 他转身,理了理刘鸢的衣服,低垂的眸子认真细致的帮人系上带子,然后一层一层,像个竹笋一样的给人穿好衣服。 在陈登面前,刘鸢好像没长手脚一样的,撑着手臂看着老婆温柔的帮自己打理衣服。 看到她脖子上留下的印子,陈登手上力道不由自主紧了一些。 “唔…” 他抬头,手上动作松了些。 “这样?” “嗯嗯,这会儿刚好。” 腰封带上,女人此时又做回了白日里,精明机灵的广陵王殿下。他见如此意气风发的人,心底感慨,微微一笑,拿过玉佩,替她挂上腰间,指腹轻柔的抚摸。 “好了,殿下…不能怠慢了客人。” 依依不舍和陈登分开的人,眼看着他笑的温柔,在家门口长身玉立,她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扑过去。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飞奔的人一个熊抱扑的陈登措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好容易才稳住身影,他吐了口气,差点儿……被刘鸢把早饭都撞出来了。 “怎么了?” 搂紧他的女人蹭了蹭,感受着温暖的手轻拍她肩膀,闷闷的声音响起。 “舍不得你啊……” 他心下感慨,亲昵的用唇蹭了蹭刘鸢的头发。 “我一直,都在这里。” “殿下想我了,来找我就是了。” 回到府上的人开心的嘴角挂着傻笑,脚步轻快,一进门,就看到屋里坐着的人影,她脚步一僵,赶忙收拾好表情。 袁基似乎等候已久,他之前就看到刘鸢一路小跑进来,很开心啊… “殿下,早啊。” 刘鸢瞄了一眼屋外太阳。 好像也不早了… “早,长公子可用过早饭?” “…”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脖子上,刘鸢摸了摸,哦……好像是今早和老婆爱爱的时候……老婆送给她的小草莓。 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的刘鸢大方掀起裙摆坐在袁基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 “长公子,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来我东阳,莫不是只为了叙旧?” 袁基身着浅青的衣衫,翠竹衬的他儒雅秀美,指腹捏着杯子,他眉眼弯弯,感慨一声。 “…在下…其一是为了东阳之事,其二是为了以前与殿下在洛阳的旧情,其三……” “殿下当真…不知我的心意?” “我知道…殿下胸有志向…袁氏的实力,若是与殿下结盟…定然是如虎添翼。” 刘鸢喝了口茶,不为所动。 “长公子这般玉人,怎愿甘居人下……我已有心上人了,只能拂了你的好意了。” “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用利益衡量的。” “哦?看来殿下……并不满意我给出的筹码。” 咔哒一声,她放下杯子,眉眼隐隐带上几分怒火。这人怎么就听不明白她话呢……袁基这般语言,是把她跟陈登的感情当做了什么? “……我失言了。” 垂眸的人赔了不是。 “昨夜…殿下是留宿陈太守家中?” 刘鸢挑眉,看着在她面前装乖巧装柔弱的人,心想着,还好她昨夜有先见之明,跑去和老婆住… “怎么?我住何处,莫不是也要与长公子报备一下?” “在下昨夜,本想寻殿下秉烛夜谈,却没有找到人…” 袁基垂眸,语气带着几分黯然。 刘鸢想一拍脑门溜之大吉,她是真不喜欢对方这种态度,有点……嗯,上辈子听到过一个名词,绿茶。 对,就是茶香四溢。 “看来长公子也不是真心实意的来东阳赔不是……本王还有要事,恕不奉陪了。” 她懒得跟人周旋,起身之时毫不拖泥带水,袁基见状,却是装不下去了,连忙开口喊到。 “殿下!” 原本的轻声细语顿时破功,刘鸢啧啧称奇,坐回了原处。 “现在,可以好好的说话了?” “是…” 恭敬的人,礼仪挑不出错处,袁基替两人倒了杯茶水,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 “东阳之事……确实是在下管教弟弟不严,此事袁氏自会给殿下一个交代。” “哦。” 他语气一顿,见刘鸢兴致缺缺,心里倒是有些忐忑了……他从没有,看明白过这个人。 只是因一时的惊艳,却令他牵挂如此之久……他所想要的,从未失手过,可是这一次…一直都很聪明,很会揣摩人心的长公子,第一次有了捉摸不透的感觉。 好厉害的人,他…很欣赏对方做的一切。 “…在下会令本初公路出面赔偿东阳损失。” 刘鸢眼睛一亮,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甚好!” 袁基微微一笑。 “洛阳之时……在下听闻,殿下手底下绣衣楼密探,遍布天下…真是好威风厉害。” “只是做些情报收集的工作罢了。” “哦?当初洛阳铲除董卓…殿下出力颇多呢,这份功劳,即便是让给王允…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 刘鸢摸了摸鼻子,她那个时候还没实力接这么大功劳,若是不让出去…无异于稚子抱金过市。 不过,袁基提这个… 指腹点了点杯子。 “此事是诸位一同的计划,袁氏在其中也功不可没,我怎当得这份夸奖。” “董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长公子可不要谦虚了。” 两只狐狸你来我往,虽然话没有在明面挑明,袁基却知道了她的意思。 放下心来,笑容都真诚了一些。 没有了之前的古怪气氛,一时间谈的倒是十分热烈,好似就不见面的故人一般。 “今日与长公子相谈甚欢,令我少有的开怀大笑了。” 袁基依旧面带微笑,虽然明知道他是装的。,但是言行举止确实让人如沐春风。 不过刘鸢也在装。 看着她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袁基心里暗叹,到底是怎样的人,能拿下她这般厉害人物…有些好奇,又有些不甘心。 他自认,与陈登比,定然是不落下风的。 “嗯…在下记得,先前在洛阳之时,似乎殿下便总是行色匆匆,莫不是那时候就有打算来东阳了?” 之前派许攸去问,结果…给他带回来一大篇的赞美之词,诶…她倒是好文采呢。 “是啊,洛阳本非我所久留之地,我总要给自己做打算。” “…看来,殿下早已神思已久。” 刘鸢放下杯子,心里感慨,确实如此…已经想了很久很久,如今如愿以偿,倒是有些恍然如梦了。 “……陈太守是何等之人,竟能令殿下倾心?” 陈登是什么样的人…她想了想,很多的词语都描绘不出他的样子……他是语言无法形容的,是…天地间,独一尊。 再没有和她如此心有灵犀的人了。 她摇了摇头,眸色清亮,看着略带试探性的人,语言一字一顿。 “他啊……他就是好,没有原因。” 爱,本就是很霸道的东西,哪有什么原因呢。 …… 被一直念叨的人打了个喷嚏,之前已经说好要和刘鸢一起去广陵郡的,但是作为陈氏族长,陈登却不能任性的直接把一大家子族人都抛下不管。 举家迁徙的事情,颇有些隆重。 毕竟东阳是他们居住了这么久的地方啊…一时间陈登也十分的舍不得。 当然,族内的反对声音也不小,不过都被他说服了,东阳会留下一小撮旁支。 至于他是怎么说服的嘛……他说,广陵王神人之资,有诸侯气量。世家对于权利的渴求是很大的,明晃晃摆在眼前的机会,他知道,族里的聪明人,并不会反对。 在他手底下的陈氏,很乖巧听话。 “兄长…” 他的弟弟,有些忐忑。 陈登见他如此,微微一笑。 “你有什么想说的,说就是了。” 陈应太清楚他的长兄为人了,自父亲去世后,陈氏便由长兄一人扛起,如今,兄长有了自己喜欢的人。 他自然高兴。 但是…这样的选择,真的对吗…兄长是否,太冒进了一些? 平日里沉稳得体的兄长,自从遇到了那个广陵王之后,似乎都变了不少… “兄长所做,自然有兄长的道理……我们始终都是陈氏的孩子……若是受了委屈,那个广陵王对你不好……尽可以来家中说。” 陈应脸上带着几分愤愤不平。 “即便是王爷又如何,我定为兄长讨个公道。” 陈登哭笑不得,哎…他这个弟弟没白宠呢,心里暖融融的…家的温馨总是陈登心中最眷恋的一块柔软之处。 “好…你想留在东阳,那么以后事事都要慎重,我去到广陵郡…如果有什么紧急的重要之事,需和族中之人细细商量。” “你啊…做事不能再那么毛毛躁躁了。” 陈应点头道是,原先记忆里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不点儿,如今也是亭亭玉立了呢。 陈登心里感慨,都长大了呢。 他拍了拍已然挺拔的人肩膀。 “我的弟弟…长大了啊。”